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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太陽真是刺眼,照的情報處人員此刻都汗流浹背。
情報處行動科。
“什麽?你說什麽?”劉世榮不相信的連續問道。
“科長,俱樂部炸了!”
“炸了!”
呼!這口濁氣不敢咽下去,怕把自己噎死。
“是誰乾的!”
“在場的人員匯報,是37旅的一個連長炸的,而且在炸之前口口聲聲說是我們情報處逼得,是燕文川逼得,”陳昌盛說道。
“怎麽文川還牽扯其中,他不是沒領任務嗎?難道他私自抓捕被監視人員?”劉世榮問道。
“這倒沒有,燕文川是跟隨他老師去參加酒會的,也幸虧他不然國黨這次麻煩大了,”陳昌盛說道。
“哦!怎麽回事說說看?”劉世榮好奇的問道。
陳昌盛快速把了解的情況說了一遍,只不過細節他也不知道。
“科長,沒時間了那邊一屋軍官將領,外交領事還有孔司令等著呢!”陳昌盛著急說道。
“好,你集合所有人到達現場,你們三個組長暫時聽從文川安排,他了解細節讓他處理,明白嗎?”劉世榮說道。
“是!”
陳昌盛心裡一松,這種事給他個科長乾他都不敢處理,稍有不慎會掉腦袋的。
陳昌盛帶人趕去俱樂部,劉世榮快步向著四樓走去。
處座辦公室。
“處座,暫時了解的情況就這麽多,行動科的人都過去了,事情相當麻煩,幸好文川把人都救了下來,不然黨國這次在外交上會很被動,”劉世榮說道。
“很好!”
“先不管其他,能挽救黨國之顏面,這就是對黨國最大的忠誠,燕文川做的很好。”
“是,只是處座這次相必很麻煩,不管是外交、軍隊、政府,都會一致攻擊我們情報處,燕文川這邊可能要受委屈了,”劉世榮說道。
“恩,你說的很對,有時候忠臣難免含冤受屈,這件事先這樣我會去委員長哪裡要個章程,先看看那個小家夥怎麽處理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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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官俱樂部。
燕文川趴在深坑裡仔細摸索,就在他以為小刀可能被炸沒了的時候,一道寒光閃過,刺痛燕文川的眼睛。
燕文川輕輕扒開埋在土裡的小黑刀,刀身依舊黑的發亮,感覺上好像飲了敵人的血,變得厚重起來,燕文川心裡激動,這是失而復得,沒想到自己的小刀如此堅挺。
再這樣劇烈的爆炸中完好無損,可見上帝的安排不可被輕易抹除,把小刀收好聽到門口傳來的響動。
行動科三個小組長來到俱樂部,入眼不是慘不忍睹卻也是狼狽不堪,沒幾個身上乾淨的灰頭土臉,真是大煞風景。
燕文川快速來到他們面前行禮,“組長,事態暫時控制,剩下的就要辛苦幾位長官了,”燕文川說道。
三個人忽視一眼,這小子想脫身,那怎麽可能呢?你跑了誰對今天的事情負責啊!陳昌盛內心想到。
“燕隊長,科長命令這裡所有事有你全權處理,所有人員配合行動包括我們三個,”陳昌盛說道。
燕文川聽到他如此說眼神望向孫季良,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
孫季良收到燕文川的眼神,自然知道他心裡想什麽,內心也是為他擔心不已,只是命令如此他無法改變。
“文川,這是科長的命令,你就不要推辭了,當然處理事情要合情合理,你懂嗎?”孫季良說道。
燕文川當然能聽懂孫季良的意思,合情就是要顧全大局,合理就是處理乾淨不要落下把柄。
燕文川覺得很是為難,自己臨機應變已經是最大職責了,再這樣不知輕重,處理這件事情不管結果如何,自己的下場都不會太好。
局勢發展到如此自己退無可退,處理了未必會如何,退縮了卻是所有屎盆子都扣在自己身上。
“既然如此文川就當仁不讓了,如有捷越還請三位體諒,”燕文川說道。
三個人沒說什麽,即便有情緒也不是這個時候鬧。
“陳組長帶人封鎖街道,任何人不許放進來,也不許放出去,安排醫護人員馬上處理現場受傷人員,組織人手把在場人員軍人、政府人員、使館人員、以及其他家屬知名人士,分別隔離武器沒收,仔細偵查是否還存在可疑分子。”
“是!”陳昌盛領命而去。
“黃組長對飯店內部統一搜查,消除一切隱患,對各個角落不能放松,務必保證沒有其他危險品存在。”
“是!”黃慶明領命而去。
“孫組長對在場人員做一次詳細口供,清楚每一個細節,對大使館人員剛才面臨的刺殺詳細記錄,對日本使館人員單獨隔離,等後處置。”
“是!”孫季良領命而去。
燕文川安排好後,看著場內人員各種表情,知道他們不願配合。
“各位、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想必不是你我所願,然而有些對黨國抱有看法,對駐南京使館的外籍友好人士,實施此次恐怖刺殺,實在是出乎意料,這種行為是要受到譴責的,具體如何善後這要看各國領事對此次事件態度。”
“此行襲擊事件是潛伏在國黨的日本間諜所為,具體證據我們情報處會在今天晚上之前送到各位手中,事情究竟如何想必看過資料後大家都會一目了然。”
“參與其中的四名日本間諜,被我現場抓獲,資料會一並送上。然而這樣還不夠,要對在場所有人有所交代。”
“我宣布:被捕的四名日本間,無需審判即可處決,這是對諸位闡明黨國對任何宵小之輩,都絕不手軟。”
說著燕文對著被綁在大廳中間的四人走去。
在場中所有人注視之下,燕文川手中出現一把發著寒光的黑刀。
嗤嗤嗤嗤!
