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有的,老板。不過,在各方面條件就要比她倆稍微低一點,但都是處女。這次會館一共引進了十位新人,還有八個人,她們就是提供給專門為有這方面興趣的客人服務的。”李景宏想了想又答道 看來好這口的人還不在少數,只是現在醫院都有這種補膜技術。辦事的時候倒是都能出血,是真的假的就不得而知了。
“嗯,這些新人還有那些老人,把她們都叫出來吧。”么雞吩咐道
“好的,老板,我馬上讓她們都過來。”李景宏說完就過去安排
不一會,幾十位或高或低的女孩就不明所以地三五成群鶯鶯燕燕地走房間裡走了出來,很多人都面露疑惑。剛才的槍響她們都聽見了,現在讓她們出來,難道是事情結束了嗎?
雖然心裡有很多揣測,在這種場合卻不敢交頭接耳,只能怯生生地聽從李景宏手下的吆喝,有些害怕地抱著肩膀,在么雞面前按大小個站成三排。
看著這些露著細長雙腿和白嫩雙肩的女孩就站在自己面前,么雞忽然有種以前皇帝選妃子的感覺,不過人家選的都是處女,自己面前的這些貨色就很一般了,等到饑不擇食再考慮吧。
“老板,今天當班的一共有90人,現在都站在著。前面這八個都是新人,就是處女。其他人都是為客人提供這方面服務的,她們上崗之前都被館裡培訓過,保證能讓您滿意。”李景宏說完就不再打擾么雞欣賞美女
這些女人都和秋爽穿的一樣,只有小背心和齊臀裙,身體條件一覽無余。有的嬌小玲瓏,有的豐滿健美,有的清瘦婀娜,有的嫵媚動人,環肥燕瘦各具姿色。大廳裡頓時都被各種氣味的香水所填滿,暫時掩蓋住了肉類焦糊的味道。
“她們都多大,一個月能賺多少啊?”么雞看著這些職場中人除了過過眼癮,也沒多大興趣。
論起身材氣質相貌,她們和家裡的三張牌還有一段距離,三張牌唯一欠缺的就是經驗,給她們補上這一課的任務就只能交給么雞親自授課了,到時候么雞一定會和她們深入探討問題。不管如何,最起碼要做到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老板,她們都在27歲以下。館裡規定16-27歲可以在這裡服務。過了這個年紀,要麽嫁人轉行,要麽被集團安排到其他娛樂場所繼續工作。她們的月薪是按照出台費來計算的,館裡隻提供2000塊的月薪,賺多賺少就要看先天條件和後天努力了。那個女人身材出眾,而且技巧純熟,經常讓客人滿意而歸,一個月下來至少能賺兩萬以上。”李景宏指著一個波大臀肥的女人舉例子
“那你們館裡從中抽幾成啊?”么雞可不認為這裡會給一群迫於生計的女人提供免費場地
“是這樣,在館裡玩的話,一個人抽4成,要是客人要帶人出去的話,一個人抽6成。館裡的女孩分成四個等級,三等花是每次2000塊,二等花是每次5000塊,一等花是每次1萬塊,特等花是每次2萬,兩個頭牌是每次10萬塊,一個花魁每次30萬。”李景宏回道
“你這的三個女孩在哪啊?”么雞有點花眼了
李景宏讓三個女孩從人叢中走了出來,花魁站在中間,兩邊是兩個頭牌。
左邊的女孩長相甜美,給人一種可愛的感覺。深遂彷佛美玉的雙眼,與甜美的表情結合成溫柔與溫馴的乖巧模樣。略帶微紅的雙頰與甜美的櫻桃小嘴和玲瓏直挺的瓊鼻,構成了絕美面容。
她嫵媚動人的桃花眼,讓人感覺即使被她看上一眼都會變得神魂顛倒。 右邊的女孩擁有嬌媚光輝的碧眼,翡翠雙瞳碧幽如夢帶著難以言表的誘惑。她國色天香的美貌風姿萬千,烏黑的長發煥發出迷人的光澤,特別是一身雪白的肌膚和凹凸有致的身材足夠使任何男人瘋狂,這一身打扮活像個蠱魅人間的小魔女。
中間的女孩有著清麗脫俗的嬌容,可是卻又散發著和煦的氣息。好似剪斷秋水的美瞳配上挺翹略帶弧度的鼻梁,讓她帶著點英氣與冷豔、性感與嬌媚,又有一種獨特不可思議的成熟嫵媚的高雅氣質。
