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劍子點了點頭,也沒在多說什麽。
剛才楊文槿的言下之意他都聽明白了。
仔細想想,他太玄門也確實不能給她什麽。
況且人家的修為也不差,加入太玄門,應該給個什麽位子,他一時半會也沒想好。
外門?內門?亦或者真傳?
前面兩個就不用想了,就她這修為,外門,內門那些長老在她面前都只能算是小輩,實在不合適。
至於說真傳,那也更不用想了。
太玄門又沒有東西教別人。
“我記得太玄門有個規矩,外編成員不可離開所住山峰,一會我去掌門那裡給你要個特許,讓你不必受此限制。”
“多謝前輩。”
楊文槿再次行禮道謝。
一行人飛離了執法堂所在的山峰,玄劍子直接去了太玄峰,沈老並沒有離開,而是跟著他們兩人回到了火鸞峰。
“這一次又給您老添麻煩了,要不是您老帶著老祖過來,這一次我可慘了。”
夏臨淵笑著道。
“你小子,下次別那麽衝動,打人可以,殺人萬萬不能,尤其是同門。”
“對了,你從任聰口中有沒有問出什麽?”
“沒有,那家夥嘴巴很緊,估計是在擔心他身後的人。”
說到這裡,夏臨淵搖了搖頭。
“只可惜,這家夥丟掉性命也要保的人,卻安排人殺了他一家老小,也不知道他在九泉之下,知道後會不會後悔。”
當時任聰選擇死,也不說出背後的人,夏臨淵就已經猜到了,他是想舍棄自己抱住一家老小。
畢竟暴露了背後的人,那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然而,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對方會如此心狠。
“你覺得會是誰?”
“這個我還不是很清楚,跟我有過節的也就那麽幾個,我覺得誰都有嫌疑。”
沈老點了點頭,開口道;“你這段時間,風頭正勁,看不慣你的人也很多,你可別隻光顧著調查那些有過節的人。”
“多謝您老提醒,我會多多注意。”
交代好了這事,沈老又轉頭看向楊文槿。
“丫頭,你可是把我老頭子都給瞞了過去啊。”
楊文槿歉意的一笑,也知道他這話指的是什麽。
“不過這樣也好,現在的太玄門跟以前可不一樣,水挺深,也很危險,你有如此實力,對自己也算是一種保障。”
沈老在火鸞峰坐了一會就離開了。
他一走,夏臨淵和楊文槿,就又開始分析起,這一次針對他們下手的人到底是誰。
......
不多時,太玄門執法堂發布了一條消息。
自然是有關夏臨淵和楊文槿的處罰。
還是按照賈長老說說的沒有變,杖責一百三。
得知這個消息的沈白羽,百裡歡,還有史東西,第一時間就結伴來到火鸞峰。
當見到夏臨淵和楊文槿還很悠閑的坐在別院邊上涼亭聊天的時候,三人都是齊齊一愣。
“師兄,嫂子,你們沒事?”
聞言,楊文槿笑眯眯的看著瞪著漂亮雙眼的沈白羽。
“我們能有什麽事?”
夏臨淵也跟著開口。
“這一次還多虧師妹,及時搬來救兵,要不然你師兄我可就真慘了。”
見兩人真的沒事,三人更是大感意外。
要知道,他們兩人受到處罰的消息,可是執法堂放出來的。
執法堂是什麽地方?
向來說一不二。
還從來就沒聽說過,他們放出來的處罰消息有過假。
怎麽這次完全不一樣?
明明說杖責了一百三,怎麽兩人卻一點沒事?
“夏哥,不是說杖責一百三嗎?”
“難道是秋後算帳?”
史東西湊上前問道。
“確實是這麽判的,不過最後沒有執行。”
夏臨淵將三人邀請坐下,又讓秋月準備了茶水點心,這才慢慢說起今天在執法堂內發生的事。
當聽到任聰一家七口全被殺之後,三人都是一怔。
“人真是師兄你殺的?”
沈白羽詫異的問道。
“任聰是我殺的,其他人並不是。”
他又給出了一些解釋,三人這才恍然大悟。
“看來是有人在算計師兄,可有調查出什麽?”
百裡歡問道。
“對方很謹慎,出事之後直接殺人滅口,暫時還沒有一點線索。”
“那師兄你和嫂子以後可得千萬小心才行,這一次沒有成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見沈白羽滿臉擔心。
“放心吧,那人最好適可而止,要是再來,那就繼續揍。”
“我可不打算慣這他。”
楊文槿這話,三人沒有一個懷疑。
就連沒有見過她在外門會場大發神威的百裡歡也是如此。
畢竟沈白羽回去之後,可是激動非常的跟他描述了好多。
所以他知道,自家這位嫂子可不是一個善茬,那絕對是一個做起事來無所顧忌,揍起人來無法無天的主。
“哈哈哈,嫂子威武。”
“要是再有這種事,您可一定叫上我,我去給您當打手。”
他對楊文槿的手段和囂張氣質,那可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你邊上涼快去,還當打手。”
“聽你這話,我家嫂子好像惡霸一樣。”
“咱這叫不惹事,也絕不怕事,知道嗎?”
沈白羽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衝著史東西撇了撇嘴。
“是是是,白羽師妹說得對,我剛才是太激動,一時口誤,口誤。”
史東西尷尬的一笑。
“秋月,你去通知藍霜,讓他今天多準備幾道菜。”
“王妃這個...”
秋月並沒有動。
楊文槿眉頭一皺。
“現在家裡食材不夠,原本打算外門大比結束去買,後來...”
這一下楊文槿反應過來了,還真有這麽回事。
“我去買。”
夏臨淵站起來。
“師兄你等等。”
百裡歡攔下了他。
“還是我去吧,你的處罰消息在門中已經傳開了,這個時候你跑出去,多有不便。”
夏臨淵沉思了一下。
確實,他要是這個時候跟沒事人一樣的出門,那不就是拆執法堂的台嗎?是還是有些不妥。
“那就有勞師弟了。”
“小事,我去去就來。”
百裡歡禦劍離開,剩下的幾人又閑聊起來。
“師兄,你覺得這一次陷害你的人會是誰?”
沈白羽問道。
“這個不好說,暫時也沒有確定,不過首要的的懷疑對象,自然是西風長老和季川,以及海天雄。”
雖然剛才沈老說了,太玄門的水很深,他最近風頭太大,引來了很多人的不滿和嫉妒。
但是能讓任聰站出來直面二位太上長老的人,那絕對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