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河說道:”幾天?難道我昏睡了好幾天了嗎?“
右使者說道:”是的啊,若不是主人每天晚上給你運功療傷,你可能還要繼續昏迷下去呢!“
陳星河摸了摸頭,心想道:”難怪我起床的
時候頭感覺非常的重,像要隨時栽到了地上一般。“
陳星河緊接著說道:”那我的父親呢?“
左使者搖了搖頭,沒有講話。右使者剛提了一口氣,想要說什麽,然後也默不作聲了起來。
陳星河一臉焦急,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們快說啊,婆婆媽媽的幹什麽,難道你們是蹲著尿尿的嗎?”
兩位使者,一臉尷尬,然後面面相覷了一下。
最後,左使者深深的歎了口氣,說道:“主人不讓我們說啊!但是如果少主人您非想知道的話,那就去後山看一看吧!”
陳星河隨著左右使者一起穿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閣樓,最後來到了山的後面。
眼前的一幕讓陳星河難以置信了起來。這是他有生以來見到的最不同尋常的事情。
只見天空中盤旋著幾十隻大小不一的老鷹,它們各各都對著陳漢庭投來了虎視眈眈的眼神。好像在下一秒鍾就要把他叼到天空之中,然後被一群老鷹啄食著。
如果是換做普通人的話,早已經被它們得逞,變得血肉模糊。
但是,這群老鷹面對的卻是陳漢庭。
陳星河準備上前一步,右使者一把拉住了陳星河說道:“少主人,不要過去,前方可不是一般的老鷹。它們是食人鷹。”
左使者緊接著說道:“是的,是的。它們才是真正的吃人不吐骨頭呢。”
陳星河一怔,眯起了眼睛,他看著陳漢庭在這一群老鷹之中,赤膊著臂膀,好像在用自己的血肉引誘他們一般。
陳星河問道:“父親為何這般做?”
左使者說道:“主人都是為了你啊。”
陳星河說道:“為了我?
右使者說到:”是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你一昏迷便是好幾天沒有清醒。主人得知偏方食人鷹可以給人補充氣體,便每次此時用肉身來吸引他們,然後捕捉回來,熬成濃湯,灌入你的口中。“
左使者接著說道:”你看他的胳膊上,千瘡百孔的,都是被這些食人鷹琢傷的。我們想去勸解,他都不聽。我們想去幫忙,主人又說怕人多,食人鷹會有所防備,不來此地。“
就在此時,一個雄壯的食人鷹劃破天際,張開大嘴,直接咬在了陳漢庭的胳膊上。
陳漢庭一把捏住食人鷹的脖頸,哈哈大笑的說道:”哈哈哈~終於讓我逮到你了。這麽多隻中,我就看中了你。“
食人鷹掙扎了幾下,便放棄了抵抗。它咬住陳漢庭胳膊的嘴也慢慢的松開了。
陳漢庭的胳膊上便又多了一道血紅的傷疤。
陳星河看到此時,雙眼已經婆娑。他覺得眼前這個父親依舊是那個深沉的愛著他的父親。
可能是被勝利衝昏了頭腦,陳漢庭開始掉以輕心了起來,其他的食人鷹在他看來只是一些無用的蝦兵蟹將,根本沒有放在眼裡。
可是,天空中忽然又出現了兩隻身形比剛剛被他捉住的那隻大了十倍有余的食人鷹向陳漢庭攻擊而來。
其中一隻張著血盆大口,陳星河遠遠望去,這張大口好像瞬間就可以把陳漢庭的頭顱咬下來。
陳漢庭此時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他運足全身力氣,轉身向後嘶叫了一番:”啊~~~~~~“
這隻張著血盆大口的食人鷹,頓時被震得五髒俱損,兩個眼珠子都在眼眶裡不停的打轉,身體瘋狂的顫抖著,身上的羽毛都抖動的掉了一地。
陳漢庭以為沒有了後顧之憂,但是在他剛剛運完功之後,另外一隻食人鷹正猝不及防的攻擊而來,讓陳漢庭防不勝防。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陳星河縱身一躍,跳到半空之中,擋在了陳漢庭的面前。
一時之間,他也想不到任何計策來阻擋這隻巨大的食人鷹。只能用自己的肉身抵擋著。
陳星河這般奮不顧身的行為,讓身後的陳漢庭也動容了起來。
陳星河情急之下,緊閉著雙眼,大聲的尖叫道:”不要傷害我的父親!啊~~~~“
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最後一聲的”啊“更是喊的震徹整個山谷。
過了良久,陳星河隻覺得身前一陣巨熱,雙臉通紅,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竟然完好無損。
他的眼前落下了一隻被烤熟了的食人鷹。
天空之中盤旋著的食人鷹,此刻也不翼而飛了。
原來,方才在情急之時,陳星河用身體發出那歇斯底裡的呐喊聲時,他的口中竟然再一次噴出了一團橘紅色的火焰,將那巨大的食人鷹烤熟在半空之中,然後,跌落在自己眼前。
陳星河用手摸了摸挺拔的鼻梁,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聞到了類似烤乳豬的香味。此時,他的肚子,又不爭氣的”咕嚕嚕“的叫著。
他顧不得儀態了,上前蹲下身子,粗魯的撕扯著食人鷹的烤熟了的鷹腿,將嘴巴塞的鼓鼓的,狼吞虎咽著。
不一會兒便將整隻食人鷹吃得一乾二淨。
吃完之後,他又覺得口渴難耐,見後山不遠處竟然有一條小溪,溪水在歡快的流著。
陳星河撒瘋似的的跑向小溪,然後整個人便直接跳了進去,大口大口的喝著小溪裡的水。
陳漢庭看著陳星河生龍活虎的樣子,不禁欣慰的笑了起來。
左右使者來到陳漢庭的身邊,畢恭畢敬的說道:”主人,這小溪之水,可是我們縹緲峰的神水啊!少主人如此,會不會觸犯神靈。得到不該有的懲罰。“
陳漢庭蔑了使者一眼,硬氣的說道:”我的孩子,誰敢懲罰,我就要了他的狗命!什麽神水不神水的,只要我的孩子喜歡,怎麽都可以。“
說完,一臉寵溺的看著陳星河。
左右使者無奈的歎了口氣,面面相覷了一下,然後深深的搖了搖頭。
兩人紛紛心想道:“這般寵溺,看來以後我們要對少主人唯命是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