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
柔軟,
巨大的床上。
劉昂靠在床頭,左手夾著香煙,眼睛微眯著,臉上露出賢者的表情。
他的右手摟著雪白粉嫩的香肩,任由烏黑飄柔的青絲散落在他那強壯的胸膛上。
“冤家,你就會變著法子欺負我。”
一聲嬌嗔喃呢,酥人心魄。
“你就就喜歡我這樣嗎?”劉昂嘴角上揚,笑著打趣道。
“討厭。”
一隻小粉拳捶打劉昂的胸口。
“你確定哈林不會逃出來嗎?”劉昂捉住那隻小粉拳,表情突然變得十分嚴肅。
“那是當然,鎮妖水牢乃是我先祖用天外異鐵打造而成,專門關押囚禁那些實力強大的妖怪,只有一把特殊的鑰匙才能夠打開鎮妖水牢,就算那個王八蛋手腕通天,都插翅難飛。”
酥人心魄的聲音再次響起,只不過這次卻帶著無盡的冰冷跟恨意。
劉昂聞言心安,然後好奇的問道:“正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真的很想知道,夫人你到底為什麽如此恨你丈夫。”
原來,
躺在劉昂懷裡的,
居然是狗王的妻子,哈木的母親,
田氏一族的族長,
狗後田甜。
“一日夫妻百日恩,哈哈哈....好一個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跟那個王八蛋還真隻做過了一日的夫妻。”狗後田甜突然咬牙切齒的獰笑道。
劉昂看著宛如變了一個人的狗後,心裡的好奇心越來越重。
“夫人我自從嫁給那個王八蛋,它就只在洞房花燭夜那晚碰過我一次後就沒有再碰過我一根手指頭,老娘我獨守了整整七十多年的空房。”狗後田甜歇斯底裡的低吼道。
劉昂:“......”
“不可能吧,夫人如此美麗高貴,溫婉動人,只要是個男人就不可能不會為之吸引動心。”劉昂不可置信的說道。
“可它是一條狗,不是男人。”狗後田甜冷笑道。
劉昂:“.......”
“它喜歡的是那些沒化形的母狗,而不是我這個美麗高貴,溫婉動人的王后。”狗後田甜譏笑道。
“夫人你不是也可以變成原形嗎?”劉昂問道。
“我為什麽要變成原形?我可是堂堂田氏一族的大小姐,高貴驕傲的王后,我為什麽要變成原形讓那個王八蛋騎在我身上。”狗後田甜憤怒的反問道。
此時此刻,
劉昂終於明白狗王哈林口中刁蠻,任性,無理取鬧的意思了。
“對,夫人說的對,你可是堂堂田氏大小姐,高貴驕傲的王后,為什麽要因為奉承討好一條根本就不愛你的狗而低下你那高貴驕傲的自尊呢。”劉昂嚴肅真誠的開口道。
此話一出,
狗後田甜的心都融化了。
“還是冤家你的嘴甜,會哄我開心,哪像那個不解風情的土包子,夫人我愛死你了。”狗後田甜嫵媚一笑,然後嬌軀貼的更緊了。
感受著胸口上傳來的柔軟跟碩大,劉昂好不容易軟下來的小兄弟又直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那如果是一百二十歲的女人呢?
劉昂用親身體驗來告訴你,
鐵杵磨成針。
他劉昂天賦異稟,骨骼驚奇,體質超凡,
但是也擋不住一個一百二十歲女人毫無止境的征伐。
娘的,
不愧是母子,
一個比一個吸得猛。
大感吃不消的劉昂立刻驚恐的轉移了話題:“難道夫人就是因為這件事才願意跟我合作的嗎?”
“當然不是。”狗後田甜仰起潮紅的俏臉說道。
“本夫人我又不是那種小心眼的女人,那個王八蛋既然不願意碰我,那就各玩各的好了。但是它千不該萬不該,想要打我田家的注意。”
“當年要不是我爹爹好心收留了它,它還不知道躲在那個垃圾堆裡忍凍挨餓呢。我爹爹善待了它,培養了它,不僅把本小姐嫁給了它,還扶持它坐上了狗王的位置。”
“可是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不但不感恩戴德,知恩圖報,還企圖在暗地裡偷偷培養它自己的勢力。這些老娘我都能忍,可是它竟然想把田家變成它的私有物,那就觸碰到老娘的底線了。”
“田家可是在這片土地上傳承了上千年的名門望族,又豈是它一個外來狗所能覬覦的。要不是老娘的實力不如它,老娘早就把它從王位上趕下去了。”
“本以為我還要忍上很久,可是沒想到老天垂憐我,把你這個冤家送到了我的身邊。你的成長速度讓我看到了希望,也讓我有了跟那個王八蛋徹底撕破臉的信心。果然,你沒有讓我失望。”
說完,狗後田甜給劉昂拋了個媚眼,白皙修長的手指在劉昂的胸口上畫著圈圈。
劉昂猛的打了個哆嗦,連忙握住狗後田甜那隻作怪的玉手。
“夫人你接下來想怎麽做?”
狗後田甜不滿的嘟了嘟嘴道:“當然是先扶持王兒上位,畢竟國不可一日無君。”
“那我呢?”劉昂目光灼熱的盯著狗後田甜問道。
被那炙熱而又深情的眼神看的俏臉潮紅, 呼吸微促的狗後田甜聲音嬌嗔道:“憑你跟王兒還有我之間的感情,本夫人又豈會虧待你。”
“多謝夫人的厚愛,劉昂我感激不盡。”劉昂感激道。
“本夫人不用你感激,只需要你勤勞就行。”
狗後田甜一個翻身就騎在了劉昂身上,然後嫵媚一笑。
.........
任家鎮鬼城是建立在亂葬崗之上的,
這裡常年濃霧籠罩,陰氣衝天。
而在亂葬崗的最深處,
有一口深不見底的寒潭。
寒潭內積蓄的卻不是普通的水,
而是千百年來濃鬱的陰氣孕育出來的陰水。
這種水,
寒氣逼人,刺骨凍魂,
非常歹毒可怕。
普通的陰魂都不敢靠近兩米之內。
而今日,
這口寒潭外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周末,
扛著一口棺材,
來了。
這口寒潭,
正是他打算弄死自己的藏身之處。
既隱蔽又危險,
十分合他的心意。
別人不敢靠近這口寒潭,他敢。
別人不敢潛入這口寒潭,他敢。
用強大的感知力確認完方圓數百米之內沒有任何生靈氣息之後,周末扛著這口棺材,縱身跳進了這口刺骨凍魂的恐怖寒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