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當然在眼前的局勢之中,大有作為,畢竟量子領域可以說是窺探多元宇宙奧秘,最為直接的一個方法。”
借著托尼的這個問題,楊二明和楊曉明都不用做什麽互相看一眼的動作,同一個思維發出了同向的命令。
兩人依次開口:“現在你們應該集中力量去攻堅量子領域,對於時空以及所謂平行世界這些假設的可行性。這方面必然大有可為。”
這話算是大大的鼓舞了士氣,並且讓托尼·斯塔克和皮姆博士這兩個一貫驕傲的人重新找回了自信。
其實一路和楊明接觸下來,托尼·斯塔克已經好多次感覺到了自己似乎跟不上楊明的腳步,面臨著越來越強大的敵人,他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就好像是鋼鐵俠三開始時,他應該有的那種狀態又出現了,那是一種戰後創傷應激反應。
那是一種他作為一個穿在鐵罐子裡的普通人,對於過度的責任感導致對這個世界,對自己,對所愛的人產生的擔憂,對於未來的恐懼。
他確實是個天才,但是天才也會被時代所局限。
他在地球上是開創時代的天才,可是地球的科技水平拿到宇宙之中,實在太過於低端。
收到銀河系之中前沿科技的衝擊,托尼斯塔克就像是一塊乾涸的海綿,在瘋狂的吸收著知識的海水。
可是每當他這一塊海綿已經吸得滿漲時,楊明又重新拋給他一片更大的湖泊。
他只能努力吸收掉那些知識,然後再次變成一塊乾涸的海綿。
這一次他真的感覺自己好像一點忙都幫不上了。
實際上,楊二明和楊曉明同樣知道他們實際上在多元宇宙入侵mcu世界的這個過程中,都幫不上什麽大忙。
因為mcu宇宙本身就是整個多元宇宙之中的一個,不知是上天眷顧還是什麽原因,之前他們處於一種相對獨立的分離狀態。
也就是說,他們的宇宙被死亡之類的創世神發現是早晚的事兒。
而且這不過就是宇宙之中幾個基礎的權能對這個世界合理合法的入侵,他們代表了這個宇宙本源應有的樣子。
唯一不同的是這一個單體宇宙在被創造之初是有六種基礎力,在宇宙大爆炸之後,他們形成了一種固態的塊狀物。
這六種塊狀物代表了這個宇宙中的基礎規則。
這就是無限寶石。
無限寶石是一個單體宇宙抵抗多元宇宙級別強者的入侵的基礎力場。
可是想要運用這種基礎力進行規則性的限制,那麽必須得將這些基礎力完全的操控。
也就是成為一個真正的單體宇宙級別的,完全掌控這個宇宙的神。
那這樣的存在是誰呢?
在某個宇宙之中,正好曾經有過這樣一個存在,那就是復仇女神。
這也就是為什麽死亡會笑稱復仇女神會在楊明身上復活。
雖然並不會真的有一個復仇女神在她身上復活,但是他如果想要抵抗,或者說想要在這單體宇宙之中抗衡多元宇宙存在。
那就必須得讓六顆寶石融入他的身體,成為類似復仇女神的存在。
這裡邊肯定還有什麽楊明並不知道的隱性的問題,否則死亡不會笑道那樣雞賊,好像想要看一個大熱鬧的樣子。
當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可親歷者需要承受什麽,看熱鬧的完全不在乎。
且不說楊明這個懶惰的人,從本質上來講,就不願意承擔起守護一個世界的重任,他只是不想自己的既得利益被侵犯而已。
再加上在古一手中的時間寶石根本就沒那麽容易被他拿到手,就算是真的給他了,
他也不願意承擔古一正在守護著的那份責任。所以,事情也許不會向著死亡想要看的那個熱鬧的方向去發展!
但是作為這個世界的人,卻並不認為死亡等幾位創世神明將它們的神權延伸到這個世界,真是其他高強的存在,將他們的影響輻射到這個世界,是宇宙之中的一個基本的常識。
他們會感覺有被侵犯到!
所以才需要抵抗和發展,而抵抗的方式顯然很少,發展的方向卻有一個明確的,且切實可行的方向。
量子領域。
托尼三人的研究一下子變得重要起來,原本已經淪為背景板的政府高層趕緊鼓動黑鹵蛋,承諾對於托尼他們的研究給予積極支持。
要什麽給什麽,要人給人。
於是乎,一大批各個國家在量子領域研究方面不一定真的有建樹的科學家們被送來打下手。
這裡邊摻了多少釘子就不知道了。
這一切都發生和發展,確實足以讓托尼他們又忙碌又鬧心。
而楊二明方面,也終於和楊小明方面達成了一個整合的計劃。
那就是他們的信徒力量,不能再散散逛逛的存在了,他們要形成一個統一的合力。
雖然那些信徒騎士團國,地方割據勢力很大程度上,僅僅是想要依靠楊明的信徒這樣一個身份作為凝聚力來實現他們的獨裁統治,或者是不被人干涉的統治格局。
他們本身就並不希望被管束。
但是話說回中世紀,楊明現在就要做他們頭上的那個教皇,你們是獨立的君主可以,但必須得是我給你加冕。
畢竟他原本的目的是想要讓聯合國能夠政出一令,而不再互相內耗,可不是為了培養出無數個信徒小國家的。
所以當這些獨裁君主帶上教皇賜予的王冠之後就會明白,這就是緊箍咒。
“對付起這幫小土著,還不手拿把掐,老子可是要個創世神掰腕子的人,怎麽能被這些小辣雞擋住了去路。”
等候可以整合的資源,積極的為可能出現的戰爭做準備,科學家們在努力的發展科技軍備競賽,似乎時時在開展著,這一切適合陷入了冷戰時期的樣子。
不同的是,沒有兩極化的世界格局,地球人此時此刻齊心合力,做著的努力是為了面對外來的入侵和傷害。
全地球的生命從來沒有與這一刻時一般的團結,似乎也從未有這一刻時的均衡和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