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宏使了個眼色,兩個身上紋著老虎滿臉橫肉的嘍羅立刻搶步上前,把髒兮兮的大手往金裕的大白屁股蛋子上一拍,嚇得金裕渾身一哆嗦,被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愛撫,他可不好這口。 么雞眨了下眼睛,兩個嘍羅用一雙大手像老虎鉗子一樣抓住麵團一樣的白肉,用力向兩邊一拉,原本隱藏在陰暗溝縫中的那朵菊花頓時綻放在眾人面前。
這要是個女人的菊花就好了,不過要是女人的話,么雞也舍不得辣手摧花了,對付女人,么雞還有其他好玩的遊戲,不怕她們不乖乖聽話。
既然金裕這麽理直氣壯有如此的膽量,那么雞也就不用再客氣了,好生招呼著便是了。說真的,金裕的菊花長的還是不錯的,四周乾淨,條紋清晰,脈絡分明。
我了個去,這廝不會讓他身邊的女人每天晚上用舌頭清理一下吧?好讓他興奮起來。或者,他真的好這口,平時就經常和別人玩樣的遊戲,只不過是趴在床上被人凌辱。
但是這麽粗壯的按摩器具他一定沒有嘗試過,今天他來到能夠提供特殊服務的猛虎幫會館,那一定讓金少嘗試一下前所未有的至尊享受。
在得知么雞的打算之後,一想到自己的菊花要被插進那麽粗的一個東西,金裕便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別說是他,就算換成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受不了,練過金鍾罩鐵布衫的人都能被一下子廢了。
他堂堂一個身價數億元的集團繼承人,平時在人前是何等的風光,走到哪裡都會受到前呼後擁般的歡迎。現在有這麽多人看著,卻被人扒光了屁股,等待被一棵粗壯的樹乾開花。想到自己剛才的愚蠢決定,金裕就是萬分的悔恨,後悔地都想拍大腿。
他是不是知道自己會拒絕他的合同,才會這麽對付自己,這都是他算計好的吧。在自己面前挖了一個大坑,蓋上點野草,故意給自己來個激將法,然後就等著自己傻了吧唧的往坑裡跳,自己真是傻透腔了。
媽地,楚陽,要不是你給老子出主意,找邢正文幫忙收拾他,老子現在能落到這副田地嗎?只要今天老子能活著回去,老子第一個找你算帳,你給我出的這個餿主意,你能得到什麽好處啊?
天啊,該不會這兩個人合起夥來坑自己家的吧?
這可太可怕了,回頭這個王八蛋再把從自己手裡得來的股份分給楚陽一部分,兩邊各取所需,皆大歡喜,那這事可就真的太可怕了,現在好像已經離這個目標不遠了。
不管怎麽樣,老子今天就是蹦了門牙也不能讓你們得逞,今天老子走背字,你個王八蛋是能得到些好處,等老子回去老子就找更大牌的幫派收拾你,我看你用這兩個半人能挺多久,先讓你在老子面前蹦達兩天。
還有楚陽,我就算把股份都給了姓王的,你也別想從中分一杯羹,**給我等著,老子就算現在收拾不了姓王的那個王八蛋,老子還收拾不了你嗎?
“噗~!”
金裕想地出神之時,一不留神,當著眾人的面就放了一個又臭又響的大屁,弄得大家都趕快捂上鼻子,生怕被臭氣熏到。
“臥槽,還他媽用生化武器攻擊我們,來人,把這個生化武器釋放口,給老子堵上。”么雞也我這鼻子罵道
兩個嘍羅接過么雞手中的樹乾,一前一後錯開站好,就等著么雞一聲令下,把這個狼牙棒插進那個不知死活的金大少的菊花裡。
“還等什麽啊,等著被他熏死啊,快給我塞進去。
”么雞擺手催道 兩個嘍羅對視一眼,看了看金裕菊花的尺寸,又低頭看了看樹乾的直徑,嘖嘖嘴請示道:“老板,這個貌似有點困難啊。您看,這貨的菊花口徑和樹乾不兼容啊,就這麽硬鐓恐怕有點費勁啊。”
“哪你們的意思想怎麽辦?”么雞看這兩個眼珠滴溜亂轉的貨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老板,我是這麽想的,要是這麽霸王硬上弓有一定的難度,不如我們先後退幾米,騰出一段距離,然後像電視裡罰任意球的人一樣助跑一下,有了速度可能這個東西就能插進去了。”一個嘍羅居然想到了利用慣性加速度給金少開花
助跑鼓爆羅,我去,人才啊!
