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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凶》第62章 官大1級壓死人(二百一十一/五百二十七)
幽州城東城衙門前,持刀狼衛左右分立,掃視著街道上的來往人群。

 大雪瀟瀟而下,落在院壩之內。議事廳內熏香繚繞,刺史張薄言和左右副手背靠太師椅,端著茶杯相對無言。

 宋英已經出去,議事廳稍微安靜了些,右側副手稍微琢磨了下,開口道:

 “大人,此事還是不要摻和的好,最近風聲不對,許不令在長安城中鎖龍蠱的事兒雖然平息下來了,但事兒顯然沒過去,當今聖上和肅王……”

 張薄言歎了口氣,把茶杯拍在桌上:“知道有個屁用,宋英嘴這麽硬,把聖上抬出來壓本官,本官又不是其他藩王能隔岸觀火,上面的意思我還能不聽不成……”

 “許不令前些日子在唐家出現過一次,和宋英起了衝突,會不會是宋英公報私仇……”

 “他又不傻,誰敢用這種事兒公報私仇……”

 “聽說遼西郡發生了點小亂子,緝偵司接手,咱們這也沒消息,會不會是那兒的原因?“

 張薄言思索了下,搖頭:“亂子再大,能大過一地藩王?什麽樣的亂子,才能火急火燎用這種法子把藩王之子引過來,還給扣了?”

 “也是……”副手也覺得這事兒蹊蹺,琢磨了下,忽然一驚:

 “難不成肅王反了?”

 張薄言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副手腦門上:“肅王要是反了,還需要緝偵司偷偷跑過來抓人?上次肅王出秦州,烽火台一點,當天消息都傳到幽州來了……”

 幾人你來我往商談半天,自是沒個結果,扣下藩王之子的行為太敏感,連天子叫藩王世子入京當質子,都得用讀書的名頭,他們實在想不出,朝廷能在什麽情況下下這種命令。

 就在張薄言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衙門外忽然響起了些許嘈雜聲,似乎是有人在外面呵斥。

 張薄言略顯不悅,正想讓副手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事兒,就見議事堂外的影壁後,十幾個狼衛往後退,站崗的衛兵更是慌慌張張的往過跑。

 張薄言莫名其妙,放下茶杯站起身來,還未來得及呵斥一句,便瞧見一個身著白色公子袍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白衣公子手持單刀斜指地面,大步行走間衣袍獵獵,俊朗面容上怒意不加掩飾,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張薄言,給老子出來!”

 怒聲呵斥傳來,聲若雷霆。

 張薄言驚的一哆嗦,仔細看去,卻見來人桃花眼、劍鋒眉,面如冠玉似是那畫上人,再看向旁邊,一個半大的小丫鬟,手上持著金牌怒視擋路的狼衛。

 原本讓人聞風喪膽的天字營狼衛,此時好像和衙門裡的窩囊廢捕快沒區別,面對持刀走過來的白衣公子,連刀柄都不敢摸,只是緊張到:

 “世子息怒,世子息怒……”

 世子?

 張薄言面色微驚,哪裡能不明白來的是誰,急急忙忙提著官袍想出去。可仔細一瞧,肅王世子都不搭理狼衛,提著刀就衝著他來了。

 !!!

 張薄言臉色頓時煞白,唉呼一聲,掉頭就想往後堂跑。

 “張薄言!”

 許不令怒發衝冠,提著單刀一個大步便躍入了議事廳,抓住了幽州刺史張薄言的後衣領,反手就按在了桌子上。

 “世子住手!”

 “世子殿下息怒!”

 兩個副手嚇得肝膽俱裂,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諸多天字營狼衛想要上前製止,可憑他們的身份和武藝,也沒資格上去拉架,貿然上去被砍了都是活該,當下只能連聲勸阻。

 張薄言嚇得面如死灰,臉被按在桌子上,驚恐道:

 “小王爺!小王爺!饒命,下官冤枉啊……”

 許不令怒火中燒,把刀摁在刺史張薄言的脖子上,呵罵道:

 “你他娘算什麽東西?扣老子的人?是覺得老子手裡的刀不夠快?知不知道老子宰了你,禁完足還能來給你過頭七?”

 “知道知道……”

 張薄言有苦難言,刀在脖子上也不敢動,哭嚎道:

 “不是下官授意,是緝偵司,下官也是被逼無奈……”

 “人在哪兒?”

 “就在衙門後面……”

 “還他媽不放人?等老子親自過去?”

