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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主人在幽靈船上?】
艾利克斯皺著眉說:“來不及解釋了,趕緊救他,那幽靈船上有個像是骷髏的恐怖東西,它像是一個老人,手裡還有著五把鑰匙,它要殺死杜維。”
信封聽到這話,頓時氣的直發抖。
【您說的應該是鎖鬼,但那玩意已經死了,不可能還有鎖鬼的存在啊!】
【難道說,是普頓那個臭傻逼?】
【fuck!他居然活下來了,這傻逼玩意,我信封要弄死他!】
信封的想法莫名其妙。
可以說,完全來自直覺,或者說身為一名走狗,對其余走狗的敏銳直覺。
艾利克斯則有些茫然,她不清楚普頓是誰,又覺得面前的這個信封或許有點可靠。
於是,便趕忙催促道:“你既然知道事情很嚴重,就趕緊動手救人啊。”
【您等一分鍾,信封搖點幫手出來,但靠信封是打不過那個普頓的。】
下一秒。
信封便抖出了一張小醜牌,一枚骰子,以及硬幣。
代表著許願的那張小醜牌,早就已經被杜維給廢掉了,現在留下來的只是代表著賭局的那一張。
至於骰子雖然有時候能發揮意想不到的作用,但在這時候也派不上用場。
也就是說,只剩下硬幣。
但信封的運氣一向不是很好。
它也沒把希望寄托在硬幣上,而是又抖了抖,就像是抖破爛一樣,抖出了那把邪靈手術刀的碎片。
【黑影哥,你出來啊!我是信封啊,主人出事了,你別裝死了,趕緊出來救主人啊……】
邪靈手術刀的碎片沒有任何反應。
碎片散落在沙灘上,任由海水衝刷。
旁邊的艾利克斯都要急死了,趕忙說道:“我看到杜維就要死了,你不是會飛嗎,你帶我過去,帶我去那艘幽靈船上。”
信封也慌了。
【女主人,信封雖然會飛,但帶不動您啊!只有黑影哥能做到,但它被打成了碎片,我隻保存了它的一部分,我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已經GG了。】
艾利克斯急的臉都白了。
她突然覺得,相信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信封,或許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
於是,就咬著牙說:“你不去,我自己去。”
說著,艾利克斯便再次衝向了大海。
而信封則慌了神,它圍繞在邪靈手術刀的碎片前,止不住的顫抖。
【黑影哥,之前我信封對您老人家的態度沒有端正,但我現在已經覺悟了,您就別跟我裝死了,趕緊出來啊!】
【你出來啊!】
【你再不出來就真完蛋了。】
信封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就在這時,那散落在沙子上的手術刀碎片,忽然顫抖了一下。
一絲絲的霧氣,逐漸蔓延了出來,黑色的霧氣將沙灘侵蝕。
地面化作了漆黑。
緊接著,在那黑暗中,睜開了一隻布滿血絲的眼睛。
【臥槽!黑影哥你……】
黑影只剩下了一隻眼睛。
在那場戰鬥中,它被打成了碎片,很多部分都散落了出去,甚至找都找不回來。
但即便是這樣。
那隻眼睛也立馬盯上了在海水中的艾利克斯。
邪靈手術刀的碎片懸浮了起來。
布滿血絲的眼睛成了一個主體,瞬間便刺向艾利克斯。
黑影的力量是呈現在殺人上的。
殺的人越多,它也就越強。
信封嚇懵了,趕忙帶著小醜牌,硬幣和骰子追了上去。
【黑影你他媽瘋了嗎,那是女主人,你要是敢殺她,
你就完了你知道嗎?】手術刀的碎片沒有停留。
帶著那隻眼睛,瞬間便刺向了艾利克斯。
但就在即將刺入目標心臟的時候。
黑影頓了一下。
它僅剩的那隻眼睛裡閃過一絲疑惑。
艾利克斯則感覺到了死亡的逼進,她扭過頭看向黑影,腦海中忽然有記憶碎片冒了出來。
“黑影?”
莫名的,艾利克斯說出了黑影,可之前她根本就沒有見過,也沒有了解過。
她隻感覺腦海中有無數破碎的畫面閃過。
雖然不成整體,但也讓她的眼神變得極為凌厲。
“我需要你的力量。”
艾利克斯聲音冷漠,右手一把握住了那手術刀的碎片,即便是手心被刺破,鮮血蔓延了出來,也沒有任何停頓。
黑影本能的就要殺人。
但艾利克斯卻給它一種壓製力,迫使它的反抗沒有了作用。
黑色的霧氣覆蓋在艾利克斯身上。
她的身影瞬間消失。
連帶著信封也是一樣。
……
砰……
一道巨浪打在幽靈船上。
霧氣彌漫,處處皆是陰暗,台風天的大海簡直就是吞噬生命的漩渦,比地震等自然災害還要可怕。
咣當……
艾利克斯的身影在幽靈船的半空中出現。
她一身白色長裙,早已被海水打濕。
啪……
猛地墜落在甲板上,艾利克斯輕盈的卸去力道,赤著腳踩在了甲板上。
她不像杜維在成為獵人之前,堪稱手無縛雞之力,作為維特巴赫家族的繼承人,她從小就接受過很多訓練。
一個能打杜維十個。
更何況,現在她還有黑影的加持。
近乎本能的壓製住腦海中, 源自黑影的惡意。
艾利克斯的目光掃向四周。
“已經被拉進去了嗎?”
幽靈船的甲板上沒有杜維的影子,但地面上卻有拖拽的痕跡,還有長長的水漬,一直延伸到船艙內。
一扇緊閉的紅門擋在了面前。
艾利克斯神情冷漠,一聲不吭的衝了過去。
後方信封在追逐:【女主人您冷靜一下,那扇門是地獄之門,您要是推開門,肯定會被拉進門裡的世界。】
它在好心提醒。
艾利克斯銀發飛舞,在即將撞到紅門上的時候,身體猛地回拉,一個轉身,便踹在了紅門上。
轟的一聲……
紅門被直接踹進了船艙,連帶著門欄都碎開。
下一秒,艾利克斯直接衝了進去。
信封已經看懵了。
【還能這樣?】
……
船艙內,有獰笑聲在響起。
一個渾身乾癟,瘦成了骷髏架子的詭異存在,拖拽著鎖鏈,將那生死不知的男人拉到自己面前。
它是普頓。
“阿爾法利亞,你永遠都想不到,我竟然活了下來吧?”
“而且我還得到了永生,雖然這副鬼樣子已經不算是人了,但又有什麽關系呢?”
普頓一把捏住了杜維的脖子,另一隻手的五根手指,全都變得狹長,而且末端形成了五把不同的鑰匙。
“你不是虛榮教派的領導者嗎?”
“你看看你,你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真是可憐呢……”
“不過沒關系,我會永遠記住你,因為你將會是我掌控虛榮教派的第一步,我需要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