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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始之影》第325章 毛衣與排場
與羅伯教授的一番話之後,喬布特朗的裝束變得了與眾不同,並且看上去那麽幾分滑稽。

他用一個粉紅色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口罩的上方卻是一副封閉式的防風鏡,全身長袖長褲,並且雙手上各戴著一隻乳膠製作的防護手套。

當他用這一副全副武裝的樣子出現在打開寢室門的哥倫比亞面前,哥倫比亞嚇了一跳。

要不是他那顯眼的白色頭髮,哥倫比亞甚至都差點認不出面前的人是誰。

裹得嚴嚴實實的喬布特朗沒有發聲,而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將背在身後的背囊裡的東西一一取了出來,還仔細地拆開了一包消毒面巾來逐一擦拭乾淨後才讓哥倫比亞靠近。

“這麽大陣仗,你這是準備在寢室裡冬眠嗎?”

哥倫比亞不解地說道。

喬特布朗指了指浴室,並用力地將哥倫比亞推了進去。

“啊?這是要幹嘛?讓我洗澡?”

哥倫比亞愕然地問道,並看見喬布特朗拆了一套全新的衣物放到了浴室的門外,一副“你不洗澡我就不讓開”的架勢。

數分鍾後,哥倫比亞換上了新衣服後便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而喬布特朗則是放了一把火,誇張地將哥倫比亞換下來的衣衫全數燒毀。

“噢不!那是我奶奶給我親手縫製的毛衣。”

哥倫比亞哀吼了一聲,但手上卻沒有動作。

他明白喬布特朗所做的一切一定有著他的深意,他沒用急著去問,而是等著喬布特朗向自己給出一個合理的交代。

燒毀了的衣服散發出了一股難聞的焦味,而喬布特朗則是小心翼翼地將自己身上的衣衫全部脫了下來,乾脆光著身子將脫下來的衣物全部丟到了仍然冒著火苗的鐵盆子裡。

看到了這些衣物全部被自己燒毀,光著屁股的喬布特朗沒有失落,反而是一臉的驕傲。

隨後,他便哼著小調,跑到了浴室裡去洗了個澡。

坐在床上等待著的哥倫比亞心中有些猜想,他看了一眼喬布特朗帶回來的這些物資,感到了心驚。

除了換洗的衣物,還有大量的消毒用品,食材,甚至是用來檢測用的瓶瓶罐罐。

這些物資估計足夠讓兩人在寢室裡過個大半個月。

想到了這裡,哥倫比亞便猜到了喬布特朗的用意。

想來,接下來直至大賽開始前的那天,自己是沒有出門的機會了。

衝完澡出來的喬布特朗換上了新的衣服,他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並說道,

“接下來,我們哪都不去,你的課程我已經幫你跟博爾特教授請假了,學分我幫你出。

學習的材料博爾特教授回頭會發到你的身份卡上。”

“額,這麽大陣仗,我們是在防備些什麽?”

哥倫比亞撓了撓頭,他感覺來了密斯卡托尼克大學之後卷入了不少的事件,頭上的黑絲都少了許多。

“我前面去找了羅伯教授,談論到了在大賽上可能會發生的事情,現在我們所做的只是防范與未然。

我帶回來的這些瓶瓶罐罐是給我們每天早上進行一次檢測,這些當然是羅伯教授給我的。

能夠檢測出來我們每一天基本的生理數值,還有指標等等。

吃喝的東西,我都已經提前買了回來,還有這些衣物都是給我們假如有必要出門的情況下一次性換洗的。”

喬特布朗解釋道。

“但。。。我奶奶給我手織的毛衣。。。”

哥倫比亞委屈地說道。

“額,我很抱歉,為了我們的安全不是麽?”