 “放放放……”

 張薄言滿天大汗,連忙對著副手擺手:“快快!把人放了!快去啊……”

 副官噤若寒蟬,哪裡敢耽擱,連滾帶爬的就往出跑,走到房門處,宋英便快步跑了進來,背後便是背著九環刀的司徒嶽燼。

 張薄言如蒙大赦,連忙道:“小王爺!是宋大人抓的,下官不知情,真不知情……”

 許不令眼神冰冷,抬手把張薄言摔在地上,提著刀轉身走向宋英。

 瞧見此景,在議事堂圍觀的狼衛全部退開了些,刀魁司徒嶽燼也微微眯眼,只是並未動手。

 宋英身形筆直巋然不懼,朗聲道:“許世子……”

 話沒完全出口,許不令已經走到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抽象宋英的左臉。

 宋英眉頭緊促,往後退出半步躲開了這一巴掌。

 許不令頓時怒火中燒:“你他娘還敢躲……”說著抽刀就砍。

 “世子殿下!”

 狼衛頓時驚恐起來,連忙想上前拉架。

 宋英眼中也有怒容,側身躲開一刀,卻不能還手,只是單手抓住了刀背,沉聲道:

 “許世子!請您注意身份!”

 剛剛摔在地上的張薄言,見狀也嚇的不輕,連忙又爬起來,焦急道:

 “小王爺,宋大人,息怒,都息怒!衙門裡別動刀子,讓下面人瞧見不好……”

 有人拉架,許不令自然就順勢抽回了長刀,刀尖指向宋英:

 “你一天聖上腳底下的狗,也配和我提身份?今天你不給老子個解釋,老子明天就帶人去滅了曹家!”

 宋英眼底滿是怒意,拳頭緊握,卻沒有還嘴。

 張薄言跑到二人之間,手忙腳亂的把許不令的刀壓下去,焦急道:

 “解釋解釋,宋大人,你快給個解釋,為什麽抓人家姑娘啊?”

 宋英壓下心中怒意,朝堂之上,有些話心知肚明,但不能擺在台面上來說。他還是抬手一禮:

 “許世子,鍾離楚楚是南越人士,未經通報關口擅自入境,且未攜帶路引文書,在邊關重鎮走動,有刺探軍情之嫌,緝偵司職責所在,暫時扣下查問是秉公辦事。”

 張薄言連連點頭,看向許不令:“對對,就這麽個小事兒,小王爺您看合理不?”

 許不令眼神冰冷,瞪了宋英片刻,便將刀插在地上,轉身走到張薄言的書案前,抬手寫了張路條,按了個手印,轉身遞給張薄言:

 “現在路引有了,可以放人了?”

 大玥的‘路引’其實就是變向的身份證,一般由出生地父母官或者族老開具蓋章,起‘舉薦’‘擔保’的作用,多用在科舉或者外出學藝之上,開國時比較亂用過一陣兒,現在已經很少查了,不過這條律令一直沒廢除。而外籍人士私自入境就不用說了,在那個朝代都是會被抓的。

 宋英用這個理由抓出生南越的鍾離楚楚,硬較真的話確實合理。而許不令作為藩王世子,給鍾離楚楚開個路條做擔保,自然也合理合法合規。

 張薄言連看都沒看,抬手道:

 “好了好了,宋大人,放人吧,現在沒問題了,咱們衙門也不能亂抓人……”

 宋英本就不是為了抓鍾離楚楚,許不令既然到了,也直接進入了正題:

 “這次是卑職得罪,不過世子既然來了,卑職正好有一事兒想問問世子。”

 許不令臉色微冷:“有屁快放。”

 “前幾天遼西郡菩提島發生了點亂子,世子當時應該在場,因為事情特殊,得請世子在幽州城住一段時間,配合我緝偵司協查……”

 許不令聽見這話,先是‘莫名其妙’,繼而怒火中燒:

 “你有病吧?老子在唐家和你打一架受了傷,剛養幾天還沒休息好,你就把老子人抓了,我還沒找你麻煩,你反過來找我?”

 張薄言連忙點頭:“對啊,宋大人,前幾天你們在唐家莊打架人盡皆知,許世子怎麽會跑遼西去……”

 宋英知道許不令不會承認,他抬手道:

 “此時事關重大,世子當日必然在場,還請留下來配合某等,以證清白……”

 許不令臉色冰冷:“你當朝廷是你的一言堂?老子的清白需要你來證?我一直在承德縣養傷,你從哪兒聽說我去了菩提島?”

 張薄言連忙點頭:“對啊,宋大人,咱們衙門辦案,總得有個人證物證,世子金口玉言說他在承德縣,你怎麽說他跑遼西去了?”

