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這邊的戰鬥,很快便在潰兵和難民群之傳了開來。
這不算是什麽大勝,只是伏擊了一個日軍小隊。雖然過程十分的乾脆利落,龍章他們這邊基本沒有任何傷亡。
但是這卻給了那些潰兵和難民們一個無聲的信號,那就是這股部隊,至少是有一定戰鬥力的。
而這種並不一定有多高的戰鬥力,恰恰是一根救命的稻草。
這些如同落水者一般無助的潰兵和難民,此時便想要抓住這根救命的稻草。
於是越來越多的潰兵,開始加入龍章和江洋他們的隊伍之,成為了這個小小奇跡的一部分。
那些難民也都十分自覺地跟在他們的身後,這些潰兵雖然形象不堪,但是裡的那把槍,還有口說出來的熟悉鄉音,讓這些逃難的僑民,能夠感受到一絲絲久違的安全感。
迷龍推著他在路上見到的推車,那是日軍的一輛物資補給車,但是在拉的長達上千裡的漫長戰線之上,日軍的運輸線總是難免遭受到各種攻擊。
這輛推車,便是日軍遺棄的其一輛。
不辣和要麻還有豆餅等人,便在後面給他推車。
按照迷龍的承諾,將這些物資推到禪達,不辣和要麻他們,將會獲得一定數量的食物和罐頭。
“好啦!休息一下。”龍章大喊一聲,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打開軍用水壺,咕嚕咕嚕地喝著水。
迷龍也停了下來,將推車上的餅乾,扔到了不辣和康丫他們幾人的。
不辣笑眯眯地看著迷龍道:“迷老板,搞點兒罐頭來吃咯。”
“吃你爹尾巴!”迷龍臭罵一聲,目光就落在了路邊一個身穿淡藍色襯衫,露出半截臂,面容白淨的女人身上。
這女人的身後是一個死去的老人,在她的右邊則是站著一個六歲的小孩子。
“過路君子,哪位能幫我葬了我公公。過路君子,哪位能幫我葬了我公公·····”
那個女人目光低垂地說著,似乎是在對著大地說,也像是在對過往的那些士兵和難民說。
但是所有人都在逃命,沒有人會去理會這孤兒寡母。
迷龍的眼睛,便癡迷地盯著那個女人。
東北人迷龍今年十八歲,東省淪陷那年他入關,那一年他二十歲。這裡沒有人知道,在他過去的二十年裡有過什麽,也不知道他在關內的十一年如何渡過。
但是那天,孟煩了和不辣他們,仿佛是看到了一個夢遊患者。
他夢到了曾經消失的一切美好,便那樣鮮活地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裡沒有人敢去出聲驚動他,唯恐將夢遊之的迷龍驚醒,他便會橫死在他們的面前。
江洋也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他轉過頭去,看向上官和小寶。
那個在末世之堅強生活的女人,還在低頭看著腳下的草地,說著無人去聽的話語。
“過路君子,哪位幫我葬了我公公?”
“誒!!!”
不辣和孟煩了幾人,開始起哄。發出來一陣男人都懂的聲音。
迷龍不屑地看著他們道:“哄你爹尾巴?吃我餅乾還起哄!”
他這樣說著,便轉身將目光放在了自己的那一車貨物上。
可是他的眼睛似乎是有自己的想法,不過幾秒鍾的時間,便再次從那些貨物上,轉移到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怎啦,迷龍,看上人家了?那個女人一家人逃難,丈夫被小鬼子給打死了,公公也在路上病死了。”江洋一邊喝著水,一邊對迷龍說道。
聽到這話,迷龍便轉身道:“你怎知道的?”
江洋嘿嘿地笑著說道:“還能怎麽知道的?猜的唄。大概就是這麽個故事,你去看看那些難民,有幾個還是家庭完整的,總有死在戰爭和逃難路上的人。”
迷龍將信將疑地看著江洋,然後便向那個姓上官的女人走去。
眾人也都用目光隨行過去,他們都期待即將發生的事情,這會成為他們在枯燥而且危險的逃難路上,十分難得的消遣。
“你····你這怎回事啊?”迷龍走過去,像是一個攔路劫色的匪徒。
上官抬起頭來,看向一身破衣爛衫,臉上刻滿了戰爭痕跡的迷龍道:“過路君子,可否幫我葬了我公公。”
迷龍看了一眼那個身體乾瘦的老頭子,心說八成是餓死在路上。
於是他道:“這····這沒問題啊,就是····就是你得跟我走。”
“迷老板,您這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啊。”孟煩了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在旁邊大聲吆喝道。
迷龍一擺道:“癟犢子玩意兒,少說一句話你能死啊?”
隨後,他的目光,便再次落在了上官的身上。
他覬覦著上官豐潤的身體, 他也癡迷於上官那一身清冷堅韌的氣質。
總之他對上官一見鍾情,哪怕這種一見鍾情裡,帶著見色起意。可這並不影響迷龍此時內心的澎湃。
他甚至已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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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將來要如何照顧這對孤兒寡母,在這亂世之生存下來。
迷龍想到了禪達城外,有不少的無主荒地。他將那些荒地開墾起來,這裡的土地肥沃,甚至比他們東北的黑土地肥力更加旺盛,必然能夠讓糧食獲得好收成。。
他們一家口,就在農田的旁邊,建造一間小木屋,在那裡踏踏實實地過一輩子。
如果是在和平時期,迷龍對上官這樣的女人產生如此想法,那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但是此時恰逢戰爭時期,反倒是讓他這個癩蛤蟆,可以將天鵝迎娶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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