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放火金腰帶,邪惡陣營成長快
————《李東語錄》
九點鍾的旅店餐廳,空蕩蕩的。
盡管仆役們基本上從裡到外打掃了一遍,但整個室內還是彌漫著酒氣。
靠牆角的一張桌上隻坐著李東一人默默地吃著早點。
昨晚的他只是淺酌了幾杯配合了一下氣氛,就開始裝醉回房休息了。如果因為喝醉了而忘了每天晚上要記憶法術的話,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再來一回了的人生,教會了他何時何地都要有所準備,在任何地方睡覺都要準備一個法術陷阱,自己當天的的法術位一定要留一兩個保命用,前一天歷經戰鬥耗空法術位的法師一旦被偷襲,毫無還手之力。
這種睡覺的時候還無還手之力的情況會在法師七級的時候開始改變,需要通過北地的法師組織才能購買到“巫術之後”獨創的四環法術欣布次級法術矩陣,它可以瞬間釋放出兩個儲存好的二環法術不需要施法動作。在你能夠施放七環法術的時候,他還完整版的欣布法術矩陣,瞬間釋放三個四環法術,甚至還有強化版的欣布法術激活。
憑借著這個法術,和魔法女神選民的身份,阿拉西亞·銀手——風暴女王欣布——阿格拉隆的女王——北地七姐妹——主物質位面屈指可數的施法等級超過三十級的傳奇法師,僅憑一己之力,打的塞爾的紅袍法師們抱頭鼠竄。
在他們第一次見識到這些法術的時候吃了大虧,據說紅袍法師們的八位個個都是傳奇法師的首席都被一下子乾掉了好幾個。從此以後紅袍法師們就理解到戰鬥中面對欣布的最好辦法就是暈倒。
安靜的吃完早飯,趁著陽光明媚,依靠在二樓陽台的圍欄看了會兒書,時間就很快的到了中午。
把隊友們一個個叫醒,收拾了一下行囊,胡亂的往肚子裡塞了些吃的,順帶著討論了一下接下去的計劃。
隨著兜帽男子的徹底逃脫,他們的這一條線索算是徹底斷開了,達拉卡信息裡的無燼大人是誰,他們的主人又是誰,根本無從下手,無燼很可能僅僅只是他們之間使用的代號而已。
他們的另一條線索,花叢女士他們在掌握了卡薩蘭特家族的確鑿證據後,他們背後的勢力必然會先跟卡薩蘭特家族談判,意圖染指龍之寶庫,如果他們不配合就把證據直接移送到眾議院,接受公眾的審判。但是召喚一些低等的魔鬼或惡魔,對於施法者而言是十分平常的事,最多就是治個沒有看管好魔鬼,導致公共安全遭受到威脅的罪名,需要賠償一定的財務。
李東認為,花叢女士他們掌握的對付卡薩蘭特家族的罪證不夠多,這些充其量算上點筋骨,跟寶庫比起來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所以她們必將還會搜尋其他的罪證,這些也不是短時間能夠完成的。
而他們的隊伍中並沒有高等級的盜賊隊員,只有一個能跟盜賊搭上邊的偵探而且還是原住民,偵探和盜賊的區別就在於,偵探沒有戰鬥技能,戰鬥力還不如空氣,逃跑能力也不如盜賊,就是在偵查能力滿分。
格雷如果冒險去卡薩蘭特家族裡面尋找線索基本有去無回。
所以眾人決定去各個冒險公會轉轉,尋找新的委托任務,格雷畢竟是偵探,去野外毫無用武之地(他也不會去給你們白打工的!),留在深水城內搜尋接下來的線索。
於是格雷脫離了小隊,等待著能有所線索後再與他們會和,開始處於放養狀態。
小隊剛離開旅店,還未走出能看見旅店的范圍,一位身著黃色裙子的女性市民便將他們攔下。
“冒險者大人們,請你們幫幫我,我的丈夫出事了!”
“平靜一下,親愛的女士,請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麽。”誰有我挺安慰道。
“我的丈夫,我的丈夫他昨天突然就暈倒了,無論怎樣都無法清醒過來,今早我就聽說昨晚有幾個善良的冒險者成功抓住了好幾名逍遙法外的強盜,雖然人數對不上,但我想應該就是你們了,還請你們幫幫我,幫我看看我丈夫到底怎麽了。”女人哀求道。
“沒問題,女士,幫助別人會使我們感到快樂!”誰有我挺轉過來看著李東。
無奈她聖武士的毛病犯了,連報酬都不要了,既然話都說出口了,李東也只能點頭同意。
跟隨著眼前這個女人走出城堡區,來到了北部區的一座民房裡。
打開樺木的門房,走進了內室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說是昏迷其實是不太準確的,因為這個男人的身體還在小幅度的抖動,嘴唇乾癟且毫無血色, 一天沒進食和喝水,身體還在近似運動中抖動,已經低血糖和缺水了。
李東試著像中醫一樣摸了一下脈搏,結果讓他大吃一驚,心跳跳的極快,但是會突然停止跳動幾秒。撥開眼瞼,瞳孔不是深邃的藍色,而是渾濁的灰藍色。
看到這,李東心理有了幾個猜想但是不能確定,對著女士問道:“女士,您的丈夫在昏倒之前有做了些什麽嗎?”
“做了些什麽?”她陷入了一會兒思考然後馬上道:“法師老爺,我不知道是不是和這個有關,我的丈夫今天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了一個包裹,拆開來後是一隻銀色的戒指,他說這是他的雇主賞給他的,戴上後能夠庇護他祝他好運。”
“然後……然後他一戴上就渾身抽搐的暈了過去。”她拿起裙子的一角開始擦拭眼角冒出的眼淚。
李東立刻注意到了男子左手中指上帶著的銀色戒指,這是一枚款式古樸的看樣子是銀做的戒指,上面有幾條粗糙的花紋。
既然已經知道了這枚戒指有問題,李東自然是不會用手在去觸碰它,而是先用了一個偵測魔法。
果然是魔法物品。
從材料包中拿出了一雙用動物腸子做的手套(自從李東施法免材了以後,材料包裡放的就是些實用的工具),試著想要把這枚戒指摘下來,果然如同李東所想,無法摘除,甚至連在這節指骨上上下移動都沒法,仿佛長在了骨頭上一樣。
“女士,我現在需要獲得你的許可。”
“請說吧,大人,只要能救我丈夫的命什麽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