看著身為狙擊手的汪陽跑出去撿晶核,劉肖也是一陣無語。
好在這個世界上各種怪人多了,有一種奇怪的癖好也沒有什麽不對的。不過就是喜歡自己獵殺怪物的晶核而已,也沒收集其他什麽東西。
“走吧,狂暴蝌蚪除了一個晶核之外沒有其他有價值的東西了,我們繼續趕路。”
劉肖擺了擺手,真是服了這兩個家夥了。沒辦法,畢竟只是兩個年輕人,不像自己一樣已經有很深的人生閱歷了。不過這樣的人也好,至少沒有什麽心機。
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的劉肖,一臉唏噓,就差一根煙了。
撿回來東西的汪陽跑了回來,心中則是有些自責。身為狙擊手,自己急急忙忙跑出去幹什麽。以後一定要注意,就算周圍沒有了什麽危險,也要這小心。不小心一點,誰知道什麽時候會死在外面。
自己有防禦技能是沒錯,但是有特殊能力的怪物也不少。
有了幾次獵殺經驗之後,三個人漸漸的習慣了這種配合。一路上,怪物不多,都被提前找了出來。然後不是在汪陽的槍口之下倒下,就是死在了劉肖的手中。
晶核是一開始就說好的,哪怕李莽沒有動手,也一樣是三個人平分。
對此,汪陽也沒感覺有什麽,大家都是一個隊伍的嗎。自己想要更多的晶核,那就多獵殺一些好了。而劉肖對於汪陽那種只要自己打出來的晶核的習慣,也是有些無語。
“快看,我們到了,那邊就是紅色丘陵了。”
“紅色丘陵?看上去很普通啊,一點也不紅,就是光禿禿的。”汪陽看著前面說到。
這就是一片很普通的丘陵,而且起伏還不算太大,上面幾乎沒有太大的樹,給人一種很荒涼的感覺。
劉肖翻了翻眼皮:“真懷疑你有沒有好好看我們周圍的地形圖,居然就這麽提議要出來。紅色丘陵可不是因為丘陵是紅色的,而是因為這裡是紅皮怪的降臨之處。”
“我知道我知道,紅皮怪就是一種長著紅色光滑皮膚的怪物,嘴巴裡面的兩個尖牙是製造破甲箭的好材料,心臟是用來配置身體強化藥劑的好材料。”
科班出身的李莽,立刻興奮起來了。
“說的沒錯,好了,開始準備吧。”劉肖已經蹲下來,開始整理自己的褲腳。
“準備什麽?”這下,換成李莽不明所以了。
“身處於野外,要進入一些特殊區域的時候當然要注意了。紅色丘陵這個地方有很多毒蟲和毒蛇,很麻煩的。我們現在還沒有成為正式職業者,沒有辦法無視這些東西。都給我把褲腳扎緊了,不然到時候有你們好受的。”
這就是經驗的問題了,兩個人隻關注怪物,忘記比怪物更麻煩的東西了。
現在大家都是普通人,沒有成為正式職業者之前,這些東西可沒有辦法忽視。
兩個人也沒有覺得自己多了不起,而是學著劉肖的樣子,將自己的褲腳扎緊,然後在身上整理了起來。就是汪陽有些麻煩,感覺肩膀有些酸澀。
“都說不要那麽多子彈了,看看吧,這都成累贅了。”
汪陽只是傻笑了一下,他自己也不知道會這麽麻煩。當時就是想著,子彈多一點,就能多獵殺一些怪物,自己的收獲也會更多一些。
“我來幫你背一些吧,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麽事。”李莽伸出手。
汪陽想了想還是搖頭拒絕了:“不了,我帶出來的東西我背著就行了。
再說你的任務很重要,負責保護我們的安全。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險,放下東西就來不及了。” 劉肖看著兩個人的樣子,微微點了點頭。雖然沒有經驗,但還是可造之材。
準備了一番,三個人就進入了紅色丘陵。之前怪物攻擊營地的時候,炮灰軍團裡面主要就是這些紅皮怪了,所以大家也都見到過。
紅色光滑的皮膚,看起來好像是怪異的嬰兒,只是臉色非常猙獰,高度也一米二左右。
這東西攻擊靠的是兩個鋒利的爪子,別看這東西看似不起眼,但這也是怪物。真正的實力,可比豺狼虎豹要厲害的多。
換成普通人,拿著武器都未必是這東西的對手。
“紅皮怪的產量非常大,距離我們營地也不是太遠,所以軍隊經常過來掃蕩。要不是之前大量的紅皮怪攻擊過營地,現在肯定數量不多,我可不會冒險帶著你們過來。 ”
劉肖一邊看著地圖一邊說道,這次來這裡本來就是他的提議。一方面這裡比較近,一方面昨天的戰鬥已經消耗了很大一部分怪物。
只要不是忽然降臨了很多,他們就不會有什麽危險。
“找到了,就是那個東西了。咦,居然是一個落單的,要不要去試試身手。”
“我可不去,我要休息。”李莽一點也沒有過去的意思。自己又不是兼職戰士,幹嘛要衝上去。倒是旁邊的汪陽躍躍欲試。
汪陽將背包仍在地上,然後說道:“我去試試,劉大叔幫我掠陣。”
劉肖接過汪陽的狙擊槍,然後小心的觀察周圍。至於汪陽自己,已經將唐刀拔出來,然後走了過去。見到汪陽靠近,紅皮怪發出一聲怪異而又明亮的叫聲。
接著,這個怪物主動跳了過來。一蹦一蹦的,似乎根本不會正常走路。
可是這種速度卻不慢,而且活動軌跡非常怪異,正常人很難適應。
現在的汪陽可不在此例,身為神槍手的汪陽,本能的用上了怪物軌跡計算公式,清楚的知道這個怪物下一步會出現在什麽地方。
手中唐刀寒光一閃,帶著灰蒙蒙的雷電,直接砍在了紅皮怪的身上。
強大的力量爆發,紅皮怪仿佛皮球一樣,直接被砍飛了出去。落地之後,紅皮怪的身上出現了一個很大的傷口,但卻沒有被自己一刀兩斷。
這傷口還有一種詭異的粘合性,居然黏在了一起,導致沒有血液流淌出來。好像沒有受傷的一樣的紅皮怪,腳下一蹬,又一次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