胸前的一對飽滿誘人似乎是要裂衣而出的碩大半球撐起了一道美麗的曲線,纖細的腰枝沒有一絲贅肉,平坦結實的小腹讓背心布料緊緊地貼附在上面,顯得軀體更加潛藏浮凸,使人覺得上天恩賜的美麗禮物,。
看著么雞有點不屑的眼神,李景宏忙解釋道:“是這樣,老板。左邊的女孩叫肖蘊芸,是州裡大學畢業,掌握日俄英三門外語,原來是個白領,後來想買奢侈品,就到我們這裡打點短工,久而久之就轉正了。右邊的女孩叫廖莎,是俄國人,先在州裡大學就讀華語專業,會華俄英三國話,學費不夠用,漢平的消費水平也不低,就來這裡勤工儉學。中間的女孩叫曾馨喬,是三碩士,在校期間被男朋友搞大肚子,流了一次產。他男朋友為了能留校,讓她去陪系主任玩,系主任又要把她轉給副校長,她一氣之下經人介紹就來這裡。”
“現在在校生都這麽開放了?”么雞皺著眉問道,在他那時候倒是有這種事,不過還不太普遍。
“呵呵,老板,現在誰不想活得體面點啊。像她們這樣二十出頭的女孩,想找個男朋友吧,要不就是個窮光蛋,就算想成為富翁也得白手起家。等到十幾二十年之後,她們都成了黃臉婆,可她們的老公卻正當年,有錢有權,什麽樣的女人搞不來啊?她們被始亂終棄是早晚的事。要是找個富二代的話,倒是可以,可人家還不一定看上她們呢,頂多玩過之後,甩個千八百塊了事。上流社會都講究門當戶對,通過男婚女嫁和商業利益交換才能讓雙方的關系更加緊密牢靠,這就是所謂的親上加親。灰姑娘的事不是沒有,可那比中五百萬的幾率大不了多少。”李景宏笑著解釋道
是啊,是啊。現在有點姿色的女孩都想削尖了腦袋嫁入豪門,可真正一步登天的女孩又有多少呢?大多數女孩最後還不是要找個和自己差不多少的人嫁了嘛,女人一過三十就會迅速凋謝(明星是例外,人家舍得花錢保養),這和男人正好相反。
“那她們仨都接過多少客呀?”么雞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老板,左邊的女孩雖然來的時間比較長,大概有1個月了吧。但由於價格比較高,加上邢正文交代過不讓她們隨便接客,所以到現在也隻接過兩個人。右邊的俄國女孩接過三個人,其中有個客人還沒玩,就被她胸前的雙丸給爆漿了。中間的女孩到現在還沒接過客,大概是標價有點高了吧,那些人有錢,但要是讓他們一宿就花掉三十萬,就真有點肉疼了,或許煤老板會考慮一下。老板,您放心,她們接待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不會有什麽病症的。她們是這裡的招牌和搖錢樹,我們每周都給她們做身體檢查。”李景宏回應道
要是她們仨沒接到5個人的話,那自己還可以考慮玩一下。雖然不是處女了,但有了實戰經驗的少婦比楚償人事的生澀處女,玩起來更加盡興,再說自己也沒有非處不玩的原則。么雞已經讓小美對她們三個進行了全身掃描,結果一切正常,沒有發現其他情況。
“對了,她倆要是繼續在這裡工作的話,可以排到哪個檔次啊?”么雞抬手一指站在一旁的秋爽和夏雨
“二位女士應該在特等左右,要是各方面的技巧都熟悉之後,再做做全身保養,可以推到頭牌的位置上。”李景宏打量著二女說道
“你想反悔呀?”秋爽不幹了
她剛有了一份令人羨慕的工作,正想著回去炫耀一下,讓其他同學也心生妒嫉。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這麽快就要反悔,這變卦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你不能出爾反爾啊,就算你是大老板,也不能淨捏軟柿子啊。我們現在把自己的身家都壓在你身上了,你不能看見別的女人,就把我們姐妹拋在腦後啊。
