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來到了約定的日子,這一天獅虎門熱鬧非凡,門派外被人群層層圍繞。
黎樂生在比武台旁,焦急的等待,周圍圍著無數其他門派弟子圍觀,只是唯獨沒有見到天邪宗。
“哈哈哈,這麽久還沒到,他們是嚇得不敢來了吧!”一人譏諷道。
“就是,什麽天邪宗,也就是嘴巴說的厲害。”另一人符合。
人群被這兩人的話語,逗的大笑時,馬車聲從不遠處傳來。
一個侍女打扮的人,不急不慌的驅趕著馬車,馬車旁跟隨著一些步行的弟子。
侍女將馬車停住,恭敬的道:“副宗主,獅虎門已經到了。”
簾子掀開,筱雲娜先走出,長相嫵媚的她,立即吸引了無數男人的視線。
又是一個冰涼的黑衣女子,走下馬車,馬車旁的那些弟子,立即恭敬的站在一旁。
“黑衣?從沒看見哪個門派還有黑衣弟子。”
“恐怕是穿不上雲衣,出來決鬥覺得丟人,便穿黑衣遮醜。”
人群議論紛紛,毫不避諱的戲弄嘲笑。
“我認得她,她不就是那個廢物的水玄嗎?聽說在天玄門,因為太廢物被棄退。”一個男子,譏諷道。
“副宗主。”筱雲娜站在薑芷茹身旁,輕輕喚道,她身上散發出的寒意,使她脊背發涼。
薑芷茹緩緩抬起手,五指曲爪,對著那個,譏諷她水玄是廢物的人。
“你們還不知道,水玄她就是一個廢…啊!我的手臂。”那個男子忽然痛苦的哀嚎起來,手臂上的皮膚,無數的水珠正從毛孔中鑽出,皮膚也變得乾巴巴的,形成了皺紋。
“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麽。”
薑芷茹冷道:“你這麽討厭水,我便把你身體的水都抽出來。”
“住手,住手!”男子拚命掙扎,想禦玄卻發現,玄氣與水一同流散。
砰!一個乾巴巴的屍體,倒在地上,沒有了呼吸。
筱雲娜驚悚的望著,殺伐果斷的薑芷茹,有些明白,為何宗主賜她名為魔刹。
薑芷茹眸子,向人群望去,每一個被盯住的人,都不斷恐懼的後退。
薑芷茹垂下手,在眾人微微松氣的時候,依然冰冷的語氣:“雲娜,把剛剛說話的人,全部殺了。”
那些嘲笑的人,聽聞後渾身冒出冷汗。
筱雲娜聽後一愣,她的嗜血無情殺戮,簡直得到了宗主的真傳,急忙道:“是,副宗主。”
“住手。”獅虎門門主黎樂生,來到眾人前,出面阻止道:“他們嘲笑你,是他們的不對,可你不該一言不合便殺了他們。”
怦怦!譏諷薑芷茹不是雲衣的那兩人,忽然倒在地上,失去了呼吸。
一根短小的石棒,飛到薑芷茹身旁,在空中漂浮旋轉。
黎樂生低頭,那兩人已經失去了生命,怒道:“住手,你來不是想和我們獅虎門比武嗎?上台來,我今日定要除了你這魔頭。”說著,翻身躍上了比武台。
見無數男人,色眯眯的目光瞪著她,筱雲娜厭惡的皺眉。
薑芷茹一步步的走上比武台,與黎樂生默默對視,黎樂生不敢小視,對方雖然是水玄,可是那水玄中的殺意,可怕的驚人。
更令他在意的,便是那個一直漂浮在她身旁的石棒,那究竟是什麽東西?
一人道:“比武開始。”
黎樂生正欲攻擊,對面的身影忽然在視線裡消失,奇道:“怎麽消失了?”
“你在看哪裡?”
身後唐突響起的清冷女聲,
使黎樂生一驚,頭也不回的朝一旁躲去。 轟!剛剛站立的地方,被水玄攻擊的,地面凹陷下去。
黎樂生後怕的心不停狂跳,正欲邁步時,發覺腳無法抬起,一低頭,兩條水蛇纏繞在他的雙腿。
更令黎樂生驚恐的是,那兩條水蛇竟然在吞噬他的玄氣。
這是吸人玄氣的邪功?
玄氣被吸收的速度,異常的快,黎樂生急忙道:“是我輸了。”
薑芷茹沒有停下步伐,握著纖瓏:“師傅叮囑過,哪怕敵人不戰投降,也不可因此手軟。”
薑芷茹手握雷光閃爍的纖瓏:“雷玄,雷驚天穹。”
湛藍色的雷玄,襲向黎樂生,比武台被雷光籠罩,刺的無數人閉上眼睛。
雷光退去,人們緩緩睜開眼睛,比武台上,一個渾身焦黑的人趴在地面,呼吸斷斷續續,時有時無。
“門主。”紀元基衝上比武台,緊緊抱著重傷的門主,抬頭道:“門主已經認輸了,你為何還不放過他?”
“紀元基,快跑。”鍾吳然驚慌的喊著。
紀元基疑惑時,粗大水柱無聲無息的擊中了他的後背。
噗!紀元基噴出一口血霧,摔在地上狠狠的翻滾著。
薑芷茹冷淡的道:“兩人了,你們還有一人。”
“住手。”鍾吳然急忙忙的喊著:“不要在打了,我們輸了。 ”
“大師兄,她把師傅打成重傷,就這樣放過她嗎?”弟子難以接受。
鍾吳然皺眉:“你們這群人一起上,都碰不到她衣襟。”
“認輸可以,不過!”
不過兩字,把松下心又緊緊提起來。
筱雲娜聽聞,準備隨時出手,站在薑芷茹身旁。
薑芷茹冷道:“你們獅虎門今日解散,從此,你們獅虎門從世上除名。”
“我們憑什麽要聽你的。”一弟子怒道。
“雲娜。”薑芷茹輕喚。
“屬下在。”筱雲娜一個手勢,身後的弟子,一副準備攻擊的姿態。
薑芷茹陰森森的道:“你們有兩個選擇,一是自願解散門派,二是,被我殺的片甲不留。”
見薑芷茹真的準備出手,鍾吳然急忙阻止:“住手,我們聽你的便是。”
“師兄,你怎麽可以答應?”
“你難道想讓我們死光嗎?”
薑芷茹不理他們的爭吵,抬起眼眸,盯著那些圍觀的人。
既然你們敢嘲笑那些,你們眼睛裡的弱者,就要隨時做好,被強者狠狠揉捏覺悟。
望著那些渾身顫抖的人,薑芷茹瘋狂的笑了出來。
鍾吳然攙扶著師傅走下比武台,聽聞笑聲轉身望去:“這個世上了,又多出一個惡魔。”
遠處,站立著兩人,身穿白衣,沈明傑急忙拉住雲初雪,搖搖頭道:“別去師妹,她已經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師妹了。”
“師妹。”雲初雪神色複雜的望著,那離開的黑色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