 “……”

 宋英也沒找到什麽實際線索,但不管許不令當日在不在菩提島,沒找到傳國玉璽前,都不可能放許不令離開。他搖頭道:

 “事關重大,不便細說,還請世子配合我等。”

 許不令點了點頭:“那就是沒證據,覺得我和一件不可告人的事兒有關,就抓我身邊的人,然後把我引來扣下?對吧。”

 宋英沒有說話,但事實確實如此。

 張薄言聽不下去了,開口道:

 “宋大人,你這麽辦事不行,你不是說有聖旨嘛?”

 許不令聽見聖旨,稍微認真了幾分,看向宋英。

 宋英沉默了下:“聖旨很快便到,世子稍安勿躁。”

 “呵——”

 許不令硬給氣笑了,點了點頭,對著夜鶯拜了拜手:

 “夜鶯,拿肅王府的牌子,去幽州守備營調五千邊軍過來,幽州刺史張薄言及緝偵司宋英意圖謀逆,全抓起來候審。順便把烽火台點燃通知長安,速速派兵過來鎮壓。”

 “諾!”夜鶯拿著金牌就往外走去。

 許不令話語一出,議事廳內靜了下,繼而張薄言等官吏都是滿意驚恐,諸多狼衛也是臉色微變,連宋英都抬起手來,擋住了夜鶯。

 張薄言臉色又急又惱,攔在許不令身前,焦急道:

 “小王爺,您別亂來,下官怎麽會謀逆,烽火台點不得,一點整個邊境都開始戰備,假傳軍情誅九族的……”

 許不令怒聲道:“你和緝偵司無憑無據,以‘猜測、懷疑’的理由,便能把我扣下,我為何不能懷疑你們想逼著西涼軍嘩變有禍國之心?你一個幽州刺史都反了,我不通知長安過來鎮壓,等著你放北齊大軍入關不成?”

 “這……”

 張薄言還真說不出什麽,只能看向宋英:

 “宋大人,事兒不是這麽辦的,沒有聖上的旨意和真憑實據,你就沒權利扣人,都這麽來豈不是亂套了?”

 宋英目光微沉,低頭道:“世子殿下封地在西涼,無權調動幽州兵馬,未得聖上虎符,擅自動兵與謀逆無異。”

 許不令冷哼了一聲,看向張薄言等人:

 “我許家有守邊之責,西涼尚未停戰,你們跑來擒王,我借幾千兵馬自保怎麽了?你以為肅王許家的牌子調不動幾千邊軍?”

 張薄言臉色發苦,西涼軍守整個西線,以大將軍許烈和西涼軍的余威,只要不怕犯忌諱,跑來東線借幾千兵馬用用,估計沒那個小將領敢不答應。他隻得再次看向宋英:

 “宋大人,你倒是給個合理的說法,你既無聖旨又無憑據扣小王爺,小王爺調點兵馬把我們抓了理所當然,鬧到聖上跟前都是我們沒理。”

 宋英確實沒證據,而且傳國玉璽的事兒是絕密,在沒有聖旨前,他也不敢透漏出去。萬一許不令當時沒在菩提島,他和許不令詢問,不就明說當今聖上手中玉璽是假的嘛,那就出大麻煩了。

 許不令蹙眉等了片刻,見宋英一言不發,抬手道:

 “夜鶯,去調兵,點烽火台。”

 夜鶯持著肅王府金牌,便從宋英身邊饒了過去,跑向衙門外。

 “慢著慢著!”

 張薄言頓時急了,等許不令把邊軍調過來,站著讓幾十個狼衛扣都扣不住。無戰事點烽火台求援,周邊十幾萬兵馬跑來幽州發現沒事兒,事後追責不會砍許不令腦袋,但他這幽州刺史肯定得把全家搭進去。

 張薄言也是惱火了,怒目道:“宋英,你有聖旨就拿出來,肅王世子和本官自然會領命;若是沒聖旨,你這就是明目張膽的犯上!別用聖旨在路上來搪塞,這說法叫假傳聖旨,沒人認。若是再胡攪蠻纏,不用許世子動手,本宮先調兵過來把你拿下了!來人,把人家姑娘帶出來!”

 兩個副手都快嚇死了, 哪裡敢耽擱,連忙出去跑向了衙門後方的大獄。

 宋英臉色陰沉,只是官場不是江湖,武藝再高也得按規矩來,沒有聖旨光靠自身能量,一百個他都鬥不過藩王之子,總不能真憑借武藝硬抓許不令,那張薄言估計真會調兵過來給許不令解圍,免得西涼軍出亂子。

 稍微思索了下,宋英退開一步,讓開了道路:

 “許世子,卑職勸你在幽州城暫住,否則日後不好向聖上解釋。”

 許不令拔出單刀,冷冷掃了宋英一眼:“我許家只聽天子調令,你算個什麽東西?”說完後,大步走出了議事廳。

 宋英咬了咬牙,卻是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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