眼前這貨,雖然四肢發達,可頭腦卻不簡單,還知道動腦子,不錯,不錯,有想法,有前途。
“嗯,行,賞你倆每人5000塊錢。”么雞讚許地點點頭
“老板,這是真的嗎?”發言的嘍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這個想法能賺到5000塊錢,比他一個月的工資還要多,這不是在做夢吧。
“當然了,老李,去拿一萬塊錢。”么雞吩咐李景宏
“好的,老板。”李景宏屁顛顛地拿過來一摞錢
“看見了吧。”么雞把一打錢在手裡拍了拍
有了一萬塊錢的鼓勵,這兩個玩死人不償命的貨居然向後退了十米有余,這要是拎著樹乾跑起來,別說插進金少肉做的菊花,就算他的菊花是鐵皮做的,他倆都能把它鐓變形了。
“對了,你們每把這棵樹乾往裡鐓1厘米,本老板就獎勵你們每人5000塊錢。你們要是能鐓進去10厘米,本老板就獎勵每人5萬塊錢,二十厘米獎勵10萬塊錢,以此類推,總之,賺多賺少,就看一會你倆使多大力氣了。”么雞現在已經是缺德帶冒煙了
金裕,你剛才不是跟我在那裝蛋嗎?行,老子倒要看看這東西鐓進去之後,你還能裝多久,你要是還跟沒事人一樣,那老子心服口服,老子一分錢都不要了,還倒貼你醫藥費。
瞧這架勢,這兩個貨為了拿唾手可得的好幾萬塊錢,不把金裕直接鐓死都會心生遺憾,金裕死活管他們屁事,況且只要乾這行,就要做好隨時掛掉的準備。大多數人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就算明天天塌下來,他們也不在乎。
“老板,可以開始了嗎?”嘍羅看著那一摞的鈔票,心裡都迫不及待了。
“好,GO!GO!GO!”么雞用手點指菊花的方向
“Yes,Sir,老板。”
兩個貨端著樹乾聚精會神地瞄準了金少的菊花,然後雙腳用力一蹬,使出吃奶的勁,端著樹乾直奔金裕的菊花就殺了過去。
金裕都被身後的情景嚇傻了,他沒想到這群人為了對付他,每個人都挖空了心思,他現在都快成過街老鼠了。
他本想用力扭動身子好擺脫按在他身上的的四個壯漢,可是自己的肩膀被他們用膝蓋壓住了,手臂也被死死地按住,雙腿更是被叉開,連屁股蛋子都被人抓在手裡,想要扭動是萬分困難。
不過就算這樣,人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也能爆發出遠超常人的能量,這可是跟樹乾啊,不是筷子,要是被這玩意插進去,那自己下半輩子就只能用吸管喝流體食物了。
金裕的臉已經被嚇得煞白,心臟急速亂跳,雙拳緊握,全身僵硬,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悲壯感覺已經傳遍全身的每一個毛孔。
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金裕一改平時的大少做派,在樹乾就快要插進他菊花的一刻,全身用力,猛地把身子靠向另一側,這樣就算自己的屁股會被戳傷,也能保住寶貴的菊花。
“啊~!”
負責掰著金裕屁股蛋子的一個家夥異常慘烈地嚎叫了一聲,原來金裕的垂死掙扎把他的身位給晃到了原來的位置,那兩個嘍羅跑過來的速度太快,雖然看到了目標不對,可再想刹車就晚了,就算全力減速,可樹乾還是把那個掰屁股的嘍羅直接撞出兩三米遠。
“臥槽,你們行不行啊,連個人都按不住,晚上都沒吃飯啊?”么雞見沒鐓進去就不樂意了
被罵的嘍羅也很是委屈,因為他們晚上的確沒吃飯,為了對付么雞一夥人,很多人都是在飯點被臨時抽調過來的,被么雞這麽一說,不少人的肚子都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老板,要不直接把這貨打暈算了,暈了就能鐓進去了。”李景宏上前建議道
李景宏這話嚇得已經逃過一劫的金裕一個激靈,自己要是被打暈了,那可就說什麽都晚了,李景宏,今天戳老子菊花,**以後生孩子都沒菊花。
“暈了還怎麽玩?跟死魚一樣,你在床上玩女人,要是女人不樂意,你也打暈了再上?”么雞反問道
“呃,老板高見,可這家夥跟條泥鰍一樣,不好擺弄啊,要不多派點人按住他?”李景宏也沒想到金裕這貨死到臨頭還能有這麽大勁
么雞要好好想想,既要能玩到鼓爆羅,又得讓金裕保持清醒,怎麽辦才好呢?
