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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新玄德》第56章反擊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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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袁術收到戰報,得知橋蕤已經攻佔譙縣,關羽軍遠遁,大喜過望,重賞斥候,又召文武賓客,大擺筵席慶賀。

 宴會上,袁術有意讓橋蕤追擊關羽,主簿閻象聽後,連忙勸阻道:“《孫子》有言:‘窮寇勿迫,此用兵之法也!’橋蕤既已攻佔譙縣,理應固防,嚴防劉備反撲,明公絕不可令其追擊。”

 又是你這個老家夥,每次都是你第一個跳出來!

 袁術見說話者是閻象,臉色頓時不悅,說道:“劉備不過是個織席販履的騙子,手下都是一群烏合之眾,何來‘窮寇’一說?我意已決,再有妄言者,決不輕饒。”

 兗州失利對袁術的打擊不小,心中更是對曹操畏懼如虎,這也使得他直接退出豫州故地,在揚州令立地盤。

 如今曹操、呂布爭奪兗州,無暇他顧,徐州陶謙久病不起,徐州又連遭戰亂,千瘡百孔,環顧左右,此時正是奪取豫州,一雪兗州前恥,恢復威信的機會。袁術怎能輕易放棄?

 閻象聞言,也不氣餒,勸諫不成,便又說道:“明公既然下定決心剿滅劉備,那麽老朽以為,當以雷霆之力,並力北向,必能成功。”袁術沉默片刻,遂令袁渙書寫調令,遣張勳領三千士卒,北上譙縣支援橋蕤。

 翌日,袁渙寫好調令,正要派人呈獻給袁術。這時,下人來報,言何公子求見。袁渙聞言,欣喜不已,親自出門相迎。

 下人口中的“何公子”本名何夔,表字叔龍,陳國陽夏人,身長八尺三寸,容貌莊重嚴肅,和母親、哥哥住在一起,以孝順母親,友愛兄長而著稱,名聲不在袁渙之下。除此之外,何夔還是袁術的遠房表弟。

 二人見禮,袁渙令人送上瓜果。何夔環顧左右,忽見筆記未乾的竹簡,於是拿來一看。袁渙也不惱,任憑他觀看。

 片刻後,何夔驚呼一聲,說道:“橋蕤危矣!”

 袁渙聞言愣了一下,心想:橋蕤攻佔譙縣,迫使關羽撤退,威風無量,左將軍又派遣張勳領兵支援,何來危險一說。

 他正要反駁,可是轉念一想:何叔龍聰明絕頂,所說之事無一沒有應驗,此刻絕對不會無的放矢!於是問道:“叔龍何出此言?”

 何夔放下竹簡,神色凝重起來,說道:“昨日我在燕子樓遇到一人,偶然談起豫州戰事。那人斷言,關羽撤出譙縣,乃是劉備誘敵深入之計,意在縮短己方戰線,保證糧道通暢,同時將橋蕤困在譙縣附近,使其孤立無援,然後再逐一消滅。”

 “我本不信此言,可是當夜返回府邸,聽下人談及戰事,這才猛然醒悟,發現一個所有人都忽視的重大問題——劉備現如今身在何處?”

 袁渙聽到這話,頓時放松下來,笑道:“叔龍有所不知,昨夜左將軍設宴慶賀,也曾向斥候詢問此事。那斥候回答:‘劉備軍被雷薄、陳蘭二將攔截在竹邑,至今不曾突破’。想來所言不虛。”何夔聽後,大笑不止。

 …

 袁渙不明所以,蹙眉問道:“莫非叔龍不相信?”

 何夔收起笑聲,說道:“曜卿何至於如此糊塗,莫非被黃澄澄的金子遮蔽了雙眼?”

 “叔龍有話便說,何故打趣我!”袁渙少有不悅,催促道。

 何夔不在玩笑,正色道:“自蕤率軍北伐,至今已有十日。而備有四千丹揚兵在手,皆是從陶謙之銳士。難道曜卿真的認為,雷薄、陳蘭二將能以二千人止備於竹邑乎?”

 “話句話說,若劉備率軍強突,即不能將全兵而行,亦能去半;又,其亦可回小沛。此二法,無論何者,陳蘭、雷薄處皆宜有聞。然今無半點消,曜卿豈不怪哉?”

 袁渙恍然大悟,趕忙起身更衣。何夔攔住他問道:“曜卿何去?”

 袁渙答道:“固求見左將軍,把叔龍剛才所言告之,叔龍亦當隨行!”

 何夔勸阻道:“曜卿以為,袁術為成事者乎?”

 袁渙眉頭一緊,問道:“叔龍此話怎講?”

