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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鬱蔥蔥,響傳環佩。
相比金陵大學,這裡顯得更具有文氣,看著裝北方男女更傳統一些。
燕文川順著小道來到教學樓前,他並不打算去見他,自己的審訊記錄也許會被傳出去。
調查處可能有人安排監視,冒然接觸一查身份自己就暴露了。
“同學你好,能幫我送一份信嗎?”燕文川對著一個甜甜的女生說道。
“恩,為什麽你自己不去送呢?”女生歪著腦袋問道。
“哈,我被老師惦記,在露頭可能被記住,我也是幫人送的,助人為快樂之本嘛。”
女學生看到燕文川還算帥氣,隻好勉強答應。
“好吧,送給誰啊?”
“恩,就是學校的江濤江教授,你認識嗎?”燕文川問道。
“認識啊,他還教過我們。”
“那好,就麻煩同學了,”燕文川那一份信交給她。
“好吧。”
看著走進教學樓的女生,燕文川在下面又站了一會,確定女生沒有掉頭回來,自己才轉身離開。
江濤作為在北平的市委領導,最近感覺總是不好,好像要出什麽事情,可是又找不到根據。
難道自己暴露了?
不可能啊!最近沒什麽行動,隻去前門大街處理一點事,應該沒問題?
剛下課回到自己辦公室,獨自在哪思考,就聽到敲門聲。
“請進!”
“江教授你好,有人讓我把這份信給你,”女生甜甜說道。
“哦!這位同學是誰讓你把信送給我的?”江濤好奇的問道。
是誰無緣無故給自己送信?
自己人?
不可能!
“江教授是一個男同學,他也是幫人送信的,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
“那好吧,謝謝你了同學。”
看著女同學出去後,江濤坐回沙發上打開信封。
莫愁前路無知己,
天下何人不識君。
江濤看到這兩句詩,沒頭沒腦的什麽意思?
莊生曉夢迷蝴蝶,
望帝春心托杜鵑。
什麽意思?
頭兩句高適的詩,為什麽不寫全,單獨寫這兩句什麽意思?
作為大學教授兩句簡單的詩句,意思他當然清楚。
不要擔心前邊沒有知己,這天下還有不認識你的人嘛?
後邊這兩句李商隱的錦瑟,單單寫這兩句,意思他也很明白。
無非是兩句闡述一個變化。
變化...
這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給自己送信,而信裡又不言明是什麽意思,那就是讓自己猜是什麽意思。
前兩句有一些讓自己離開的意思,後兩句讓自己變化。
變化什麽?
江濤一時之間領會不到這份信的意思,皺著眉頭苦苦思索。
突然靈光一閃,結合自己的身份,好像有些想明白了。
詩句不能這麽解釋,應該是不要以為自己藏的很好,其實沒有人不知道你的身份了。
後兩句應該是讓自己離開後,變化身份不要讓人在認出來了。
那就是自己暴露了,趕緊離開轉換身份在潛伏下來,不然會很危險!
江濤想到這種可能後,有些坐不住了,結合這兩天不好的感覺,應該是沒錯的。
保險起見江濤還是去請假,打算離開一段時間看看情況再說。
這位給自己送信的人,身份特殊應該不是自己組織內部的人,不然用不著這種方式傳遞消息啊!
那他是什麽身份呢?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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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文川離開北平大學以後回到站裡,不是沒有擔心自己留下的書信對方看不懂。
只是他不確定周圍有沒有監視,萬一截取這封信那就很麻煩。
自己的文化功底太差,想了很久才用這兩首詩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這種行為是有風險的,不但他那邊有風險,自己也可能卷進去。
盡心而已,不可多想!
燕文川安慰自己。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打斷了燕文川的思路。
“進來!”
“組長!”
“恩,你們兩個有事?”
“組長,日華商貿那邊處理乾淨了,抄了二十一萬美元,過來跟您匯報一下,”何正傑說道。
燕文川沒想到兩個人辦事這麽迅速。
“很好,你們兩個讓我有些意外,但是心裡很高興。”
看著遞過來的匯票。
“這樣,你們拿走十一,給手下的兄弟多補助一些。”
“組長,這不和規矩吧!”李月松沒想到自己組長這麽仗義,把大頭留給他們。
何正傑也是皺著眉頭,心裡很不踏實。
燕文川自然知道他們擔心什麽,自己是也是經歷過來的。
“你們兩個不要擔心,也不要胡思亂想,我給你們的就要好好拿著,我不想闡述太多愛國情操,我也沒到那種地步,只希望你們好好為黨國做事,不要為了一點利益打了眼,畢竟我即使再厲害,也希望有你們的支持。”
“放心留下,剩余的這些錢我也會留給有需要的人,不會私自留著享用,”燕文川認真說道。
兩人在內心不安的領錢出門。
“月松,你怎麽想?”何正傑問道。
“感動!”
“以前,我沒有遇到這種長官,開始有些不服氣,現在是我們的福氣,我不想說太多,就像組長說的,盡心做好這份工作,”李月松認真說道。
“哎!因該的,像你說的這是我們的福氣,我沒有不服氣,現在更是應該做好自己位置,緊跟燕組長為自己為家人某一份不枉此生的履歷,”何正傑嚴肅的說道。
“好,你我共勉之...”
下午3:00。
北平站好像很忙碌。
然而二組的燕文川好像很清閑。
趙啟祥辦公室。
“站長,我們這邊分的人都抓捕到位了,審訊過程還算順利,那兩個日本間諜有些死硬,到現在還沒開口,不過就是這十幾個人的油水也是三十幾萬法幣了。”
“也算是有些收獲, 站長,我們這樣把燕文川這小子拋開,是不是有些不好?”吳承遠說道。
“哼!不懂規矩,這樣還是輕的要不是他還有些功勞,我這就把他踢走,讓他自己不知道應該做那邊,”趙啟祥說道。
“是是是,您說得對,只是站長那邊還是要留點臉面的,不然鬧得太僵就不太美了。”
“恩,既然如此,二組三隊這次不是沒參加行動嗎?你去安撫一下,給他們點好處,也算在那邊按個眼線,對萬子雲那邊也算有所交代,”趙啟祥說道。
“好,我聽站長的,一會就安排。”
吳承遠辦公室。
“文峰,這五萬法幣你拿回去給手底下的兄弟們分一下。也算站裡對你們的體貼,以後的事情要看清楚了,知道該怎麽做,懂嗎?”吳承遠說道。
劉文峰一肚子火,瑪德,這個燕文川真不是東西,這麽好的活撇開三隊自己乾,讓下面的兄弟戳我脊梁骨,真不是個東西。
現在看到科長拋出橄欖枝,豈有不接之理。
“科長放心,以後有什麽事我都會及時匯報,一切以科長馬首是瞻,”劉文峰表態道。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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