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真復活了!”
連根毛都沒剩的他站在穿越過來最初出現的地方——紐約聖殿天台的花籃架子前。
檢查一下背包中並沒有丟東西,趕緊換上一身鉛鎧,真空狀態穿鎧甲有點磨的慌。
回憶之前發生的事情,不由得一陣後怕!
曲率亂流中被拉伸成上百米長的條狀,他其實並沒有死,隻對應觀察的顯像的形態不同。
但是條狀不斷扭曲之後,終於突破極限他身上的盔甲耐久清零,碎了。
沒幾秒鍾後他因為深空失壓而內出血,進而凍成了冰棍,在然後碎掉,以長條帶狀扭曲的形象顯示,並隨著空間曲率的震蕩不斷形變。
復活藥水起效,然後繼續隨著亂流拉長,再次長達數百米之後,噗的一聲爆一條帶狀冰渣。
如此反覆!
直到十瓶復活藥水沒了,便不再原地復活。
像遊戲裡沒設置復活點一樣,無論死在哪兒都會出現在最初進入遊戲的地方。
意識點動右手的召喚坐騎,把已經丟在外太空的飛碟召喚回來。
也多虧是遊戲裡的坐騎,否則丟了就真是丟了!
“可惜那身亡靈鎧甲剛穿半個小時,不過回頭想想當時他變得那麽貪婪,想來也有可能是受到了鎧甲的影響!”
仔細打量了一圈憑空出現的UFO,不由嘖嘖稱奇。
哪怕是隕石帶的紊亂以及時空曲率的扭曲,都沒有在飛碟表皮打出一絲一毫的劃痕。
“這才是真正的大殺器啊!速度能達到五分之四光速,防禦值為∞,真是想撞誰撞誰!”
“我就知道你會這麽回來,本來還想看看有沒有什麽變化,可惜不出所料。”手持常服的古一出現。
這話聽著怎麽覺得那麽別扭,盼他死外邊回不來?
“換上吧!”
兩人再坐在紐約聖殿的二樓時,丹尼爾大師在一旁作陪。
楊明拿眼睛不斷在整個展覽區流轉,嘖嘖可惜著這些魔法物品居然沒有哪個被系統認可。
“你的能力我算有了完整的了解,那麽我們需要定一個約定以此來規范你在地球上時的行為。”
古一的話語氣很平靜,卻透露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意味:“你的出現無論是為了守護時間,還是作為某個緯度入侵的錨點,都必須保證不危害地球!”
所以這是攤牌了?
知道自己能復活之後,他心裡已經沒有了最後的顧慮。
他懶是性格原因,他慫是怕死,怕死的問題已經解決,還怕啥?
他突然覺得自己成了漫畫中尼古拉伯爵一樣的存在,可以近乎規則一般的無限復活。
不怕被殺死,不能被囚禁,而且他也會飛,被兩個秘法之門無限放逐也沒用,恐怕這也是古一認真和他定規矩的原因。
點開背包,看著儲物格柵中那滴溜溜轉動的星球,他啥都無所謂了!
甚至他已經在想就算脫離地球,去找改造星球環境的辦法,然後就居住在鉑金星球上也是不錯的。
古一從他臉上能讀出他的態度,有些無奈的說:“我就知道是這樣,你以後想幹什麽出格的事兒記得和我說一聲,好了,就不留你吃午餐了。”
被從紐約聖殿攆了出來,楊明知道這是古一真拿他沒辦法了!
兩人的關系本沒達到互相敵對的地步不說,就是真想對他動手也拿他沒轍。
楊明現在就想抓緊回“體育館基地”,
抓緊做全套的鉑金設備和裝備,現在他已經可以做一些奢侈品出來賣錢了! 可是沒走兩步,他餓了。
想從背包拿出吃的,卻看到一張工資卡。
那是他上午去報道時接他的人給他的,按說裡邊應該有三百萬美金?
這一下他心態崩了!
“我穿越快兩個禮拜了,不要臉皮的蹭飯,天天鑽洞當耗子,買過兩次吃的,一次是塔可一次是漢堡……
我圖啥啊?去踏馬的鉑金裝備!”
伸手攔車,帶著無比豪橫的氣質對司機說:“去曼哈頓最貴的酒店,一晚上幾萬、十幾萬美金那種!”
看著遠去的出租車,丹尼爾大師憂慮的問古一:“他……”
“別說了!”
……
一道刺眼的光芒照在楊明的臉上,這讓他不得不從沉沉的睡意中掙脫出來。
床上並沒有橫陳的玉體,有的只是宜家風格的家私中最貴的床上用品。
楊明從沙漠風格酒店總統套房的床上醒來,這已是從外太空回來後的第二周了。
那天中午在所謂最貴的酒店開總統套房,吃最貴的午餐之後,他還是選擇退房回來。
不過回來的路上他去進行了一次大采購,從奢侈品男裝,地毯,窗簾,床上用品,到塑膠跑道,球場,籃球架……
回到地下體育館基地後的他,乾脆把這個基地橫向發展。
先是拓實了高高的穹頂,然後在體育館不遠處建立了一個賭場,一條路,一個加油站,一個廢棄廠房,一個籃球場,以及這個沙漠風格酒店。
為了看上去真實,他甚至把沒煉成玻璃或沙磚的黃沙揚在了空地上,又用沙磚隨便砌一些似是而非的斷壁殘垣,在穹頂最頂上安三百個暖色探照燈,讓地下空間看起來更自然。
住到了新建的六層大酒店頂樓的大套房裡,也算見過總統套應該是什麽樣,盡量做到了複原。
“既然我這300萬美金買不下這家酒店,那就自己蓋一個。”
他還拓寬了挖穿曼哈頓島的水道,讓他的飛碟能夠從哈德孫河底部出去。
起床,換上他照著某知名男裝夏季新款做成的時裝,再在時裝的遮掩下穿上一身鉑金的全身鎧甲。
坐在套房外的工作室裡,楊明研究起了他的工作室本季度主打新品:【鉑金懷表】。
幾天前正在瘋狂裝修的時候,古一曾經來看過他,當時他在地獄廚房的那個房子就已經徹底改裝成了一個門店。
古一問他為什麽在賣金磚,懷表,燭台,貴金屬宮殿吊燈之類的東西,楊明也能雲淡風清的說:“總不能只出不進不是?”
現在的他,閑暇之余也敢考慮維護世界和平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