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還是死不悔改,兩位老者氣得是臉色鐵青。
“大夏江山,好,你好得很呐。”
黃衣老者怒極反笑,手中飛劍突然衝著夏玄凜一揮。
“老祖...”
夏玄凜嚇得臉色蒼白,然而劍光過,卻沒有傷害他分毫,卻將他身後的龍座劈成了兩半。
“大夏江山,從來不是因為你才會安定,沒有我們,沒有淵兒,你什麽也不算。”
黃衣老者聲音中充滿了冷漠。
剛才那一刻,他真是想一劍斬殺掉這個沒有腦子的蠢貨。
夏玄凜渾身冷汗淋漓,軟軟的跌坐在地上。
......
景雲軒內,楊文槿已經被放在了床榻之上,此時正有好幾位太醫排著隊為她查看情況。
夏臨淵坐在床邊,雙眼盯著昏睡中的楊文槿。
一位太醫正在為他處理手臂上的傷口。
“胤王殿下,您不必擔心,王妃她沒事,只是有些脫力,休息一段時間就能恢復。”
夏臨淵淡淡點頭。
對於楊文槿的情況,他自然知道,但也忍不住的擔心。
好一會過去,太子隨太醫們一起離開景雲軒。
胤王依舊沒動,頤妃娘娘和涼靈公主站在邊上。
目光一直在楊文槿和夏臨淵身上來回移動,欲言又止,她們心頭一直都有一個疑惑。
“母妃,皇姐,你們想問什麽就問吧。”
夏臨淵突然開口。
“小槿她...”
他倒是沒有在隱瞞,因為知道隱瞞也沒有什麽用。
加上此時這兩人他也比較信任。
將楊文槿能修煉靈魂力量的事都說了出來,還特意給她捏造了一個十分厲害的神秘強者師傅。
至於說空間之力,他倒是沒有說,就是說,她的靈魂力量很強大,已經堪比元嬰強者。
聽他說完後,涼靈公主立馬露出恍然之色。
“難怪我感應不到她身上的能量波動,原來是我等級太低。”
她也知道神念修行的一些事,很稀有,很神秘。
而且靈魂力量也是一種虛無縹緲的能量,不像真氣那樣容易感應。
同等級之下,或許還能感應到一點點,但是楊文槿的等級實在太高,不能感應到也不奇怪。
“怎麽說,她也能修煉?”
頤妃不是很清楚神念修行,面露疑惑的詢問起來。
“是...”
隨後,夏臨淵有仔細的給頤妃解釋了一下什麽是神念修行。
搞明白之後的頤妃,看向楊文槿,眼中多了一些驚歎。
“這傻丫頭,既然能修煉,為什麽不顯露呢?這麽多年一直被人叫廢物,心裡怎麽受得了?”
“娘娘你有所不知,這神念修行之法極為稀有,整個玄域都不見得擁有,她這般隱忍,或許只是不想遭人覬覦。”
說話間,涼靈轉頭看向躺在那裡的楊文槿,眼底掠過一抹佩服。
“那她這次...”
頤妃臉色一變。
“母妃,皇姐,小槿這邊麻煩你們先照顧一下,我要去處理一些事。”
聞言,兩人齊齊點頭,她們也猜到了夏臨淵要去做什麽。
起身離開景雲軒,夏臨淵運轉身法飛快的奔回壽宴大殿。
剛才黃衣老者一劍,可不光是嚇壞了夏玄凜,更是連那些大臣都嚇得不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太子剛從外面走進來,所有人的目光立馬轉向他。
緊接著夏臨淵又出現在門口。
剛一站定,感受到大殿內的氣氛,看著夏玄凜此時的模樣,他眉頭微微一皺。
也沒多做詢問,直接走到黃衣老者和素衣老者邊上低聲跟他們交流起來。
兩人的雙眼也是微微眯縫起來。
一刻鍾後,壽宴大殿的一眾官員和女眷才散去。
剛才三人聯合發出了警告,今日關於楊文槿的事,誰也不準對外說,要是傳出一點風聲,不管有心無意,直接滅族。
三大高手齊齊釋放殺意,這些官員和女眷自然不敢不聽。
所幸的事,這一次大瀚過來祝賀的人馬,還在外面等候宣召,並為出現在大殿上。
要不然他們這警告還不一定好使。
待到所有人離開,夏玄凜才回過神來。
站起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從這黃衣老者和素衣老者重重跪下。
“老祖,我知道錯了。”
對於他突然的舉動,夏臨淵和太子都有些不解。
黃衣老者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麽。
對於夏玄凜他可是失望透頂,已經沒有心思再跟他說什麽。
招呼上夏臨淵和素衣老者直接轉身離開。
見狀,夏玄凜內心充滿了苦澀,緩緩站起來,目光看向太子。
......
遙遠的海外之地,肖耀的師傅也接到了徒弟慘死他鄉的消息。
第一時間,就是疑惑。
他實在想不明白,憑借自己徒弟的修為他怎麽可能會殞命大夏?
甚至說連通靈玉佩都沒能將死前影像傳回來。
說起這事,真正的就是一個意外。
肖耀的修為不差, 楊文槿的空間碾壓雖然強大,但是並沒有一瞬間就要了肖耀的命。
所以通靈玉佩沒能激活,等到肖耀死的時候,那通靈玉佩早就已經被空間擠壓的力量粉碎。
自然不具備傳遞影像的能力。
畢竟,連中品靈級飛劍都沒能承受出空間碾壓的力量,一塊玉佩又算得了什麽?
如此一來,倒是給中年男子迷惑住了。
這不,他就覺得自己徒弟肯定是在半路遇上了強者。
畢竟一個築基小修士,就算在逆天,也不可能殺掉他金丹巔峰的徒弟。
至於說董妃的仇,他也沒有心思繼續去報,徒弟都死了,那裡還管得了這些?
他現在就一心想著找出殺掉他徒弟的人。
只可惜,此去大夏遠隔萬裡,鬼知道肖耀是在什麽地方遇上的危險?
想要尋找談何容易?
......
中午剛過,處理好一切事務的夏臨淵回到景雲軒。
剛到床邊坐下,一直昏睡著的楊文槿幽幽轉醒。
“醒了,餓不餓?我讓人去給你準備吃的。”
聽著他輕柔的聲音,楊文槿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不過很快,她的笑容就凝固了。
這是想起了剛才在壽宴上發生的事,猛然翻身做起來,雙眼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夏臨淵。
“我記得你受傷了,怎麽樣嚴不嚴重?”
見她剛醒過來就惦記著自己的傷,夏臨淵心頭一暖,伸手將她抱住。
“我沒事,皮外傷,已經處理好了,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