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軍中將領在面對江湖中人的時候往往沒有多少反抗之力,卻是因為軍中的殺伐之法,氣血之法,橫練之法等往往易學難精,隻得皮毛者自然不是江湖中人的對手,但是一旦這殺伐之法,氣血之法,橫練之法等達到了一定的境界,便是面對江湖好手也不會落於下風,甚至將其斬於刀下。
黃巾力士大力修的是殺伐之術與氣血之術,雖還未得精髓,但是對付申一帆這樣連三流高手都不是的江湖中人,卻也已足夠了。
剛才已經誇下海口說自己一會就能將其擒殺,但是現在自己已經出了幾十招了,但對手的步法甚是精妙,除了剛開始的第一招有點成果,其他招式到現在竟然沒能蹭到申一帆的一片衣角。
四相步已經踏到了極致,東西南北四個方位不停的變化,不敢有一絲的松懈,這是自己第一次接觸到如此凶猛的打法,不借助內力,隻修自身,就能將身體各屬性提高到如此的程度,外家功夫果然有其不同凡響之處,按這黃巾力士大力現在所發揮出來的實力比之開啟了內力的付江龍力量還要大,速度還要快。
申一帆本想棄劍切入黃巾力士大力的身側,用對付付江龍的法子使用飛絮拳,雖然大力的槍法漏洞百出,但是招招都是奔著要害去的,自己沒有十足的把握,冒然的切入,怕是凶多吉少。
黃巾力士大力大喝一聲,身上的肌肉瞬間將衣服撐的鼓鼓的,手中的長矛因為速度過快,在空中帶起陣陣勁風,刮的申一帆臉頰生痛。原本已經運轉到極限的四相步還是慢了一籌,已經跟不上長矛的速度,申一帆只能將盡力將劍橫在身前格擋一二,瞬間被大力一槍拍飛。
大力腳下用力,直接在原地炸開一個深深的腳印,人已經持槍刺了過去,槍隨人動,人借槍勢,這一槍快到了極致,還沒等申一帆落地,便已到其地下,舉槍幫往上扎。
空中的申一帆無處借力,眼看就要被扎上一個透明的窟窿,一咬牙,瞅準機會,一拳橫向砸在了槍身上,力量之大,讓大力手中的槍晃了一下,在申一帆的肚皮上劃開了一道淺淺的傷口。
大力在長矛晃動之時,也算警覺,直接憑感覺往側面閃去,一把長劍就這樣從其頭頂劃過,可惜只是帶走了大力的黃色頭巾和一些黑發。
空中的申一帆見自己這一劍沒有發揮出自己預想的最好結果,但是好在不僅逼退了大力,也借助飛絮拳的一擊,讓自己不僅險處逢生,更是將身形正了起來,落地的一瞬間手中的長劍趁大力還沒有站穩,一招長虹貫日直刺過去。
大力雖然腳下不穩,面對著這一招心中雖有些驚訝,但是卻不慌張,手中的長矛往地上一插,雙腿用力,直接從地上躍起,右腳直接踢向了申一帆的腦袋,這一腳威力之大,只怕石頭也會被踢得粉碎。
申一帆抬起左拳一拳轟向大力的右腳,右手的長劍速度不減,拳頭與腳在空中傳出一聲巨大撞擊聲,申一帆被踢得腳下微晃,長劍沒有達到自己的預期目標,直接從大力的臉頰劃過,留下一道細小的傷口。
“再來。”大力在空中直接拔出了長矛,槍尖拔出時帶起一片沙塵直接將申一帆罩了起來,同時落地的一瞬間,借助大地的反彈之力,再次躍起,將槍當做棍,狠狠的砸了下去。
申一帆來不及躲閃,雙手握住長劍,直接用出了威力最高的疾風快劍,一招狂風怒號,借著風勢,迎了上去。
“怎麽還沒來?也不知道凡兄弟怎麽樣了?”還在奔跑的孫二狗心中萬分的焦急,
因為離襄陽城和其他的練級點有些遠,自己公會的人來沒有來到,也不知道凡兄弟能不能撐到自己帶人過去救援。 “跑啊,怎麽不跑了?”孫二狗前面走出兩名黃巾力士,面露不善的看著孫二狗。
“糟了,這些黃巾力士對這周邊的環境比我熟悉,被包圍了。”孫二狗看著前後都有黃巾力士,看樣子難逃一死了。
“我說,各位好漢,從軍造反,無非是求個錢財,各位好漢可否饒在下一命,在下可以留下買命錢。”孫二狗也是個人才,直接想要賄賂黃巾力士。
“我等追隨大賢良師天公將軍,為的是為天下貧苦的百姓謀得一條生路,不是為了當官發財謀取錢財。如今你竟然拿錢財來侮辱我等,真是該死。”明顯已經被洗腦的黃巾力士惱羞大怒,義正言辭的說道。
“……”孫二狗被黃巾力士的一番話噎的無話可說,看來是免不了一死了。
“拿命來。”黃巾力士大喝一聲,四人快速圍了上來。
作為會長的孫二狗武藝雖然不弱,但是也說不上強,一手流月劍法配合著月影身法,在四人的圍攻下險象環生, 沒幾招身上便被劃開了兩個傷口,看樣子沒什麽意外的話,被殺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會長,我來助你。”畫溪大喊一聲,手中的大刀對著黃巾力士當頭劈下。
“你怎麽來了?”少了兩人的圍攻,孫二狗輕松了許多,向一旁的畫溪問道。
“我跑得快,將追我的山賊甩掉了,隨便找了一條了路返回,無意之中遇到了你。”畫溪手中的大刀上下飛舞,踏燕步不停的提身使用,勉勉強強的還能支撐一會。
“那你還回來幹什麽?沒看到這是四名黃巾力士嗎?”孫二狗縱身一躍,一式大風起兮,劍光如水,一瀉千裡,將一名黃巾力士籠罩了起來。
“肯定要回來啊,這是因為我的堅持大家才陷入險境的,我獨自跑了,我心裡會愧疚的。我以為憑咱們兩個人可以對付得了這四名黃巾力士,誰知道這麽厲害。”畫溪手中的大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突然之間如大雁折翼一般,大刀出現在一名黃巾力士的面前。
“看來,今天我們兩個難逃一死了,不過和你死在一起,倒也好比和凡一申死在一起好多了。”孫二狗已經受傷頗重了,能在兩名後天境的黃巾力士手中堅持這麽久,只能說明所學的武功品級不低。
“為什麽?”畫溪被孫二狗的話搞得一頭霧水。
“最起碼你是個女的,哈哈哈。”臨死還在開玩笑,孫二狗也算是無聊透頂了。
“早知會長一心求死,看來我不該來啊,對不起,打擾了。”申一帆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在場的六人全部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