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陳星河的話語,覺臥傑感受了一陣冰冷刺骨的寒意。
他不甘心地說道:“男子漢大丈夫,最討厭你這種趁人之危之舉,今日你勝我,那也是勝之不武!有本事放了我,我們重新光明正大地來過!”
“我呸!你這種辱沒良家婦女的淫賊,還跟我談什麽男子漢大丈夫的言論。也不怕貽笑大方,將全天下男子漢大丈夫的牙齒都笑掉了!”陳星河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
此時覺臥傑又再次厚顏無恥地說道:“我想你是怕正大光明打不過吧,說到底你也只是一個卑鄙無恥之徒,與我相比,我想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陳星河知道覺臥傑開始用激將法來激怒自己,重新地與自己一決雌雄。
可是,從陳星河粗大的鼻孔之裡,發出漸漸粗重的鼻息聲中。覺臥傑知道自己的計謀已經成功了。
陳星河兩個臂膀,慢慢地松了開,然後怒目圓瞪地說道:“你這個大奸大惡之徒,還有臉跟我一語而論,簡直就是厚顏無恥!”
覺臥傑見雙臂被松開,顧不得陳星河說什麽話,瞬間變跳出了三丈開外,兩隻手一直在搓揉著手臂,嘴裡罵罵咧咧地說道:“他奶奶的!出陰招來對付我,一會兒,我讓你好看!”
覺臥傑也不是傻子,也知道陳星河並非等閑之輩,切不可掉以輕心。但是,作為一個在江湖上浪跡多年的高手,他一直堅守先發製人才是克敵製勝的關鍵。
在陳星河喘息未定之際,覺臥傑便煽動著身上肥大的衣袖,左右來回地閃動著身體。
這一招叫“混淆視聽”,如果是對待初出茅廬的小子,還能起到一些類似障眼法的作用,讓一些原本實力不錯的人,在對戰之中處於絕對的弱勢。
可是,陳星河卻不是那麽簡簡單單便被迷惑之人。他竟然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用手摸了摸挺拔的鼻梁,心想道:“眼睛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是隨時隨地亂我心神的罪魁禍首,索性,我便不如看,看你還能奈我何!”
他的耳朵不停地顫抖著,覺臥傑身形的方位,其實陳星河一清二楚。
覺臥傑竟然想來一招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迎著陳星河的正面便一腳重重地踢了過來。
陳星河身形沒有移動,眼睛猛然地睜開了,嘴角上揚一下,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說道:“我看你的腿還是過於長了點!”
他身子向左微微測過,另一隻手直接握著腳環,然後用另一隻手重重地錘在了覺臥傑膝蓋處。
“哢嚓”的一聲,覺臥傑的腿變成了兩斷。
不一會兒,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嚷聲,從覺臥傑的口中穿出來。
在門洞處倚靠歇腳的王思訓聽到後,冷笑了一下,喃喃自語地說道:“玩的這麽大,看來這老東西,還挺有一手啊!”
覺臥傑此時可以說正如王思訓所想那樣,再也蹦跳不行了。
覺臥傑躺在地上用手摸著自己的腿,疼的渾身都躺滿了汗,身上的汗水早已經將後背衣衫打濕透了。
“你到底是誰!為何……為何要與我為敵!”覺臥傑忍著劇痛,一臉茫然地問道。
“你臉上露出來的痛苦之色,是為了裝可憐嗎?”陳星河沒有回答覺臥傑疑惑,故意吊著他的胃口,反而顧左右而言他地說道。
“少俠,文武全才,一定也是菩薩心腸,就可憐可憐我這個殘疾之人吧。”覺臥傑近乎哀求的口吻說道。
陳星河一怔,歎了一口氣,喃喃自語地說道:“果然是一個無恥之徒,為了生存估計都能給我喊爺爺父親了……”
“孫子!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可以一定要如實回答,不然我一生氣,估計你的小命就嗚呼哀哉了!”陳星河走到覺臥傑身邊,彎下身子,意味深長地說道。
覺臥傑臉上露出了喜色,有些興奮地說道:“爺爺,我的爺爺,您請問,孫子我一定如實回答!”
陳星河瞅了一眼恬不知恥的覺臥傑一眼,說道:“王思訓功夫怎麽會如此快速地突飛猛進,我看他現在的實力不再你之下了。”
覺臥傑一怔,然後若有所思地說道:“不及我之下……這小子原來還留有一手啊!”
“人在江湖飄,誰不會留一手,以備萬一呢。”陳星河說道。
覺臥傑心此時算了冷到了冰點,他一臉生無可戀地說道:“這龜孫子!他在我的全力幫助下,奪舍了這個山洞的主人蕭敗兩百多年的功力。看來,這小子已經如數吸收了蕭敗的功力!
還欺騙我,看來他居心不良……莫非想害我嗎?不會的……我可是他磕過頭的師傅啊!”
“覺臥傑, 看來你是太小看了,一個人的惡了。”陳星河說道。
“爺爺,您認識我?也認識王思訓!那您到底是何方神聖!”覺臥傑一臉疑惑地說道。
陳星河笑了一下,說道:“不要問,也不要說,不然你會莫名其妙地死去。”
“我不問,我不問,爺爺,我可不想死……”覺臥傑可憐兮兮地說道。
可是他說的時候,嘴角處卻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然後猛地起身,一掌便向陳星河的天靈蓋重重地拍了下去。
陳星河沒有躲避,而是伸出一根食指,食指上瞬間冒出了一團紫色的火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覺臥傑手掌化為空氣,慢慢地彌漫在空氣之中。
覺臥傑整個人便再次倒在了地上,看著血肉模糊的手臂,覺臥傑驚恐萬狀地叫苦連連,幾度都要疼暈厥了過去。
他用力地甩了甩頭上冒出的汗液,稍微清醒了一點,瞪著陳星河說道:“你……你是……你是!”
聲音頓時戛然而止了,陳星河在覺臥傑即將叫出自己名字之際,便將覺臥傑的喉嚨輕而易舉地擰斷了,他冷冷地說道:“都讓你,不要說了,還說!那就是自尋死路。”
陳星河打開石門,一臉驚慌失措地向再跑,衣衫不整的樣子與小蘭當時可謂是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