說罷,喬布特朗便通過身份卡向哈瓦德與弗克兩人發去了一些指示,

包括讓他們不要報名參加大賽,以及一些個人衛生防護的訊息。————

兩個人就這麽開始了自我隔離的日子,低調得宛如人間消失了一樣。

他們哪怕躲在了寢室裡,仍然帶著口罩,穿著一套奇奇怪怪的防護裝。

起初哥倫比亞心中仍有些抱怨,但後來他很感激喬布特朗所做的一切,只是可惜了奶奶的毛衣。

到了報名截止的那一天,喬布特朗才主動跑到了校務處填寫了自己的生死狀協議書。

哪怕是最後一天,校務處那裡仍然人頭湧湧,一個個忙著填寫和遞交生死狀協議。

喬布特朗冷眼地看著這些貪圖高學分回報的參賽人員,他沒有作聲,而是遞交完自己的協議書後便悄然離去。

這一次的大賽中,需要這些人去墊底,也需要這些人去讓世界看清亞瑟的真面目。

而另一方面,亞瑟卻收到了一個奇怪的消息。

“會長大人,據說,今年的賽製不允許過往的優勝選手成為種子選手了。”

已經成為副會長的小幹部急吼吼地走到了亞瑟的身邊,一股腦地說道。

“沒關系,組織我們學生會的人員一起參賽就好了。”

亞瑟淡然地說道。

“額,我們有些成員擔心在大賽中遭遇。。。”

小幹部他擦了擦前額流下來的冷汗,不測兩個字愣是沒有說出來。

“怕死?有我在會有什麽問題?”

亞瑟轉過頭來,冷漠地說道。

他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小幹部,而小幹部則是身上微微一顫,愣是被盯得極不自在。

“還不去?”

亞瑟壓低了聲線,催促了一聲,小幹部立馬夾住了雙腿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抱團取暖雖然不是我的風格,但能給我省不少事情,呵呵。

喬布特朗,獨來獨往的你,該怎麽渡過大亂鬥這一關呢?”

亞瑟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

————

在初賽當天,密斯卡托尼克大學內出現了前所未有的人潮。

許多平時在外進行作業和埋頭在實驗室裡的學生們都跑到了舉辦初賽的場地,等待著選手們的上場。

在賽場的周邊,更是擺出了不少的臨時性攤位,有些攤位上販賣著治療用的藥劑,有些攤位上則是兜售著所謂的選手情報,更有一些則是擺出了燒烤架和酒桶,現場做起了一場饕餮盛宴來。

“新聞部精心製作,一年一度的排位大賽選手情報圖集!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了!

過往選手們的招牌招式,甚至是弱點都有記載!

彩色印刷,全本四百八十六頁,只要一個學分!”

“參加大賽的選手們看這裡,生物系與神秘知識研究系共同研發的超強效藥劑!

綜合聖水與傳統傷藥,非但可以達到治療的功效,還能祛除傷口處的負能量哦!

小小外傷直接塗上去,一會兒就好了。

美女,美女,不為你這位帥氣的男伴買一瓶嗎?

一會兒他在賽場上大展雄風的時候,萬一受了傷,用了我們家的藥劑保證連疤痕都不會留下哦?”

“化學系與廚藝系強強聯手!

在精妙的計算下,將食材和調料控制到分毫不差!

保證每一份都是絕妙的美味!

來試試看,剛出爐的烤雞翅!

來嘗嘗看,現炸現賣的烤香腸咯!”

隨著陣陣叫賣聲,密斯卡托尼克大學此時卻賦予了一種獨特的生機。

人群中傳出了一聲聲驚歎,那象征著平時在校園裡見不太到身影的標杆式人物出現。

一個身上穿著如同礦工般吊帶衫的精壯男子大大咧咧地在自動讓開的人群面前走過,一邊走,還一邊咧開了牙笑著向四周正在歡呼的學生們揮手。

他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礦工吊帶衫裸露出來的部分向四周的人們展示著他那一身誇張的肌肉。

他右手提著一個采挖用的礦工鎬隨意地放在了肩上,腰間的皮帶上掛著一圈粗製的麻繩,而他的左手則是領著一隻不知名生物的頭顱。

不知名生物的頭顱脖頸處,仍滴落著粘稠的黑血。

“天呐,那是考古系的大四學長德米爾,獨自完成高星任務的強者!

沒想到他居然會參賽!”

“我也沒想到,他之前不是去參加了獵殺任務嘛?”

“對啊,獵殺的是斯德哥爾摩獨角龍。

聽名字就很厲害的神秘側生物!”

“額,你說的那神秘生物,好像在他的手上提著。”

“噢,謝謝!謝謝大家的熱愛!”