“老板,我有個辦法,不知道能不能說。”那個剛才發言的嘍羅又舉手了
“哦?你有辦法?那你先把木頭放下,說說吧?”這個膀大腰圓的家夥還挺有想法的
“我們會館的按摩部有一種藥,這種藥射住到人的身體裡之後,會讓人頭腦保持清醒,可身體卻不停使喚,只能輕微地扭動,就像服用了輕度的蒙汗藥一樣。我們經常用這種藥來對付新進不聽話的雛,百試百靈。”嘍羅賤嘻嘻笑道
“那用了之後,人還有感覺嗎?”要是用藥之後,身體沒有感覺,那就沒什麽意思了。
“有,有感覺,老板。用了這種藥之後,除了身體不受自己腦子的控制,其他都正常,要不然客人花錢辦事也不會滿意的。”嘍羅回道
金裕已經崩潰了,怎麽這裡除了沒人性的么雞,還有這麽一個和他遠日無怨今日無仇,卻要把他往死裡整的畜生呢?自己哪點得罪他了,他要把自己弄死而後快。
先是給么雞出了個助跑的主意,剛才好歹被自己躲過去了。現在卻把給雛注射的什麽藥給搬出來了,他這是想要幹什麽啊?他有虐人的嗜好啊。
要是為了么雞給的那點錢,就對自己下死手,那金裕回頭給他一倍,不,十倍的價錢,直接給他一百萬,只要能讓他放過自己就行了,可是金裕的小命現在掌握在么雞手裡,么雞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由不得金裕做主了。
“那你怎麽知道的這麽詳細?難道你對人用過?”么雞狐疑地看著他
“老板,是這樣,這藥挺貴的,為了不讓使用人產生副作用,好能繼續為會館工作,所以我們都用的是進口藥。這都是我從在按摩部工作的一個相好的那裡聽過來的,她就是為那些雛注射藥物的。”嘍羅一五一十地答道
“那你那個想好的在這裡嗎?”么雞問道
“在,不過因為剛才的事情,沒有關系的服務員和女人們都被關起來了。”嘍羅回道
“哦,老李,你帶他過去,把人和藥都帶過來。”么雞吩咐道
“好的,老板,您在這稍後片刻,我馬上就回來。”李景宏謙恭地回道
過了一會,李景宏領來一個身材豐滿,略施脂粉的女人, 看樣子已經快30歲了,不過長的還算過得去,姿色算是個中等偏上的女人。
“老板,您叫我?”女人怯聲問道
“你在這裡負責給雛注射藥物?”么雞問道
“是的,老板。”女人柔聲答道
“這藥對男人好使嗎?多長時間見效?”
“這藥的對象不分性別,哪怕您讓我給人妖注射都管用,注射10分鍾之後就能見效,包您滿意。”說起她乾的這事,她就駕輕就熟了。
“你們部門一共有多少人?其中有幾個人乾這活?”
“這藥很貴,每只需要2000美金,為了能物盡其用,上面就安排我一個人管這事,我是衛校畢業的,所以他們比較放心。”女人道出原委
“衛校畢業也來這乾這個?”么雞很是好奇
“在醫院或者診所,一個月累死累活,拿到手裡的錢也不過兩千多。我在這裡乾,一個月有4000塊的工資,管吃管住,不用像在醫院那樣,每個月賺的不多,還得給領導送禮。您可能覺得乾這事有點髒,給那些雛打藥,心裡會過意不去。可那些來能來這裡的雛,基本都是自願的,只不過事到臨頭就想反悔,可這世上哪有自己佔盡便宜的好事啊。我承認自己乾的事是不地道,可比起在醫院給老百姓開高價藥的大夫,向住高乾病房的病人大獻殷勤的護士,我覺得自己現在也是憑本事吃飯,就算我不乾這事,也總會有人乾的。”女人硬氣地回道
么雞聞言會心一笑,是啊,是啊,這就是生活,要麽去插它,要麽被它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