秋爽一想到那一萬月薪的職位,心裡就緊張地要命,要是這人把她和夏雨重新按排回這裡,她是一百個不樂意。要是那樣的話,那她們姐倆可就真的是從頭再來了,秋爽想都不敢想。
“你說呢?”么雞笑呵呵地反問道
“哼,反正姑奶奶就這一百斤肉,悉聽尊便。”秋爽知道自己說不過這個家夥,就把粉白的脖頸一揚,不再看么雞的臉色。
秋爽的傲然讓一旁的夏雨看不下去了,這是人家的地盤,要是惹了這位老板生氣,打你屁股都是輕的。你呀,使小性子真不是時候,回去非得好好管教一下。
夏雨撤了撤秋爽小背心的衣襟,讓她收斂一點,少惹麻煩。她倆說到底就是個弱女子,就算手裡拿著槍,眼前這些紋身的肌肉男也不會怕她們。
“呵呵,我說過的話,大都是算數的。你倆都是女孩子,我也沒忽悠的必要。不過你倆可要做好隨時獻身的準備啊,別到時候告訴我身體不舒服。在我這,就算你姨媽們都來齊了,該侍候我還得侍候。”么雞提前給她倆打了預防針
“是,老板。”夏雨努力從略顯僵硬的俏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知道了。”秋爽也嘟著小嘴答應下來
么雞不再搭理這兩個囊中之物,對轉回身指著身前的三個女孩,對李景宏說道:“這三個我留下。”
“我明白,老板,您看把她們送到哪裡合適?要不送到您家裡?”李景宏請示道
我去!送到我家?那二條看見了怎麽解釋?說是我新收的小姐?那家裡還不得爆發世界大戰啊,我就是被群毆的目標。等到戰後,大爺我就不光要做飯了,洗衣服、擦地板這種活就都得歸我了,臨睡前還得給人家做全身按摩。你等我活膩歪了,你再送過去也不遲。
“她們現在都住哪啊?”么雞問道
“肖蘊芸在外面租的房子,廖莎住校,曾馨喬住自己家。”李景宏介紹道
“她們家裡情況怎麽樣?”么雞又問
“這個,老板,要不讓她們為您介紹一下吧?”李景宏也不太清楚
么雞點了點頭。肖蘊芸是漢平周邊市縣人,父母都是農民,靠種地為生。本指著她大學畢業找份體面的工作,然後再結婚生子,他們沒想到他們的女兒畢了業會來乾這個。
沒辦法,漢平市的消費水平不低,一個月兩三千塊的工資根本就不夠肖蘊芸吃住穿的,而且還要買她的精神和物質雙重食糧——奢侈品,那就遠遠不夠了。半年買一個包包是絕對讓肖蘊芸無法忍受的,不管怎樣,最起碼每月一個才行,這是她的底線。
廖莎的父母已經離異,不再管她,現在在遠東地區只有她的爺爺奶奶還和她聯系。廖莎上學的錢都是她的爺爺奶奶多年攢下的,可是對於生活在漢平的廖莎來說,就舉步維艱了。
現在她在這裡上班,能賺些錢了,自然要給他們寄去一些。廖莎不想肖蘊芸那樣花錢大手大腳,她想等讀完大學再在漢平找份工作,最好是從事華俄貿易的公司,這樣她就能每年都用公費回俄國探親了。
曾馨喬的母親過世,他老爹又給她找了個帶著個男孩的後媽,後媽隻對自己的孩子好。她認為曾馨喬已經是成人了,完全可以自力更生,沒必要再依靠家裡。他爸也對後媽的話言聽計從,對她不聞不問。
就算曾馨喬被搞大了肚子,也是一個人默默地去醫院做的人流。周圍沒有人讓她依靠,沒有人讓她傾訴,連男朋友也開始陌生起來。要不是他男朋友另結新歡的事情被她發現,她還期望他能夠回心轉意,和她重歸於好。
一想到那大腹便便的系主任,道貌岸然的副校長,她心裡就會產生一陣無法抑製的惡心厭惡。現在她到了這裡是自甘墮落,也是一種變向的解脫,是麻醉肉體,也是激活渴望,是忘記過去,也是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