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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去地獄之門,這是一個很尷尬的事。
教會的教皇費倫也認為杜維就是公爵閣下。
他非常建議杜維進去。
信封之前給出的信息,同樣也是進去。
虛榮教派更是頻繁進入,並且在裡面得到了和魔神有關的東西。
那玩意似乎和馬修融合的東西沒有區別。
再加上艾利克斯能被標記的事,始終是藏在他心底的一根刺。
而且,杜維本身就被這些鬼東西給盯上了。
七十二柱魔神,七十二扇地獄之門。
和它們比起來,惡靈都顯得無比可愛。
因為惡靈還能看到。
而魔神們卻是概念上的存在。
它們可怕到對你出手,你都無法有任何察覺。
杜維將視線從信封上收回。
他扭頭平靜的望著窗外,其中蘊含的意味有些太過複雜。
一向自認為“最懂”杜維的信封,竟然有種揣摩不出來自己主人的心思的錯覺。
於是。
另一行文字便快速浮現:【主人,每一扇地獄之門都不一樣,信封只和馬修進去過一扇,您如果想要進去的話,信封建議您最好找到他的那一扇,否則會極度危險。】
之前在信封簽下賣身契的時候。
它知道關於馬修的信息,就已經全盤告知了杜維。
但關於馬修進去的地獄之門……
卻很尷尬……
因為,那扇門可以理解成已經消失了。
杜維有些頭疼的說:“上次你告訴我,馬修從門裡離開以後,就把那扇門沉入了海底是嗎?”
信封立馬回答。
【是的,而且他還做了很多措施,不過主人您是維特巴赫家族的女婿,只要您一聲令下,立馬就會有無數的走狗替您把那玩意撈上來……】
杜維搖了搖頭:“從海底打撈起一扇門,最起碼要半年時間,再加上馬修做的措施,這個時間可能還會延長,我根本等不了。”
這是實話。
說完,杜維便把信封塞了回去。
他閉上雙眼開始休息。
可腦海中卻思緒紛飛。
地獄之門必須要進去一次。
總共七十二扇地獄之門,在埃塞格林市的地下室,就有著那麽一扇。
一想到這。
杜維的心裡忽然湧現一種說不出的煩躁。
那扇地獄之門後面的通道有著一個人臉的圖案,每個人看到的都不一樣。
杜維只能看到人臉。
可曾經斯利維卡主教進去的時候,卻看到的是一個銀發的女人。
他自稱那是主……
……
另一邊。
在紐約市。
湯姆和托尼神父最近一段時間過的非常不好。
自從杜維上次離開以後,已經過去了七天。
6月23號離開紐約,而現在則是6月30號。
在這七天裡。
湯姆和托尼神父過的生活,簡直是苦到沒邊了。
兩個人白天做各自的事,晚上就在教堂裡無聊的待著。
去紅燈區吧,上次那個全是“男人”的酒吧,讓兩人都產生了心理陰影。
最主要的是,湯姆現在不行了……
心理暗示失效,他覺得他自己就是個廢物。
出門都擔心被伏都教的人盯上。
畢竟,杜維臨走前和他們兩個人說了,伏都教不是什麽好東西,讓他們一定要更小心一點,時刻監視那些人的一舉一動。
紐約市警察局內。
湯姆眼眶通紅的看著面前的監控畫面,辦公室內部非常雜亂,而在電腦桌上放著的,則是一杯剛泡好的咖啡。
他最近就靠這玩意續命了。
“媽的,這些邪教徒真是該死啊……”
“我好想出去嗨啊……”
“可是我好兄弟不在紐約,我一不敢和托尼神父出去,畢竟這混蛋比我還不靠譜,二又成了廢物,我他媽需要充電啊!”
湯姆怨氣十足的抱怨了起來。
“好兄弟,你都已經離開一周了,一周啊,七天啊,每天二十四個小時,我現在想想都崩潰。”
“我居然已經那麽久沒有出去嗨了。”
“不行,我受不了了,我要去找托尼神父去,我要問問他教會那邊什麽時候派人來紐約對付這些邪教徒。”
湯姆倒是忘記了,伏都教並不是什麽邪教。
畢竟在他看來,只要是影響他的人道主義,那就是邪教。
維達教是這樣,伏都教也是這樣。
最主要的是,兩個教派都很開放,都是女人為主。
……
另一邊。
在教堂裡。
托尼神父的狀態也很疲憊。
他坐在接待室裡,把用光的紙巾隨手扔進垃圾桶,關閉了筆記本電腦。
“唉……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
“伏都教的那個女人,也不知道從哪弄來了我的電話號碼,每天都要給我發騷擾短信,誘惑我去參加派對,成為她們俱樂部的會員。”
“她還不知道,我已經發現了她的身份。”
“陪女人演戲真的好累。”
說著,托尼神父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
下意識的拿出手機一看,一條短信發了過來。
聯系人正是伏都教在紐約的負責人——艾蜜麗。
內容如下。
【親愛的托尼神父,我覺得你可以認真考慮一下,我真的很想和你繼續那天沒完成的事,即便是你有病,可我並不介意。】
那天,托尼神父發現對方的身份以後,嚇得臉都綠了,便借口自己有病遁走。
看著這條短信。
托尼神父想要刪除,裝作沒看到。
可想到之前杜維提過的監視,托尼神父隻好無奈的歎了口氣,並快速編輯了一條消息。
【親愛的艾蜜麗女士,我雖然很想和你繼續,但我是一個負責人的男人,等我的主治醫師回紐約,我就立刻去找你,我可不想傳染給你。】
艾蜜麗秒回。
【你的主治醫師不在紐約嗎?要不要我介紹給你一個?】
托尼神父呵呵了。
他的主治醫師還能有誰?
當然是紐約惡靈事件的負責人,教會最年輕的主教,裁判所的所長杜維閣下。
托尼神父不可能告訴對方這件事,於是就隨便發了一條消息,糊弄了過去。
而這時。
一個電話撥打了過來。
聯系人正是杜維。
當即,托尼神父眼前一亮,立馬按下了接聽鍵。
然後他就聽到,電話那頭響起杜維的聲音。
依舊是熟悉的平靜:“我現在正在回紐約的路上,你和湯姆這段時間過的怎麽樣?伏教那邊的人有對你們動手嗎?”
托尼神父悲傷的說:“我們過的實在是太苦了,你不在紐約的這七天,我們兩個簡直是度日如年。”
“湯姆都快被逼瘋了。”
“你再不回來,我懷疑他都要忍不住和伏都教拚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