德米爾陽光地笑著,並熱情洋溢地朝著四周的學生們打個招呼。

要是他手上沒有提著那斯德哥爾摩獨角龍的頭顱,人們恐怕會覺得他只是一個熱情的傻大個。

“咯咯,你還是那麽愛張揚。”

人群中一個尖銳的女聲突兀地譏笑著仿佛走在聚光燈下的德米爾,而當人群發現了發聲者的位置時,卻馬上前赴後繼地離她的身邊遠去,讓她一人獨自留在了原地。

德米爾將提在手中的斯德哥爾摩獨角龍頭顱丟了在地面上,並用左手的手背揉了揉眼睛。

“我的老天,瑪德琳你居然會從實驗室裡跑出來,這是太陽要從西邊升起的節奏嗎?”

德米爾誇張地講道。

而他口中的瑪德琳,則是被人群躲得遠遠的,仿佛看見了瘟疫一般躲避不及。

瑪德琳的皮膚蒼白,那是長期沒有接觸陽光的蒼白。

一頭烏黑靚麗的秀發長至腰間,但臉上那一對黑眼圈和宛如平地的胸讓人懷疑她是不是營養不良。

她身上穿著白色的大掛,而特製的大褂中隱藏著許多瓶瓶罐罐的液體或者粉末。

人們畏懼她,因為她是有史以來最為天才的實驗室研究人員。

當時甚至是梅林親自去將她請回密斯卡托尼克大學學習,而她起初隻幹了一件事,便已經讓全校的人都知道了她的名字。

化學系的她熱情地為身邊的同學們都烘焙了曲奇,而人們起初也沒有多心,便當面將曲奇吃下。

直到瑪德琳說了一句,

“啊,我好像加錯了料。”

曲奇裡本應加進去的巧克力碎原封不動,但卻添加了大量的致幻蘑菇進去作為了調味劑。

結果是大量化學系的學生同時躺在了保健室裡,並讚歎著校醫傑克的天花板真好看,上面還有小人跑來跑去。

自從那件事之後,瑪德琳便被關上了瘟疫之名,被人們躲得遠遠的,除了德米爾。

長期在野外生活,誤食致幻蘑菇到身體裡有抗體的,想必也就德米爾一個了。

當時德米爾機緣巧合之下將化學系室友帶回來的曲奇美滋滋地吃了之後,發自內心地讚歎了製作者的廚藝,並在人們都將瑪德琳躲得遠遠的時候,主動去找瑪德琳吃更多的有毒小零食。

兩人因此而發展了一種難以用言語去形容的情愫。

此時兩人的重逢卻被一陣壓抑的鼓聲而打破。

從遠處傳來了陣陣隆隆的鼓聲,甚至地面仿佛都隨著鼓聲在震動。

人們的視野投向了鼓聲的方向,卻看到了一道揚起的灰塵,朝著賽場的方向奔湧而至。

不,那不是鼓聲,那是由整齊劃一的隊伍走路,每一個大踏步踩在地面上引起的雷鳴。

那是一隊身穿著重甲卻提著現代化兵器的勁旅,那是軍事指揮系帶領下的浪潮。

學生們之間有一句話總是在流傳,事實也證明了那一句話的真實性,那就是,惹誰,都不要去惹軍事指揮系的學生。

曾經有一個自認為很強的學生,人們沒有記住他的名字,但記住了他的遭遇。

他隻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欺凌了被分配到他同一個寢室的軍事指揮系的室友。

軍事指揮系的男孩瘦弱無比,而家境也是貧寒,自然成為了孔武有力的他的欺凌對象。

起初瘦弱的男孩只是啞忍著,直到母親贈與他的護身符被那個粗莽的憨貨撕碎時,瘦弱的男孩便向系裡求助。

男孩被軍事指揮系裡的學長們打了一頓,但事發的第二天,人們看到了一個光著身子的憨貨被人倒掛在樹上,並且身上滿是用藤條鞭打的痕跡,背後更是寫上了三個大字:我活該。

這便是軍事指揮系的威信力,也是軍事指揮系的凝聚力。

男孩被打,那是因為他無力去解決自己的問題,但學長們卻用另外一種方式給男孩上了這麽一課。

軍事指揮系,人人都是將領,同時,人人都是士兵。

而這一道浪潮,已經準備好了卷席這一場排位大賽。

他們正準備好了要去證明自己,讓其他的學生們看看軍事指揮部強大的群體作戰能力。

人群被其威勢而窒息,直到亞瑟粉墨登場,幽幽地說了一句,

“好大的排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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