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反派怎麽辦 ()”
“你這是什麽丹藥,怎麽苦則苦死人,甜則甜暈人,香則……讓人有點神傷啊?”
陸長風興趣盎然的問。
“神傷?”
江小石反而意外了。
薰衣丹就是“暖風熏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的道韻,讓人醉還有可能,怎麽會神傷?
“莫非陸仙尊有什麽牽掛之人,睹物思人,聞香識佳人……”
江小石試探一下。
鹿純兒一聽立即瞪大了眼睛看著陸長風,她很想知道師父的八卦緋聞呢!
“咳咳!你們小青年就知道想那些情啊愛啊的亂七八糟的事情!看來方才讓江道友幻境歷練,白白浪費一場機緣!”
陸長風老臉有點掛不住了,連忙拉下臉來訓斥江小石,以攻為守。
“陸老頭,誰不知道你當年那點破事兒,不就是與九天聖女……”
言語不多的忽帝突然嘶啞著嗓音來一句,陸長風勃然變色,連忙從棋盤上吸起一顆白色圍棋子向忽帝彈過去,似乎很害怕自己當年的風流韻事被這個大嘴巴抖落出來。
忽帝頭也不抬,也隨手從棋盤上彈出一顆黑色棋子,兩顆棋子在空中相撞,“啪”的一聲,碎成粉塵。
於此同時,山下平原上的黑白兩位將軍本來靜靜的佇立在原地,突然發瘋似的互相以頭部撞擊,腦漿炸裂而亡。
“兩位前輩息怒,在下的這些丹藥不知可否入你們法眼?”
江小石看見事情搞大了,連忙出言勸架。
“沒什麽,他們兩個經常這樣開玩笑的。你的丹藥有點意思,本小姐先收下了,免得你下輸了耍賴不肯認帳。”
鹿純兒說著一抬手,把空中漂浮的三顆丹藥收入如意福囊中。
“咦!這是我的賭資,你不能拿!這樣吧,把你的吉祥福囊與我的極品丹藥一起放在忽帝前輩手裡如何?”
江小石當然不能把自己價值幾十萬塊的極品丹藥放在鹿純兒那裡,而忽帝,是最好的中間人。
賭桌上,當事人當然把對方的賭資收入口袋裡。
中間人不偏袒任何一方,那麽由中間人來保管賭資是最恰當不過的。
鹿純兒眼睛一轉說:
“你就不怕大魔頭把你的極品丹藥私吞了?我們還是把東西放在我師父手裡放心點。”
江小石啞然失笑說:
“把我的丹藥放在師父手裡跟放在你手裡有什麽區別嗎?”
陸長風也覺得自己的徒弟太過分了,瞪了一眼鹿純兒說:
“還不把如意福囊放在忽帝師叔那裡?”
鹿純兒被師父瞪了,立即把火氣發在江小石身上:
“好!你要是破解不了玲瓏棋局,我要把你腦袋割下來作為賭資!”
說完,很不情願的取下腰間的如意福囊,扔在忽帝面前的棋盤邊上。
忽帝一臉疑惑的看著江小石,連自己與陸長風仙尊都無法破解的玲瓏棋局,你一個才學了三年圍棋的菜鳥,憑什麽那麽有信心解開循環劫的死局?
江小石哪有什麽破解玲瓏棋局的把握?
不過,富貴險中求,既然碰到了兩位活神仙,江小石總不能寶山空回吧!
“好,既然鹿仙子咄咄逼人一定要在下破解棋局,在下只能勉為其難哈!”
客氣一下後,江小石毫不客氣的大馬金刀坐在樹樁上,眯著眼睛掃視一遍棋盤後說:
“不會吧!這麽簡單的棋局,你們居然破解不了,神仙的境界實在是看不懂啊!”
不等三位神仙驚訝,江小石飛快的掂起一顆黑子放在棋盤上,大叫一聲:
“打吃!”
陸長風、鹿純兒、忽帝三顆腦袋擠在棋盤上,
只見江小石樂呵呵把打吃後的一隊三十多顆白子的長龍從棋盤上撿起來,放在棋盒裡。“黑棋贏了!”
江小石大聲宣布結果,然後把忽帝面前的如意福囊飛快的掃過來,裝進魔戒裡去了。
“怎麽回事?”
鹿純兒睜大了眼睛盯著棋盤,根本不在乎江小石收了如意福囊。
她經常陪著師父與忽帝破解玲瓏棋局,至少看了幾十遍,自然知道玲瓏棋局沒有那麽容易破解。
可是江小石一來,想都不想,扔下一顆黑子後宣布勝利,而且還看不出他有作弊的嫌疑,莫非他是棋聖轉世,扮豬吃老虎?
這是陸長風與忽帝兩人相視一眼,搖頭苦笑起來。
“師父,你們笑什麽?莫非姓江的真的破解了玲瓏棋局?”鹿純兒滿頭霧水。
“嗯!算吧!”
陸長風點點頭。
“大魔頭,你說呢?”
鹿純兒不甘心那!
忽帝鼻孔“哼”了一聲,兩眼朝天,表示不屑於回答鹿純兒這個“低級”的問題。
“啊!我的如意福囊!”
這時候鹿純兒終於想起了江小石收了她的如意福囊,尖叫一聲後盯著江小石說:
“不可能!你耍賴!還我如意福囊!”
說著伸出白嫩嫩的手臂, 手掌伸到江小石的面前。
如果換做以前,江小石一定被這條玉臂這隻白嫩嫩的手掌晃暈了眼,然後心慈手軟把如意福囊還給鹿純兒,畢竟勝之不武嘛!
但是從此經歷過禪堂幻境的一幕,江小石視鹿純兒為紅粉骷髏,心腸也硬了起來:
“不給!如意福囊是為贏來了的,幹嘛要還給你?還說我耍賴,分明就是你耍賴皮嘛!”
鹿純兒眼睛一瞪,就要施法強行把江小石的魔戒給擼下來。
畢竟江小石在她的面前就像螻蟻一樣,她才放心的把如意福囊交給忽帝。
即使忽帝抵擋不住鹿純兒與她師父的聯手攻擊!
“純兒,願賭服輸,不可動粗!”陸長風這時發言了。
鹿純兒收回法術,氣急敗壞的對陸長風說:
“這是怎麽回事?就他那樣能夠破解玲瓏棋局?徒兒輸得不明不白不甘心嘛!”
看來再不說明白,鹿純兒就要原地爆炸了,陸長風有些尷尬的說:
“剛才為師與你忽帝師叔各自從棋盤上拿了一顆棋子,而這兩顆棋子剛好是連環劫虎口上關鍵棋子。
如此一來,連環劫不成立,棋局就變得簡單起來了。”
“啊!原來是這樣!那姓江的分明就是投機取巧,瞎貓碰上死耗子,這不算他贏!
師父你與大魔頭幹嘛還算他贏啊?”
“咳咳”
陸長風連忙轉過臉去。
“咳咳咳!”
忽帝本來就是一個癆病鬼樣子,此刻似乎癆病發作,咳嗽更加嚴重,避開了鹿純兒那要殺人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