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城衛軍在太子的帶領下,出現在左侍郎府門前。
“全部拿下,不準放過任何一人。”
一聲令下,城衛軍衝入左侍郎府邸。
不過片刻府邸中驚叫聲,哭嚎聲,怒罵聲響成一片。
夏臨洵是擺明了過來收拾人,左侍郎在府中就被城衛軍暗中動了手腳,出現的時候,壓根就說不出什麽話,整個人就好像被嚇癱了一般。
“通敵叛國,造謠生事,帶走本王要親自審理。”
城衛軍直接將人帶走,而邊上那些看熱鬧的人,全都被他這話帶動。
通敵叛國,這可是十惡不赦,令人發指的大罪。
結合上白天的傳聞,很容易就會讓人聯想到許多東西。
......
楊文槿也是在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
“下手還挺快,看來今日在朝堂上,他沒少被雍王一派的人擠兌。”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意。
顯然是對太子這有仇不過夜的做法很是欣賞,畢竟她也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
“殿下這樣做,難道就不怕雍王反撲嗎?”
“對啊,太子現在動了左侍郎,就等於直接宣布開戰,他這樣做明智嗎?”
聽著夏竹和秋月的話,楊文槿笑了笑。
“不明智,但不得不做,有些事遲早都要做,現在這個時機不是很完美嗎?”
聞言,秋月和夏竹都是一愣。
顯然是沒明白她最後說的那句時機很完美是什麽意思。
好一會過去,秋月才反應過來。
“王妃您是說...”
“有些麻煩,一旦運用得好,何嘗不是他的一次機會呢?”
秋月恍然。
“接下來的王城必定暗流湧動,咱們沒事還是少出門為好。”
她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朝臥房走去。
這一夜,注定是許多人的不眠夜。
左侍郎剛被抓走,雍王一派所有官員都坐不住了。
紛紛聚集到左相何康府上。
這個何康算是雍王最信任的心腹,當初他離開王城的時候,手下那些官員沒有立刻樹倒猢猻散。
其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有何康撐著。
現如今,太子已經發動攻擊,雍王又不在王城,那麽何康自然成為了所有人的主心骨。
盡管已是深夜,左相府上依舊燈火通明,正廳之上,七八名當朝大臣面色凝重的安靜等待著什麽。
主位之上,何康手裡我這傳信石,臉上也滿滿都是焦急的等待之色。
剛才這些人找到他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傳信給了雍王。
幾個時辰過去了,依舊不見雍王回信。
“何大人...”
有位官員坐不住了,剛一開口,何康手中的傳信石立馬就綻放出亮光。
所有人在看到亮光的一瞬間,都站了起來。
“事情本王已經知曉,你們無需擔心,也無需驚慌,本王會處理,靜待消息即可。”
何康連忙出聲詢問,想要知道雍王到底有什麽打算,或者是說,需要他們怎麽配合。
然而,傳信石卻再也沒有亮起,雍王沒有再回信。
如此一來,正廳之上一眾人,臉上浮現出錯愕,你看我,我看你。
又等了約莫一刻鍾的時間,見雍王還是沒有回信,何康也沒有繼續等待。
將傳信石收起。
“諸位,殿下的話你們都聽見了,
請回吧。” “何大人,您說殿下他到底打算怎麽處理這件事?”
這話倒是給何康問住了,他也想不明白,雍王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他要怎麽處理這件事?
“靜觀其變吧。”
眾人一聽這話,也知道何康心頭只怕也沒有明白雍王的意思。
也不在多問,紛紛起身告辭。
同一時間,太子府上也是燈火通明。
太子突然出手拿下左侍郎,可是讓他手底下那些官員也都有些措手不及。
“殿下,怎麽這樣做會不會太早了一點?”
主位之上太子殿下,聽到這話,轉頭看了看說話的人。
“蕭大人,是覺得本王應該繼續忍著?讓那些家夥繼續騎在我脖子上放肆下去?”
“殿下,微臣不是這個意思。”
蕭大人急忙站起來拱手繼續道;“微臣只是覺得還不是時機。”
“時機?現在這個時機不是挺好嗎?”
他這話一出,邊上的兩三位大臣神色突然就是一怔。
那位明早就要離開王城去調查軍士集體死亡事件的張大人,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殿下說的即是,此刻的時機確實最好。”
蕭大人也反應了過來,沒有在繼續言語。
“夜深了,張大人明日還要遠行,都先回去吧。”
“那微臣等告退了。”
幾人離開,夏臨洵卻沒有離開,而是獨自坐在正廳,思考著接下來應當如何處理這件事。
既然已經有了打算,也動了手,他當然是想趁著這次機會,直接將雍王一派的人盡數拿下。
不過他現在的勢力還不夠,想要做到這一點,還得需要一個人的幫忙。
想到這裡,他直接拿出傳信石。
不過片刻傳信石內就傳來夏臨淵的聲音。
他也是直言不諱的將心頭的打算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夏臨淵。
不過夏臨淵對此倒是沒有給多少意見。
“皇兄既然有這個心,本王自當支持,有需要配合的地方你提前說一聲即可。”
夏臨淵也覺得借助這次機會,清掃掉一些對手,倒也沒有什麽不可。
至於說公道不公道,在權利的鬥爭中,從來就沒有公道這個詞。
“不過有一件事,本王還是得提醒皇兄。”
“不要忘了真正的凶手還沒找到。”
得到了夏臨淵的支持,他心頭也是頗為高興。
“為兄已經安排人按照皇弟找到的線索接著調查,凶手自然要揪出來。”
兩人又交流了幾句,太子才將傳信石收起。
......
次日中午。
楊文槿正在房間裡練習控制靈魂之力。
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剛一轉頭就見夏竹急急忙忙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王妃,又出事了。”
“嗯?什麽事?”
她眉頭一皺,略帶不解的問道。
“京郊,京郊大營,昨夜又離奇死亡了不少軍士。”
“京郊?”
她蹭一下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