 何夔道:“自古道:‘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士。’術據九江,即不施展仁政,又不順應天意,反而索取無度,欲得天人助之,實為可笑之極。你我都是豫州人,難道忍心看到家鄉百姓,受到袁術的摧殘嗎?”

 袁渙沉默片刻,長歎一聲,坐回原位,突然精神一振,問道:“在下還有一事不明,請叔龍相告。”

 “何事?”

 “昨日酒樓相遇之人,究竟是何來頭,竟能一眼看破當中玄妙?”

 何夔道:“那人姓魯名肅,表字子敬,下邳國東城縣人。”

 ……

 十二日,大雨滂沱,張勳領兵從壽春出發,一天一夜僅行二十公裡。與此同時,傅士仁率領騎兵,趕至太和鎮,距離北白玉溝僅有一日距離。

 “將軍,斥候回報,樂就兩日前率軍離去,現在軍寨中有渠帥魏定國統帥的八百人。”

 傅士仁聽後問道:“大金溝、連鄉溝二地軍士如何?”

 “雖有損傷,但無大礙。”

 傅士仁沉默片刻,說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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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告訴李元峰、許定,明日三更時分,與我並力突襲敵軍營寨。”

 “這……”斥候聽後大吃一驚,遲疑道。“使君有令,讓我部屯駐太和縣,以監視壽春行動。將軍擅自做主,就不怕被軍法處置嗎?”

 傅士仁輕蔑一笑,說道:“關羽、張飛等人,多次擅動兵馬,也未見使君懲罰,如今輪到我有何不可?況且此戰我有十足的把握,想必使君知道後,也會功過相抵。”眾人默然,斥候遂通報許定、李元峰二人。

 二人得到消息,以為是劉備命令,欣然同意,各自集結精銳,準備襲擊樂就軍寨。

 等到了第二天夜晚,細雨朦朧,林間霧氣漸漸騰升。下一刻,雷聲大作,傅士仁一馬當先,衝開兩個黃巾士兵,挑飛拒鹿角,殺入寨內。余下騎兵緊隨其後,衝入軍寨左砍又殺。

 …

 搠翻一人,傅士仁瞧見帥旗所在,急催馬而去。衝入帳內,空無一人,待回轉時,只見魏定國隻身一人,倒拖長矛,站在鹿車上。

 二人相見,魏定國挑釁的向傅士仁招了招手。傅士仁見狀,感覺受到了侮辱,雙腿猛夾馬腹,挺槍刺來。

 魏定國跳下鹿車,側身下蹲,長矛橫掃,擊打馬腿。傅士仁大驚,趕忙勒緊韁繩,讓戰馬止步,哪知地面泥濘濕滑,戰馬失蹄,將他甩飛出去,在地上連滾了三四圈。

 此時,傅士仁摔的七葷八素,猶如砧板上的魚肉,毫無防守之力。魏定國握緊長矛,直搠將過來。就在這時,許定縱馬從身後趕來。魏定國大驚訝不已,欲翻身再戰,卻被許定搠中胸膛。

 許定翻身下馬,砍下魏定國人頭,系在馬頸前,對傅士仁說道:“傅將軍傷勢如何?”

 傅士仁見到手的功勞被搶走,自己又在許定面前丟臉,心中不悅,說道:“無礙。”起身走到帥旗下,斬斷繩子,卷起帥旗放入懷中。

 半個時辰後,樂就軍寨被攻破。傅士仁、許定二軍合力殺敵三百余人,俘虜屯長、什長、士兵近四百人,余下黃巾士兵,在逃出軍寨後,陸續被埋伏在外圍的李元峰軍捕殺。

 天明時分,雨停風息。許定、李元峰二軍打掃戰場,燒毀軍寨, 攜帶糧草、俘虜返回駐地,傅士仁則領兵佔據貓勢溝。

 兩日後,劉備率本部兵馬趕至宮村,召集三將議事。當他得知傅士仁擅作主張,進攻樂就軍寨後勃然大怒,恨不得立刻處死傅士仁。

 這次誘敵深入,圍殲橋蕤軍,最怕的就是走漏消息。如果有黃巾士兵逃脫,前往譙縣告知橋蕤,必會導致此事失敗。

 那時候,劉備孤軍在後,橋蕤、樂就;孫香;雷薄、陳蘭;壽春四方夾擊必會敗亡。

 眾人見劉備沉默不語,皆一頭霧水,不禁心想:使君今日怎麽了,為何打了勝仗,臉上卻無一絲笑容?

 突然,孫乾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麽,於是在取下竹簡上的一根空白竹條,默默寫下一句話,悄悄低到劉備手中。

 劉備低頭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先賞後罰,功過相抵”八字。

 漢末新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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