四聲輕微的刀與肉的摩擦,卻清澈的回響在眾人耳旁。不可思議的看著四人毫無生機的倒下,這...這也太乾脆了吧。
眾人不僅看向場中的男子,真是心黑手辣不給任何辯駁的機會。可見情報處凶名在外不是空穴來風。
“八嘎!我代表日本帝國提出嚴重抗議,這種無端的猜測與誹謗,”福田廣平怒聲道。
“相信大家都看到了,日本駐南京使館的工作人員,在我處理四名對各位駐外使館刺殺同夥的時候,他們提出抗議,此刻想必大家心中有數,為何要急不可耐的跳出來抗議,我不會在做解釋,請大家配合簡單的調查,一會會陸續安排大家離開。”
說完燕文川不在搭理抗議的小鬼子,他之所以殺掉這四人一是給在場的人一個交代,二是:這四個人不能帶回去,帶回去就說不明白了,所有解釋此次事件的證據顯得太蒼白無力。
現在處決,就算還有不認可日本間諜所為的人員,也會在接到所有牽扯37旅的間諜證據,都會閉上嘴巴,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是日本人所為。
在有這些刺殺的人畢竟是穿著黨國軍服,是黨國軍人,不乾脆處理掉很可能讓人誤會,嚴刑逼供或偽造證據,包庇罪犯等各種無端猜測,現在人死了猜測會控制在一定范圍之內。
半個小時候所有排查工作都已經結束,在場的人員也很不耐煩,都是帶兵的誰怕誰啊!脾氣不好的乾脆開嗎?
“文川,事情都處理好了,口供也拿到了,接下來怎麽處理,”孫季良問道。
“既如此麻煩三位安排人員陸續離開吧,使館的人員要通知外交部門做好安撫,至於日本大使館的問題匯報給外交部,剩下的事情我們處理不了,”燕文川說道。
“是!”
場內人員陸續離開,滿是狼藉的大廳顯得空曠起來,幾個人還站在那沒動。
孔司令、孔祥輝、符月雅、還有自己的老師跟吉團長。
燕文川快步來到孔司令身邊,看著對自己怒目而視的孔令輝,燕文川沒搭理他,自己抱著個間諜早晚把你炸了。
至於南造雲子表面看上去好像平靜如水,眼底深處的憎恨卻隱藏的很深,燕文川知道她估計這會想殺了自己,那又如何我奈何不了你,你也能對我做什麽?
至於孔司令自始至終面色毫無變化,仿佛一切事情都與他無關,就這麽靜靜的看著。
自己老師跟吉團長還是表示出關切的眼神,害怕燕文川這次會折戩沙場。
“孔司令,此次事件帶來的影響與不便,並非文川所願,事急從權捷越之嫌還請孔司令處罰,”燕文川失禮後說道。
孔司令笑眯眯的看著燕文川沒說話,旁邊的孔令輝炸翅了。
“你想得美,把我的兵都逼死了,一句話想接過去,沒門!剛才是顧及國黨臉面沒有發難與你,你可不要我以為自己上天了,這南京城還不是你能說了算!”孔祥軍大聲說道。
燕文川對這個抱著日本間諜睡覺的旅長,沒有多少好感與敬畏之心。
“孔旅長想必誤會了,對於監視37旅的行動,我並沒有參與,出來處理這件事,是不想黨國蒙受損失,至於追究責任方面,孔旅長可以抽時間去情報處提出意見。”
“何況37旅乾不乾淨這不是我說的,是通過逮捕你們後勤處長,副參謀長這些關乎南京城防的重要職位的日本間諜說的。”
“至於為什麽這麽多日本間諜身居高位,這不是我的責任,還請孔旅長搞清問題,不要失了風度,”燕文川說道。
“孔司令,卑職要即可回去匯報工作,失禮之處還請諒解,”燕文川敬禮之後來到老師身邊。
“老師,吉團長,我這邊要處理事情,就不跟你們一起回去了,晚上吉團長不走的話,我去老師家喝酒賠罪,”燕文川說道。
“哈哈哈,文川你忙你的,等處理完事情去你老師家我在哪擺好酒席,我們來個不醉不歸,”吉興文大笑著說道。
“是!”看著自己老師點頭示意,燕文川給孔司令施禮後轉身離開,沒在乎還在那瞪眼的孔祥軍,至於南造雲子燕文川暫時不想和她有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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