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不同!”
嚴氏想了想,說道:“汴梁洛陽相隔數百裡,風情不一,亂世剛過,不愛紅妝的女子想必是也是有的。”
“那,就憑借著咱們的身份,其人怎敢如此放肆?”
綠兒不滿道。
嚴氏可是皇后的養母,武陵王之母,可以說是天下一等一貴重的婦人,哪個不尊敬三分?
就連當朝宰相路上遇到了,也得禮讓,洛陽城中,可以說是威風八面,其實淪落到這番境界,竟然借住。
嚴氏雖然養尊處優,但卻頗有些智慧,她對於綠兒的憤憤不平,反而安撫道:“你也說了,那是在洛陽,如今卻是汴梁,哪個知曉我的身份?”
“咱們這一趟輕車簡行,萬不得泄露身份。”
嚴氏再三囑托道:“若是被泄露出去,我撕了你們的嘴——”
“是,夫人——”五六個丫鬟齊聲道,臉上露出些許畏懼。
“收拾吧,我也乏了!”嚴氏點點頭,找個位置坐下。
大包小包的東西被擺放,被褥床套,將簡陋的房間塞的滿滿的,不一會兒,就顯露了些許貴氣。
尼姑們抬著飯菜而來,果然簡陋的很,全是素菜,豆腐青菜一類。
但嚴氏家中吃多了齋,不以為意,反而樂於吃純正的齋飯,丫鬟們也只能跟從,味同嚼蠟。
半夜,下起了大雨,劈裡啪啦,一眾人等皆不得好夢。
而另一邊,佔據最豪華房間的李嘉,也是徹夜難眠。
長時間習慣抱著嬌柔豐滿睡覺,一日不在,讓他極為空虛。
可是,打了一天的獵,著實累的夠嗆,結果只是打到了一頭鹿,大失所望。
不過,我還沒住過尼姑庵,倒是新奇。
不過,尼姑庵,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好,出家人沒幾個有錢有勢的,劈柴做飯,乾活,一個不落,一個個跟個男人差不多。
這樣的情況下,能有幾個漂亮的?
“果然,小說和電視劇都是騙人的!”
李嘉感歎了一句,聽著耳邊的雨滴敲打屋瓦的聲音,他不由得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
“田福?”他輕聲叫喚了一句。
“小的在呢!”床尾處,睡在地毯,抱著被褥的田福猛然驚醒,立馬回應道。
“今日借住的女子,模樣如何?”
李嘉輕聲說道。
“小的並不清楚!”一聊到女人,田福立馬就不困了,他揉了揉眼睛,雖然下面沒了,但他依舊心思神往:“聽人說,好像是某個大戶人家的貴婦,皮膚白皙,身段豐腴,衣著錦繡,大方華貴,身邊跟著幾個丫鬟,也是俏麗的緊!”
“尤其是那個身穿綠衣丫鬟,身段極好,前凸後翹的,跟陛下您的眼光是一樣的……”
“這般吧!”李嘉頓時心神馳往起來,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動,有夫之婦,他倒是沒嘗試過。
畢竟能夠讓他感到刺激的事情,已經不多了,位高權重,掌控天下,其實經歷多了,也是挺乏味的。
輕而易舉就能獲得所有東西,這就讓一切變得平淡,尋找刺激也難。
不過,外面下著雨,不急一時。
“罷了罷了,你難道還真想當曹操不成?人家還是有丈夫的!”
李嘉輕聲嘀咕著,又翻了身,想道:“也許這是天意了?”
“這般,若是明天她們還沒走,這就代表著天意如此!”
這樣一想,他不由得笑了起來,期待感大增,整個人都舒坦多了。
而瞧著皇帝那詭異的笑容,田福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也不知陛下想的什麽,笑容那麽的讓人害怕。
搖了搖頭,田福幫皇帝提了被子,
又抱著被褥睡下。第二天,大雨依舊稀裡嘩啦地下著,不曾停歇,地面上滿是泥濘。
“這才八月,怎雨水這般大!”
李嘉吃著齋飯,實在是寡味,不由得將自己昨天打的鹿給烤了,加點佐料,味道還可以。
“陛下,其人還在呢!”田福端上一杯茶,說道。
“讓人送個鹿腿過去——”李嘉輕笑一聲,吩咐道。
隨即,一根鹿腿送了過去。
“這人如此客氣!”嚴氏微笑道,她對於肉倒是不強求,只是照顧丫鬟的口味,也就收下了。
“綠兒,你將這匹蜀錦送過去,以做答謝!”
嚴氏心想,這般貴家女子,想必是家世雄厚,在汴梁定然能用上,不由得起了交好之心。
“是!”綠兒點頭應下,一邊去商量著吃哪塊肉,一邊將蜀錦送去。
只是,一路上,她越發的奇怪,這男子怎麽那般多,就算是護衛,也不能都入廟中吧!
“我家夫人送與娘子一份禮物!”
“請跟我來吧!”田福詫異地看了其一眼,果然是那個胸脯大的丫鬟,竟然自己送上門了。
“咯吱——”
門被打開,大雨連綿,屋內黑乎乎的,綠兒奇怪地踏入,結果轉眼間,就關了門,她被困在裡面了?
“這是為甚?”綠兒慌了:“我家夫人遣我來送禮,娘子為何這般的無禮?”
“娘子?”突然,傳來一個男聲,其笑道:“誰告訴你,我是娘子?”
“什麽?”待看清其輪廓,果然是個男人,綠兒心頭大驚,她慌亂道:“你要作甚,我告訴你,這是寺廟莫要亂來?”
“亂來?我不會的!”
李嘉輕笑地逼近,看著其妖嬈豐滿的身材不由得深吸了口氣,說道:“小娘子,看樣子還是個雛吧!”
“你,你幹嘛!”綠兒閉起眼睛,顫抖地說道。
“沒什麽,只是想要娶了你!”
聽著這般的話語,綠兒顯然是動心了,她是二十六歲的大齡女子,民間都沒人要了,與其嫁給一個貧窮的人,還不如給富貴人家為妾,到時候有夫人撐腰,必然不敢怠慢與我——
“呀——”不知何時,她突然感覺身子一涼,衣物突然就消失了,自己也躺在了床榻上。
男人猛地撲了上來,讓她都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