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激動,我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回答得好,或許我可能放了你,也是未嘗不可之事。”陳星河慢慢地收回了微笑,一臉真誠地說道。
“你說可當真?”王不虧有些激動地說道。
“男子漢大丈夫,從都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可不是像一些婦道人家,表面上陽奉陰違,背地,向你胸口插刀子。”陳星河信誓旦旦地說道。
他說的時候還不是地向摩芳瞟了幾眼,露出了不屑一顧的神色,然後轉身看向王不虧,問道:“魔教中人一般都集聚在哪裡?領頭人是誰?”
陳星河問的時候語速非常快,就是想讓王不虧不假思索地說道出來,可是還是事與願違,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竟然就發生在自己的眼前。
當王不虧正準備脫口而出的時候,一個短小的飛刀突然劃破長空,射穿了王不虧的喉嚨。
王不虧張著嘴巴,伸著舌頭,瞪大了眼睛,手指指著摩芳,口中說道:“你……”
“碰!”的一聲,她整個人平躺在了地面之上。
陳星河就像一個剛要從懸崖峭壁上爬上來,突然又被人一腳踹了下來一般。
他此時對摩芳慢慢地恨得牙癢癢了。
“你似乎對我們日月神教之事,很感興趣呀,不,是十分感興趣呀!”摩芳說道。
陳星河慢慢地收起來了恨意,然後對摩芳笑了笑,說道:“不錯,我是十分感興趣,也可以說一百分的感興趣。”
“那我跟你做交易如何?”摩芳眉毛一挑,笑著說道。
“哦?什麽交易?”陳星河故作疑惑地說道。
“你剛剛跟師姐之間的交易。”摩芳說道,然後在心裡暗暗罵道:“臭小子,在跟我明知故問,就是想讓我拉低姿態!”
陳星河此時也明白了,原來是自己一手殺死了王不虧,只是借住了摩芳之手。他也內心感歎一個人的求生欲望的強大竟然可以六親不認。
“哈哈,原來當年真的是你橫刀奪愛在先,可憐你最後卻懷恨人家一輩子,可悲至極呀!”陳星河感歎地說道。
“男歡女愛本來就沒有誰對誰錯,但是棒打鴛鴦的就是不該!就是她錯了。”摩芳說道。
“原來你是這般分辨是非的,好!我可以跟你交易。你說吧。”陳星河說道。
“現如今我日月神教的教主叫朱重山,是我爹爹的關門弟子,我教教眾一般都活動在江南一塊,分部比較廣,現在聽說教眾越來越多。”摩芳說道。
“那你們的老窩一般都在哪裡?”陳星河疑惑地問道。
“在哪裡?”摩芳用手摸了摸下巴,心想道:“我是實話實說好呢?還是故意騙他一下?”#b... ...
br#“對!在哪裡呢!”陳星河逼問地說道。
“在光明頂!”
摩芳最後還是如實回答了,在生命受到威脅之際,她隻好老老實實交代。
“光明頂!光明頂……”陳星河低著頭用手摸了摸挺拔的鼻梁,口中不停地默念著。
“汪汪……汪汪……”
老白突然狂犬不止,然後從密室裡外來回穿梭著。
“有人來!”摩芳驚叫道。
陳星河暗暗地點了點頭,然後向摩芳瞟了一眼,又看向了王不虧。
摩芳也是活成了人精,自然明白陳星河的意思。
她慢慢地走到王不虧身邊,取出身上的攝魂鈴和攝魂鏡,剛準備踹在自己的懷裡之際。
陳星河的一隻大手便伸了過來,皺了皺眉頭說道:“嗯?”
摩芳自然明白,便臉上堆滿了笑容,乖乖地將攝魂鈴和攝魂鏡交到陳星河手中。
再回頭的一刹那間,突然開始咧嘴齜牙了起來,嘴唇之間不停地蠕動著,好像把陳星河的祖宗十八代都辱罵了一遭。
摩芳將王不虧抱了起來,走到潭水旁邊,說道:“師姐,你不要怪我了,最後我也原諒你了。”
她說完將王不虧放入潭水之中,然後這個人變從此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化為了空氣。
老白慢慢地停止了狂叫,一陣急促沉穩的腳步聲傳入陳星河的耳朵之內。
“摩芳師姐!摩芳師姐!你在哪裡呀!我朱重山來看你!我們之間的約定,不知你還算數不?”
一個男子富有磁性的聲音,飄入了陳星河和摩芳的耳朵。
陳星河一怔,轉頭向摩芳,別有意味地說道:“朱重山!魔教教主來了!婆婆,還有勞你去應付一下,太陽射陽弩我還沒有嘗試過威力呢!”
“你答應我的,放過我一條生路,你可不要說話不算話!”摩芳說道。
“我說話自然算數,我只是讓你支走這個朱重山!”陳星河解釋地說道。
“好!”
摩芳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扭著屁股,便走了出去。
“師姐!我可愛迷人的師姐,你在這裡嗎?”朱重山一邊喊道,一邊環顧四周,眼睛裡充滿愛慕之意。
“你不要叫拉!快把我的魂魄都嚇跑了!”摩芳走出密室,迎著朱重山說到。
“人家想師姐了,還不能叫嗎?”朱重山說道。
“哪陣風將我們的大教主吹了來呀!你們家的那隻母老虎怎麽放你出來啦!”摩芳瞟了一眼朱重山說道。
“當然是想師姐的風啦!再厲害的母老虎也會讓路的!”朱重山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不要在我面前發騷!小心我讓你做不成男人!”摩芳突然怒喝地說道。#br... ...
r#“師姐,為何如此無情呀!”朱重山委屈地說道。
“你也是日月神教的一幫之主,為何整天這般!哎,我教在你的帶領下能有什麽前途,千千萬萬的教眾拖家帶口的,全指望著你了!你知道嗎?”摩芳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朱重山突然緊挨著摩芳,自豪地說道:“師姐,今天來我就是想跟你報告一個驚天動地大喜事,這些年來我幫在我的帶領下可謂是蒸蒸日上,很多教眾都娶上了老婆。”
“就這個?”摩芳有些不屑地說道。
因為她認為朱重山作為一教之主,為教徒造福天經地義。
“還有一個大喜事!我家的母老虎個屁了!”朱重山欣喜若狂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