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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夢想是座城》第39章:醞釀著惡意(8點還有1章)
  “你好,一個人嗎?酸奶布甸味道不錯哦,來一份?”

  覃然側目,看向說話的女生,高腰露肩小禮裙,臉上帶著羞澀,還有些刻意地攏攏頭髮,旁邊還有一位女生,應該是朋友。

  “謝謝,剛喝了酒。”

  覃然笑著接過盤子,讓搭訕的女生猜不透想法。

  女生又閑聊了幾句,終究打不開話匣,而且什麽話題都像是丟進水裡,撲通聲後再無回響,對方的撲克臉倒是標準。

  算了吧,這個帥哥估計不喜歡自己這款。

  說話的女孩悄悄扯了下旁邊的僚機,兩個人配合一下,就借口離開。

  “說話的是隔壁班級的女生,旁邊的女孩沒有資料,應該是帶過來的朋友。”

  “嗯?為什麽找我,要機遇不應該去對面的人堆麽?”

  覃然吃著西點,和耳機裡的Keeper閑談。

  “先生,你今天很帥,數據統計,您的身高和版型搭配西裝非常吸引這個年齡階段的異性。離下一個環節還有十分鍾,您可以去陽台或者衛生間避開。

  當然,我鼓勵您進行一些浪漫地邀約。我可以提供針對性的交談思路,派西酒店現在還能訂到房間。”

  覃然選擇了前者,某些臨時成年行為是非常考驗話語和情緒醞釀的,雖然Keeper進行過類似的培訓,但是他依舊不想為這樣短暫的關系燒腦。

  他從過道去往洗手間,瞥見窗台下方的戶外場地,剛才迎賓廳的門童正在和兩個西裝墨鏡的安保對話。

  一路走過,也有安保按著對講機和自己擦肩,依稀聽見“就位”“關注”等詞語。

  在洗手間的水槽旁,兩個男生離開前刻意地掃了一眼自己,灰西裝和大背頭的特征被覃然記下。

  他滑動著手機,按照資料回憶剛才二位的長相,發現是自己的室友,可能因此留意到自己吧。

  冷色調裝修的衛生間外傳來水聲,覃然站在白光燈下,調整著嘴角的弧度,畢業聚會,應該更高興些的。

  低頭時,他余光看見垃圾桶內的包裝,台上還有液漬和白色粉末。

  匆忙離開地人,插在兜裡鼓起的手,明顯的粉末和容器擺放過的痕跡——有人剛才在這裡配置液體。

  覃然回想起這些信息,他本身就是一個習慣於默默觀察周遭一切,並進行信息整合的人。

  修長的手指揩過台面,在鼻翼下掠過,鏡子裡的人眼神認真起來,平靜的話語夾雜著槽裡蕩滌的水聲。

  “Keeper,符合以下特征的白色粉末幫我羅列出來……”

  許久,又傳來衝洗聲,烘乾聲。

  ……

  灰西裝的男生看著眼前冒著氣泡的香檳,手還在微微發抖,腦子裡一遍遍的整理著今晚的計劃。

  大背頭已經去前台預定樓上的房間,裡面會準備好相機和設備,現在只要自己手上的酒給到特定的人,就會產生一個不錯的借口,把對方帶走。

  他端著酒,一杯靠近胸前的紐扣,一杯微微伸出,以此作為區別。

  “哦,開始了,開始了。”

  “這可是福利啊,快點找個好位置。”

  廳內的賓客紛紛走動起來,湧到前方。

  灰西裝也深呼吸,在變暗的大廳裡闊步走向聚光燈下的光圈,穿過衣著光鮮,妝容得體的俊男靚女們,在合適的位置停下腳步。

  聚光燈下是一台斯坦威,它在大廳開門前就已經安穩的等待著白色西裝的演奏者。

  此刻,白隰坐直身子,調整情緒。

  陶醉的微笑浮現在臉上,纖細的指節按下第一個琴鍵,便輕松掌握了整個大廳。

  這首曲子是李斯特的名曲,在場懂鋼琴的人頗多,能夠感受到他們讚歎的眼神和自比後的折服。

  灰西裝的呼吸在將近四分鍾的演奏裡慢慢急促,心跳在快速變八度和斷奏等部分時達到頂峰。

  最後一個余音在大廳裡回蕩完,緩慢而鄭重的掌聲迅速地蔓延開來,聽眾們不敢置信的搖著頭,顯然剛才的演奏極為享受。

  些許專業上的點評是高端些的讚美,富有才華的精英們迅速用自己的知識吸引旁人的目光,時不時得到附和,場面和諧而熱烈。

  灰西裝平複心情,在這關鍵的時刻卻是徹底的冷靜下來,惡意,把驚慌完全的掩蓋。

  他笑容自信,往那從旁離開的演奏者湊上去,酒杯微伸出。

  “白會長留步,演出辛苦。”

  聽到喊聲的白隰隱藏起心底的輕笑,轉身等待灰西裝靠近,余光裡,就位的場控們隨時等候,一旦有不對勁的事情發生,就會靠過來保護。

  灰西裝舉止紳士地遞出酒,面容真誠,開口稱頌著剛才的演奏。

  白隰笑著回話,也將要接過,卻從旁冒出一個高挑的身影。

  “我覺得一般,”

  覃然出聲,平靜的語調打斷了白隰的思路,他在二人之間站定,形成三方談話的局面。

  他一米八的高個和勻稱的身形簡直是活脫脫的西裝架子,臉色無波,把手伸向酒杯。

  灰西裝心底警鈴大作,伸出的那隻手下意識捏緊,鬱金香杯都抖出微波。

  但是,覃然的動作卻是虛晃一槍,冷不丁地轉彎,伸向他懷裡那杯看起來安全些的酒,並且輕松取下。

  灰西裝一愣,看著對方拿著本來留給自己的酒,和手中給白隰的酒輕輕碰杯,並且舉手示意後喝掉。

  現在的局面下,自己這杯酒再也沒有合適的理由給出去,只能留下,但是自己又不能喝,一時慌亂和尷尬起來。

  白隰看著發生的一切,依稀明白了眼前二位的立場,她不經意地笑出聲,本來伸出的手自然地抬起,整理耳旁的黑發。

  “這位同學,是覺得我彈得曲子有什麽不足麽,可以討論交流一下。”

  覃然放下杯子,雙方眼神對上的瞬間,讓白隰覺得十分熟悉,似乎在最近見過。

  “這首《鍾》是寫給克拉拉和舒曼的,但是你卻彈給了埃裡克·富蘭克林·羅瑟。”

  說完,他還看向旁邊不安的灰西裝,道。

  “怎麽,不喝麽,不合胃口?”

  “啊,嗯,有點。”灰西裝含糊地應付,後背有些涼。“同學說的這個人是誰啊?哪個有名的鋼琴家麽?”

  他只能強行轉變話題。

  覃然又看回若有所思的白隰,問道。“他不知道,你知道麽?”

  白隰眯起眼睛,嘴上的微笑包含了不少信息,卻依舊搖頭。

  埃裡克·富蘭克林·羅瑟是二十世紀末FBI重點關照的一位“鋼琴罪犯”,當時的熱點討論就是——外表光鮮得體的家夥,內心醞釀著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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