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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國的辦公室裡氣氛有些凝重。
燕文川坐在那裡不說話,知道高中國喊人了,那他就等著,反正不把人交出來說破天,也是密謀。
高中國心裡不但有氣,還有怒,不但怪這個小隊長不懂事,更是怪付培中給他惹事。
付培中這會老實了,這倒這次可能惹大麻煩了,要不是院長保他估計被帶走了。
房間的大門從外打開,一個五十歲左右,身材不高,面色紅潤,眼神幽深的男子進入辦公室。
“李主任您終於來了,再不來我怕我這法院讓人拆了,”高中國委屈得道。
“哦!”
“是誰有這麽大本事把你們法院都不放在眼裡,我今天也認識一下。”
“李主任就是這個情報處的小隊長,不知天高地厚,說是要開槍擊斃我們法院的人,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付培中也跳出來說道。
“燕隊長,這是行政院司法部辦公室副主任李主任,你還不見禮,”付培中大聲說道。
“李主任你好!”燕文川起身說道,想要見禮他算個什麽東西?
李明哲看著眼前的年輕人,隻問好,沒給自己見禮,倒沒生氣覺得這是個有性格的年輕人。
“這位小隊長,不知道打算怎麽拆法院啊!”李明哲淡淡的說道。
燕文川聽見他問些不想管問題,想把事情轉移開,哪有那麽容易。
“李副主任不要聽人亂說就信了,讓外人知道還以為您,偏聽偏信呢,這樣對您形象有影響,”燕文川笑著說道。
好一個不肯吃虧的小子,自己叫他小隊長,他叫自己副主任倒是沒錯,只是聽著不舒服。
看來還是要直面矛盾,想避開怕是不容易,這個小家夥不好糊弄。
“那你倒是說說他們犯了什麽事情,要打要殺的,”李明哲說道。
“那請李主任入座我慢慢跟你說明一下,省的讓高院長覺得我們以勢壓人,不佔理,”燕文川笑著說道。
高中國一聽燕文川在哪刺撓他,心裡氣的要死,但是他們確實不佔理。
“李主任,我們坐下說,”高中國說道。
幾人入座,高中國安排好茶水,就在那靜靜坐著看看這小子能飛多高。
燕文川也不想浪費時間,就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李主任,不知道我讓副院長交人有沒有辦錯案子,然而可怕的是付院長說人回家了找不到,而高院長說此事到此為止,我怕自己受欺負所以安排我們的人,給我當會保鏢以免被人合夥打殺,沒想到居然驚動了李主任,哈哈哈,真是罪過,”燕文川說道。
好一個不要臉的小子,剛才還喊打喊殺,現在又冤枉我合夥欺負你,你給我等著,高中國恨恨的想到。
“這件事處理沒錯,找人那是你們的事情跟法院應該關系不大,不知道小隊長覺得如何,”李明哲說道。
燕文川一聽,這是讓我不要多管閑事了,事情到此為止,想得美都鬧成這樣了,我收了手你們能放過我。
“不知道,李主任是代表個人說的這番話,還是代表國黨政府的表態,這樣我們在結案的時候,也好做個記錄,以免以後出了事找不到人,”燕文川淡淡的說道。
好一個不懂事的小子。
呸!就是個愣頭青。
李明哲沒想到這小家夥不給面子,還想逼著自己表態,這態度哪能隨便表嗎?真出了事還不是把自己也帶進去。
“那你想怎麽樣?”李明哲也開始冒火了。
“李主任誤會了,是付院長想怎麽樣,是打算交人呢,還是打算包庇嫌疑人,李主任應該問付院長,我只是執行公務,”燕文川說道。
李明哲沒想到這小子這麽難纏,眼睛飄向高中國看看他什麽態度,是要死保付培中,還是打算放棄。
高中國看到李明哲詢問的眼神,稍微一想就懂了,事情都鬧成這樣,如果人還保不下來,那不是打自己臉嗎?
“燕隊長,事情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不就死了一個日本間諜嗎,又沒什麽損失,至於鬧得這麽大嗎?還希望燕隊長認清形勢,不要走錯路,以免後悔莫及,”高中國軟中帶硬敲打燕文川。
李明哲一聽心裡暗自叫苦,遇到愣頭青最是麻煩,根本不給面子,哎!盡力而為吧!
“小隊長,我看你先帶人回去,一會我會跟你們科長溝通,人我們也幫你們找你看如何,”李明哲道。
那科長壓我你們都好樣的,這件案子不把他辦扎實了,屎盆子那不是全扣在自己頭上了。
“既然如此,付院長我帶走了,人你們盡管找,就看看付院長的骨頭硬還是你們速度快了,”燕文川說道。
“來人!”
