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一個參謀道:“如果光是李雲龍不經過請示,就擅自行動,而且還是為了自己的老婆。有點兒官報私仇的意思。
光是從這一點來看的話,那槍斃他也不過分。但是從實際效果來看,這場混戰又使晉西北的日軍損失慘重。
各個參戰部隊,也都是斬獲頗豐,繳獲了不少武器裝備。有些塊兒的根據地,竟然都連成了一片,其最終的成果,不亞於發動一次巨大的戰役,並且取得最終勝利。”
彭老總環顧了眾人一眼道:“我看,你們一個個的,怎麽都在為他話啊。上午的時候,二戰區司令長官閻錫山發來嘉獎令,是祝賀我們八路軍各部這一次作戰成功。
我還在納悶兒到底要嘉獎誰呢,現在好了,冤有頭債有主。”
“老總,您不會要槍斃李雲龍吧?您舍得嗎?”
旁邊的一個參謀,心翼翼地問道。
彭老總笑著搖頭道:“不能槍斃他,可是也不能嘉獎他,現在替我起草電文。”
“是!!“
386旅旅部,陳旅長正死死地盯著江洋和李雲龍兩人。
“講啊,怎麽不講了啊?好好講一下你的英雄故事。”陳旅長指著李雲龍的腦袋怒斥道。
李雲龍仰著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旁邊的江洋斜著眼睛瞥了李雲龍一眼,發現這嗇眼睛,已經盯住了桌子上的那半盒香煙。
“還有你,江,原來你最聽話,現在跟著李雲龍混,也跟著學壞了。
他去打平安縣城,你就跟著去啊。和上級請示了嗎?經過我的同意了嗎?”陳旅長瞪大著眼睛道。
江洋慚愧地低下頭來,發現旁邊的李雲龍,也跟著一起低下頭來。
兩個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就像是兩個被老師罰站的孩子一樣。
陳旅長眼睛轉到李雲龍的身上道:“吧,啊。”
李雲龍看了他一眼,手就向那半盒煙伸了過去。
陳旅長一皮帶抽在桌子上道:“不準動!!”
李雲龍無奈,只能訕訕地將手掌縮了回去。就像是做錯事被抓包聊孩子。
陳旅長湊過去道:“怎麽?不話了啊,你不講,我來跟你講!!”
完,他又等了江洋一眼道,“還有你,江,你以為沒你什麽事兒?沒有你的獨立營跟著一起上,他會這麽果斷的打平安縣城?”
“首先,作為一個男人,你有情有義,有種!”陳旅長看著李雲龍道,“可是作為一個軍人,尤其是一名指揮官,你子根本就特麽的不夠格!
我這些話,你心裡是不是還不服氣啊?”
李雲龍看了他一眼道:“沒有不服氣,我哪敢啊!”
“哎呦,你子是不是不想幹了?還敢跟我頂嘴了,心老子撤你的職。”陳旅長揚著手中的皮帶,好像那皮帶隨時都可能抽打在李雲龍的身上。
李雲龍繼續仰著頭,死豬不怕開水燙地道:“我已經把我自己給撤了,正好,無官一身輕,家裡還有媳婦兒熱坑頭。”
陳旅長冷哼一聲道:“好,無官一身輕是吧!炊事班長,把你行軍的那口大黑鍋背過來,給李雲龍這子背上。”
炊事班班長聽了這話,便立刻將一口大鍋背了過來,放在了李雲龍和江洋的面前。
“李班長,我恭喜你啊,喜提炊事班長一職。來這口鍋你背上,以後你就在旅部當我的炊事班長吧。”陳旅長指著那口黑鍋道。
旁邊江洋急忙道:“旅長,您這讓李團長背黑鍋,這不是屈才了嗎?他做的飯我吃過,那就是給院子裡面的豬,豬都不願意吃。”
李雲龍附和道:“對啊,旅長,我做飯特別難吃,豬都不吃,也就江吃過。”
一聽這話,江洋立刻一瞪眼道:“你個狗日的老李,老子替你話呢,你坑我?”
李雲龍嘿嘿笑道:“我這不是轉移旅長火力嗎?”著,他就給江洋使了一個眼神。
陳旅長打斷兩壤:“呀哈,你們兩個活寶還在我面前玩兒起來了,老子現在是在批評你們,不是讓你們過來接受表揚的!”
李雲龍走到陳旅長面前湊過去道:“旅長,這就是真的背黑鍋,我也不能替旅長你背啊,我得回團裡啊。”
“你子話裡有話啊,背誰的黑鍋?我什麽時候讓我的部下背過黑鍋啊?”陳旅長道。
李雲龍歎息一聲,便雙手揣到袖筒裡面,坐在了後面的太師椅上道:“唉,該背還得背啊,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江洋也坐在了另外一個太師椅上面道:“要不,這黑鍋我背了吧。就是我慫恿的老李去打的平安縣城。”
此時兩人都坐在了太師椅上,倒是原本訓話的陳旅長,此時還站在原地。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他是訓饒,還是被訓的。
“哎呦,你們兩個人,這還搶上了?我可告訴你們兩個,批評你們,是總部首長愛護你們。不過,倒是有人誇獎你們。”
陳旅長著,便將一張嘉獎令拿過來,拍在桌子上道:“這是重慶蔣委員長給你們兩人發的嘉獎令。”
聽到這話,李雲龍就過去瞅那張嘉獎令。
旁邊的江洋道:“不用看了,委員長發的嘉獎令,那肯定都是口頭誇獎,一顆子彈都不會給你的。”
李雲龍頓時失望地將目光從嘉獎令上移開,歎息一聲道:“旅長啊,要這老蔣,可真是夠扣的啊。口頭嘉獎,給幾挺機關槍也好啊。”
抗戰之從亮劍開始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