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世東雙手捂著眼睛,說道:“好疼,又再使詐。”
郎世東根本不怕上官翎,他把這幾次吃虧看成上官翎投機取巧,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戰勝她。只要自己專心一點,就不會吃這樣的啞巴虧了。
郎世東向上官翎繼續扎著馬步走了過去,一個左勾拳,然後又一個右勾拳。拳頭的力量也是巨大,如果打中上官翎那個部位都能擊飛她。
但是雖然力量大,但是郎世東的速度卻很笨拙。左勾拳的時候,被上官翎輕而易舉地躲了過去。
右勾拳的時候上官翎沒有躲,而是順著拳的方向而行,然後雙手抱著郎世東右手,又是順著他的右勾拳運力。
郎世東猶豫用力過猛,本身重心就有點向左傾斜,加上上官翎又順勢給了一個力量。
郎世東頓時原地轉了三圈,上官翎用腳輕輕勾住一隻腳,郎世東就完全地失去了重心,再一次重重地摔倒到二樓的木地板上。
上官翎再一次成功地四兩撥千斤了。
頓時整個樓房都隨著震動了,樓底下圍觀群眾一陣喝彩。
白發老者看著,用手摸了摸白胡子,欣慰地念道:“真的是孺子可教也,這小妮子真的聰明,還很厲害了。”
“讓開,讓開!快讓開!”幾個衙役拿著佩刀,把圍觀的人群裡打開了一道通向小樓的路。
郎天詐大搖大擺地來到了樓下,郎世西趾高氣揚地跟在後面。
“父親大人,哥哥就是死……”郎世西說道一半整個人一怔,瞪大了眼睛問道:“人呢!我哥哥的屍體呢!”
郎天詐站在一邊看著兒子這般傻裡傻氣也是一陣無奈。
郎世東此時摔在地上慢慢動了一下,然後感覺渾身像散了架子的疼痛,嘴裡喊道:“我在這裡,父親大人!”
他說的語氣給人一種奄奄一息的感覺,就像馬上要歸西了一般。
郎天詐和郎世西聞言,快步衝進小口的二樓,攙扶起了郎世東。
郎天詐此時有點吹胡子瞪眼了,他明知道一定是兩個兒子胡作非為在先,想要有意包庇就故意想找她們麻煩,這般說道:
“光天化日,毆打本官兒子,而且是大大出手導致重傷。來人呀,把他們抓起來吧!聽候發落!”
兩個個衙役上前說道:“遵命,大人。”
兩個衙役徑直向前準備抓捕上官翎和心雨,被上官翎一條腿全部踢倒在地。
“你這狗官,盡然不分青紅皂白就隨意抓人,你把朝廷法紀視若兒戲嗎!”上官翎指著郎天詐大義凜然地說道。
“盡然敢當面侮辱本官,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郎天詐此時真的是動怒了,他一邊說道,一邊雙手呈抓得形狀向上官翎的喉嚨抓去。
旁邊的白衣老者看著郎天詐這一出手,利用單向傳音大法給上官翎說道:“你這下要凶多吉少了,快快溜之大吉吧!”
上官翎聽後,面部沒有駭然失色,依舊是波瀾不驚。
郎世東和郎天西在旁邊得意洋洋地笑著。
圍觀的人群,有的膽小的婦道人家都害怕得用手遮住了雙眼,有的膽大如虎的青壯小夥子都為她捏著一把汗。
心雨躺在地上對著上官翎心急如焚地叫道:“啊…啊”,好像是要她快躲開,快走。
上官翎沒有抱頭鼠竄,也沒有正面出招迎敵,而是抬頭挺胸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盡顯大義凜然之感。
就在郎天詐手指快要碰到上官翎喉嚨的時候,
上官翎從懷中掏出了一塊金光閃閃的令牌。 這令牌長約16厘米,寬約8厘米,厚度約有2厘米。它的正面雕有鳳蟠劍身,背面有雷令符文。它是取雷擊中的棗木製作而成,它的大小也很合身放在錦囊之中收藏。
郎天詐一見令牌,頓時收了手,一臉驚愕地打量起了上官翎。
“如果你是個狗官,那你應該知曉,我手中為何物!”上官翎拿著令牌,背著一隻手向前說道。
“這他媽真的是太后的千雷令牌,見令牌如見太后,這兩個小兔崽,要捅破天啦!”郎天詐突然雙腿跪地心裡念道。
郎世東和郎世西看著父親大人跪了,也跟著跪了下去,一臉要大禍臨頭的倒霉樣。
跟來的衙役還像丈二的和尚,傻傻地也跟著跪了下去。
“看來你認出來啦,我能叫你狗官嗎?”上官翎手裡搖令牌說道,心裡得意地想道:“當初偷了額娘的令牌,真的明智之舉呀。”
“我是狗官,我是狗官!”郎天詐趴在地上不停地說道,表情和動作還真像哈巴狗。
原本不可一世的官微完全不見了,地面上圍觀的群眾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白發老者也是一臉狐疑地念道:“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是真人呀,這小姑娘是何方神聖呢?背景盡然如此強大!”
“你的兩個好兒子,今天惡心到本姑娘了,還打傷了我的朋友,看來是家門不幸呀!九族可想保?”上官翎冷冷地說道。
郎天詐頓時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往外冒,心裡也是害怕到了極點,聲音顫顫巍巍地說道:“還請姑娘開恩,我就收拾這兩個混蛋,給姑娘解氣!”
“好,我給你一次機會!所謂子不教父之過,如果你教訓得我不滿意,我就來教育教育你了!”上官翎依舊板著臉冷冷地說道。
郎天詐聽到有機會,揪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然後說道:“下官一定狠狠地教育。”
郎天詐又換一種吩咐下人的語氣道:“來人呀,給我這兩個不爭氣的兒子打三十…不是八十打板!”
幾個衙役面面相覷,沒有人敢動,都以為聽錯了。
郎天詐頓時火冒三丈喊道:“快給我打!不想要腦袋了嗎!”
幾個衙役們上去就開始打,郎天詐在一旁,還不停地大聲喊道:“給我重重地打!”
郎世東和郎世西被打得皮開肉綻,不停地發出哀嚎聲。
上官翎此時再看看他們惡心的樣子,覺得此刻真的罪有應得。她突然想到了陳星河,那文質彬彬樣子,跟他們真的有天壤之別。
幾個衙役打完,像郎天詐一樣跪在地上,上官翎根本沒有讓他們起來的意思。而郎世東和郎世西兩人,像爛泥一樣躺在地上。
“不要把我的行蹤向上級報告,我們此次是暗訪,不可以暴露,知道嗎!”上官翎低身向跪著的郎天詐說道。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郎天詐說道。
“你們都快滾吧!不要髒了我的眼睛,趕快消失吧。”上官翎一臉不快地說道。
“好的,我們這就滾。下官一定守口如瓶。”郎天詐跪著說道,然後起身,向後面一群人一甩手,意思撤退。
郎天詐低著頭走在前面,四個衙役攙扶郎世東走在中間,一個衙役攙扶著郎世西走在後面。
他們一群人灰頭土臉地離開了,圍觀群眾還不明所以呢,當看到郎天詐他們狼狽不堪離開的樣子,都全部拍手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