“是!”
“把付培中帶走,膽敢反抗把腿打斷帶走,”燕文川狠厲的說道。
“是!”
幾個人抓起付培中就走,付培中大喊著:“你們敢!院長救我啊!”
“姓燕的你不要太過分,你一意孤行會付出代價的,”高中國怒道。
“小隊長,你可要想清楚了,一但出了這個門事情可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了,”李明哲也怒聲道。
燕文川就當沒聽到,向著門口走去,到了門口回頭道:“對了,如果付培中交待是高院長指使的,我還會過來,希望高院長不要走遠了,另外,前兩天馬鞍山大火全市警察被調走,這是李主任的指使吧,正好我抓了幾個搗亂的間諜交代他們提前一天就知道警察會被帶走,這件子還在那掛著,回去以後我會跟進的,”說完燕文川轉頭就走了。
看著燕文川如此囂張,臨走之前還夾槍帶棒,兩個人氣得要死,可是心裡就真的那麽踏實嗎?
“李主任,這個小子太囂張了,不能讓他這麽亂來,否則不是我黨國之福啊!”
李明哲這會心裡也心驚膽戰的,燕文川臨走的話仿佛一根木棍當頭一棒,本來以為事情都過去了,想不到這小子還記在心裡,不能讓他在管這件事情了,否則要出問題。
“行了,我會處理,你們也要自己屁股底下乾淨才行。”
說完怒氣衝衝的就走了,留著高中國在哪胡思亂想,要是付培中亂咬怎麽辦,這會心裡有些後悔,早知道不管這些閑事了,這會還把自己搭進去了,趕緊打電話想辦法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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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報處行動科。
審訊室。
燕文川看著面前臉色不好付培中道:“我沒時間和你扯皮,我隻問你一遍,你不回答或者亂說,就直接掛起來打死無論。”
“說!那個女人是誰?是誰讓你安排她進來的?”燕文川問道。
“我不知道,你們別想冤枉我,”付培中硬氣得道。
燕文川揮揮手。
“是!”
付培中在慘叫中被綁到十字架上,沾了辣椒水的皮鞭劈臉而下。
啊!啊!
不斷傳來的慘叫聲,燕文川沒關管他在想今天的事怎麽收尾。
事情鬧成這樣不管能不能抓到間諜,都不好收場了,現在估計那幫人到處找人施壓。
如果拿不出鐵證自己就會很麻煩,即便拿到也會很麻煩,這件事不能低調處理,越是低調自己吃虧越大,要把事情做大,做到誰都不敢出來說話,震懾小小,敢加害我那也要有機會,輕易壓下反而更受其害。
半個小時後付培中這個細皮嫩肉的院長還是打算招認。
“說吧,誰讓你把這個女子送進法院安排你們去監獄提審犯人?”看著滿身傷痕的付培中問道。
付培中這會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幫日本鬼子真是害人不淺。
“是一個叫夏雪的女子,”付培中只能老實交代。
“她是不是日本人?”
“這個我不知道,我只是拿錢替他們辦事,至於是不是日本人不清楚。”
“你們在哪接頭,街頭暗號以及細節。”
“每個星期五晚上八點,環球歌舞廳八號卡座,沒暗語見後有情報就跟她說情報,沒情報就走。”
“那他們怎麽給你下任務?”
“都很熟悉了,一般往我家打電話。”
“怎麽給你付報酬一次多少。”
“根據情報是否重要,或者幫他們做事的重要性來付錢,幾千到幾萬不等。”
“你一個法院副院長能有什麽情報?”
“都是些重大案件, 主要是注意各個監獄管押日本人的情況及時匯報,因該是為他們解救被管押的日本人才會來和我交易。”
“哦!你這麽多年放了多少犯案的日本人?”
“也不是很多十幾個吧,還有些幫派大佬也是她們要求解救。”
兩個人一問一答,付培中把知道的都交代了。
“說說你們院長怎麽合作解救日本間諜,以及你知道的一切。”
“我們院長沒...”付培中一想突然明白了,這是拉他下水,也好反正你不救我就一起完蛋,這樣有個作伴的最好了。
接下來付培中把知道的不知道的一股腦的告訴燕文川。
“很好,把他先管押起來,不要讓他死了。”
“是!”
“你們幾個去把他們家吵了,把東西都帶回來,房子找人賣掉,明白嗎?”
“是!”
燕文川回到辦公室等著人給他打電話,現在手裡有審訊記錄,雖然還不能確定就是日本間諜,但是不會差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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