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大營外。
當並州狼騎集結起來。
袁譚暗暗心驚。
典韋道:“大公子,怕不是有五千人的規模了。”
袁譚微微點頭,怪不得自己的父親這麽忌憚,顯然呂布暗中擴張了軍隊規模。
由於之前在和匈奴人的作戰中呂布搶到了許多馬匹,這讓他的軍隊全是騎兵。
五千騎兵的規模,現階段在天下是排名第一的。
五千人吃喝拉撒全從袁家獲得,再不打發走,就要被吃垮了。
“全到齊了嗎?”呂布問道。
高順道:“啟稟主公,全員都在這裡了,夥夫都沒有落下一人。”
呂布沒有說明為何集中軍隊,高順等人十分費解。
接下來,就是無聊的等候了。
半個時辰後。
“大公子,可否借一部說話?”呂布雖然神情凝重,但心裡卻是焦急不安。
袁譚能夠理解,看起來呂布不打算將女兒的消息讓外人知道。
“找到了嗎?”走到一旁後,袁譚就問了。
呂布搖了搖頭,疑惑的目光道:“大公子,您該不會是看錯了吧?”
袁譚搖了搖頭,他怎麽可能看錯呢。
先不提他有這個慧眼,就說一個大男人在他撒尿的時候跑過來臭唄兩句只有呂玲綺知道的事情,這才絕不可能。
明顯呂玲綺偽裝的很好,呂布根本找不到。
“我幫你找。”他說道。
呂布匪夷所思的神情,要知道他剛才可是認認真真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
這位大公子能夠找到?
比自己還了解自己的女兒?
這怎麽可能!
既然袁譚開口了,呂布也沒有拒絕。
於是乎,袁譚開啟了慧眼,在數千呂布軍將士不解的目光注視下開始了尋找工作。
“主公要做什麽?”
“主公剛才溜了一圈,現在大公子也開始遛彎了。”
“難道我們之中有什麽奇異的事情,又能有什麽奇異的事情呢?”
眾人一個個暗地裡嘀咕。
袁譚開啟了慧眼,其實早就看到了呂玲綺,但還是假裝沒看到,故作從容中從一隊隊士兵面前走過。
少頃。
隊列中的呂玲綺見到袁譚越走越近,但依舊神情淡定。
一開始也不知道為什麽全軍集結,但袁譚開始巡查後,她就恍然大悟了。
不過就在前幾天,她用自己的頭髮弄了個大胡子,還有麵團弄了好幾個大疙瘩在臉上。
還在衣服裡塞了好多棉花套子,完全是二百斤的樣子。
作出了這麽大的犧牲,面貌當然也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所以當袁譚走過來的時候,呂玲綺沒有絲毫緊張,反而挺腰抬頭。
“就連我爹都沒看出來,他能看出來?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從東邊落下。”呂玲綺反而頗有膽色的盯著袁譚。
“呵呵,小姑娘,你能瞞天過海,也過不了老子的這小溝……。”
兩人的目光交匯,爆出了‘火花’。
袁譚忽然動手了,只見他二話不說,一拳打在了呂玲綺心口上。
當然,沒用多少力氣。
又打了一下。
又一下。
感覺還不錯。
呂玲綺被突襲,簡直就要叫出來了,但沒敢叫。暗地裡咬碎了銀牙,嚎叫起來,禽獸,早晚殺了你這隻禽獸!
臭不要臉的東西。
登徒子!
銀賊!
被這麽佔便宜還不能出聲,何曾遭受過這般屈辱。若是一般膽小怕死的女子也就算了,關鍵還是一個女武神。
這讓呂玲綺心情灰暗暗,簡直要抽過去了。
袁譚的心情反而紅滋滋,
天下還有這種好事,真想每天都來幾次呀。於是乎,又是拍這裡,又是拍那裡,我就不信你不叫。
“你幹什麽!”呂玲綺沒想到這個人竟然作出這等臭不要臉的行為,忍不住叫了。
袁譚這才說道:“真是好兵啊,這一身肌肉,絕非尋常壯士能夠練出來的。”
四周的士兵反而不覺得這是不要臉的行為,反而為呂玲綺感到慶幸。
能夠得到大公子的誇獎,絕對夠吹一輩子的了。
他們心中的疑惑漸漸散去,主公和大公子應該是在挑兵。
因此對這個大塊頭的兵特別羨慕,恨不得得到誇獎的是自己。
呂布就在後面跟著,聞言反而有些不滿。
要知道現在是在找他女兒,袁譚則開始推崇士兵素質了。
怎麽著,他還想把這個士兵帶走不成?
看這個士兵這麽魁梧,一個能打十個吧。
呂布是絕不會答應的。
反而想要提拔這個魁梧的士兵了。
不過呂布發現士兵凶狠的眼神,頓時也是不滿道:“這個士兵,你為什麽這樣的目光看著大公子,一點規矩都不懂。 ”
呂玲綺不得不低下了頭。
呂布也就不再提這個事情,也是回護自己這名有膽氣的士兵,轉移話題道:“大公子,可有所發現?”
“有。”袁譚道。
“哪裡?”呂布急忙道。
呂玲綺重新抬起頭,他有發現,他發個毛線!
袁譚嘿嘿一笑。
呂玲綺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忽然發現自己的手被袁譚抓住了。
袁譚感受到了光滑如玉,笑道:“溫侯,這個士兵真是太奇怪了,你看他五大三粗的,臉黑如碳,手也黑,但皮膚卻如此光滑……。”
“你再看他的脖頸,雖然上面很黑,但裡面卻是羊脂白,天鵝頸說的就是這種嗎?”
說著,忍不住也伸手過去。
“啊!”呂玲綺驚呼一聲。
她當時肯定是無比震驚了,沒想到這個大公子看起來粗線條,觀察這麽細致。
同時也後悔,為什麽不多摸黑一些。
呂玲綺此刻內心驚恐,嬌羞,憤怒,各種情緒爆發了出來,並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也不能說她心胸狹窄,實在是個女人都不能忍了。
滄啷,呂玲綺拔出了寶劍。
“君子動口不動手!”袁譚後撤一步淡淡道。
呂玲綺一聽這話就氣炸了肺,“臭不要臉的,你還好意思說動口不動手?我殺了你!”
刺了過去。
“袁譚納命來!”呂布先是不解的神情,但很快整個面龐都扭曲了,仿佛最心愛的事物被人奪去,簡直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畫戟直接從後面砍向袁譚後腦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