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時不斷的在兩具兵俑之間翻騰,旋轉,跳躍,以極限的動作,優美的姿勢,欺騙著兩座愚蠢的兵俑持刀互砍,並且將每一個落刀點完美的控制在同一個位置。
轟隆……
在第二十次揮擊之後,左邊兵俑率先從中間崩塌開來,雨時躍到它背上,將好劍從頭頂拔出,斬向右邊兵俑僅剩的薄薄一層石皮。
兩座兵俑全部斷裂成兩半,徹底失去了行動力,只能躺在原地無力卻執著的做著揮劍動作。
雨時全身汗水蒸騰,覺得比殺一百個人還要累。
兵俑掙扎了一會,體內的黑色能量越來越少,直到消失不見,它們的行動才徹底停止,變成了真正的石俑。
它們力大無窮,無懼傷殘,無視痛楚,是非常強大的戰爭機器,但是仍舊存在缺點,就是智商太低,只知道根據既定的行為展開殺戮,卻不會自己動腦。
其次也有著能量限制,休眠狀態黑色能量不會減少,然而一旦行動,仿佛就是開閘放水,沒有補充的情況下,兩個時是它們行動極限。
“呼!太棒了,簡直是完美的藝術!”雨魯滿臉抓痕的拍手道。
雨時摘下釘爪指套,覺得有點十指發麻,即便附著了查克拉,兵俑的防禦也是非常出色。
跳上了兵俑的身體,靜靜的看著它們體內暴躁的靈魂,將它們引入自己的腦海,一瞬間充斥著痛苦的瘋狂意志幾乎要把腦子炸裂,調動了所有的精神能量才把它們推了出去。
是兵俑成型之前的景象……數百個人類被關在籠子裡,吊在兵俑頭上,以巨大的石杵一下一下的將他們杵碎,血肉滴落在兵俑身上,痛苦的靈魂在會一個黑白頭髮的中年男人操控下揉成一團,塞進了兵俑之汁…
“黃泉……必須死……”這團殘魂沒能給雨時帶來任何收益,卻留下了足夠的仇恨。
“離追神社啊……十幾年不見,怎麽變成這樣了。”雨魯輕撫過神社每一個建築。
原本被三個巫女侍弄的的非常優美的花園,如今遍地都是枯草,唯一頑強生活的只有醜陋的荊棘叢。
本來破舊卻整潔的神社,如今並沒有太多變化,唯有牆上的紅漆變成了黑色,在黑暗中更顯的鬼氣森森。
走進神社正殿,裡面還算整潔,看來這些年雖然沒有巫女,但是村民們還是會經常把這裡打掃一下。
原本應該供奉著“卯之女神”石像的神龕,已經被替換成一個倒三角的標志木牌,並非魔物的雕像,恐怕邪都教的人也知道魍魎長得太醜,不容易被人接受。
“沒有什麽東西了,就現在這裡休息一夜吧,明我們去別的鎮看看。”雨魯道。
雨時確實有點累了,抱著菊丸靠在牆角進入了淺度睡眠,而雨魯則看著以前安離和花見留下的衣物出神。
……
雨時已經習慣了一覺醒來便有早餐放在旁邊,今卻沒有,不由得有點慍怒雨魯的怠惰。
“當初以為很快就能回來的,東西都沒有帶走,這麽多年過去了,東西居然還在……”雨魯整理出了很多巫女的衣物,都已經有些黯淡發黃了,甚至生出來一點霉味。
雨時用力將難吃的行軍丸嘎嘣嘎嘣咬的滿屋都是聲音,自從跟雨魯組隊,他就再也沒吃過難吃的行軍丸。
“真是懷念以前活著的時候啊……”雨魯將腦袋貼在衣服上,懷念著過往。
過了許久,雨魯才清醒了過來,一拍腦袋:“啊,抱歉抱歉,太入迷了,忘記做早飯,下山去吃碗面吧……哈哈哈哈”
雨時臉色有點不太好。
走出神色,便是白,萬裡陽光也無法射穿濃厚的烏雲,鬼之國的仍舊是陰沉的。
“他們會不會晚上才出攤,白睡覺呢?”菊丸如此道。
“有可能吧,人總要休息的。”雨魯回道。
然而,當他們回到鎮的時候,村民們依舊遊蕩在街上。
“真是勤勉呢!居然白晚上都工作。”雨魯讚歎道。
但是沒有幾步路,他們就感覺到不對勁,腳步停了下來。
昨日進鎮,村民形體雖然詭異,但是起碼行為做事都是與常人無異,種地的種地,賣材賣菜,擀麵的擀麵。
但是現在的村民,完全就是無意識的在遊蕩,眼睛完全就是沒有聚焦的灰白之色。
“平田大叔?”雨魯走過去拍了拍昨平田老頭的肩膀,他的腰間還插著一根煙杆,煙絲鼓鼓囊囊的,證明著昨一夜不是夢。
“吼……!”平田老頭轉過它破碎的腦袋,仿佛一隻野獸一般,嘶吼一聲之後站在了雨魯身上,撕扯下一塊皮肉,不斷的噬咬。
“邪屍……”雨魯根本不在意這些,只是不清楚為什麽會這樣,昨夜還是正常行動的人,今白居然就成了邪屍?
平田老頭的嘶吼聲引來了更多的邪屍, 扭曲的身體向這邊跑來,更多的還是奔向了雨時。
雨時兵俑都不怕,更不會畏懼幾百具邪屍,更何況他剛學了一個范圍性土遁忍術,剛好想試試威力。
“不在攻擊他們,我們走!”雨魯嚴肅道。
雨時將結了一半的印又收了回去,跟著雨魯三步兩步就跑出了鎮,再回頭看,村民們又開始無意識的遊蕩。
雨魯眼神有些複雜的道:“恐怕他們白是無意識的邪屍,晚上就是正常行動的居民,而且他們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情況,隻覺得自己應該生病了。”
“沒有人敢到這個鎮上來,因為這裡白都是邪屍,也就是他們口中的鬼怪……”
“木葉。”雨時補充道。
“木葉?”雨魯想了想,突然捏緊了拳頭:“我知道了,他們原來是正常的人型邪屍,有一夜接待了木葉的忍者,第二白,木葉忍者醒來,發現到處都是鬼怪,於是將屠殺了整個鎮,這才留下了那些傷勢,但是邪屍卻是永生不死的,只能帶著醜陋的傷疤繼續活下去,接受痛苦的命運……”
兩人此刻隻想立刻找到黃泉,把他的腦袋砍下告慰這滿鎮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