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兮兮的回到酒店,確認沒有“顏粉”尾隨自己後,蘇晨才在前台搬好了手續,領房卡,上樓。
經歷了這麽一檔子事,現在回到酒店,反而搞得他困意全無了。
這就跟在學校似的,上課聽著任課老師念經,你困得要死,也對昨天修仙後悔的要死,眼皮直打架,發誓課間一定要小睡一會。
然後,到了課間呢,是的,下課鈴一響,你瞬間就不困了,看著沒有老師在的教室裡,那種自信,那種囂張,你甚至不記得自己是誰。
睡覺,睡個屁!
此時的蘇晨倒不是因為這種奇妙的定律而精神。
反正就是,一接觸到床,突然就想拿出手機刷一會。
拿出手機吧,越刷,就越不困了。
就挺奇怪的。
明明現在已經將近凌晨一點了啊。
上b站看了幾條私信,別看此時已經是半夜了,但依舊有數不勝數的用戶私信蘇晨,給他發群號。
嘗試性的搜索了幾個以後,他一看那都是個什麽群啊。
什麽“毛寶的媽媽粉們”“毛血旺老師交易群”“皮鞭滴蠟催更群”“毛寶女裝後援群”的,甚至剛才那個“毛血旺の顏粉聚集地”也在其中。
就nm挺離譜的。
這群名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群,自己又不是傻子,能加才是怪事呢。
翻了會不靠譜的私信,蘇晨正準備放下手機睡覺呢,忽然,qq上想起一聲消息提示音。
他姑且看了眼,如果不是什麽重要的人的話,就直接無視掉了。
“毛血旺老師,你睡了嗎?”
然而這一看他就愣了。
消息居然是風羽發的。
大晚上的找自己什麽事?
蘇晨有些奇怪。
平常吧,他跟風羽的對話,也就局限於早上好晚上好,以及一些工作畫稿子的話題上——這妹子在他面前還是挺靦腆的,雖然平時會犯中二,但大多數時間裡,都不會找自己主動說話。
這突然找自己說話,要說沒什麽重要的事,他是不相信的。
“我還沒睡,怎麽了?”
敲打手機屏幕回了句。
如果是風羽的話,他還是不會晾著對方的。
而在另一邊。
公寓裡,趴在床上的風羽,見蘇晨居然真的回消息了,嚇了一跳,像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
“音紗!毛血旺老師真的回復了!他還沒睡!”
驚呼著招呼著音紗也一起來,風羽有些不知所措。
“我該怎麽跟他說呀。”風羽。
裹著浴巾的音紗聞言,也趕緊走了過來。
是的,她剛剛洗完澡,這會胸前過於豐盈的兩個邪惡已經快要呼之欲出了,顯然小小的浴巾對音紗的尺碼來說,束縛力完全不夠。
不過此時風羽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這些上。
她現在可是迫切的希望獲得蘇晨的原諒呢。
“我是不是現在直接認錯會比較好?”
風羽問音紗。
後者想都沒想就是一揮手,說道:“不行!”
“現在要是坦白的話,後果肯定會不堪設想的。”音紗分析著,“這樣吧,你先問問毛血旺老師什麽時候回來。”
“哦哦。”風羽乖巧的一點頭,老老實實的開始打字。
“毛血旺老師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大概明天就可以回去吧,這邊的事務基本都辦完了。”蘇晨回復。
看著秒回消息的蘇晨,風羽又陷入了迷茫。
“然後怎麽辦?”
“和毛血旺老師約個飯店吧,就當接風洗塵了,到時候走一步看一步——”
“這和坦白錯誤有什麽關系呢?”
“你傻啊,沒有什麽是一頓飯解決不了的,請毛血旺老師吃頓飯,說不定對方心情好了,就可以不計較了呢。”
“昂,有道理。”
兩女在手機前一番密謀,最終觀點達成一致。
接著,屏幕那邊的蘇晨也就收到了消息。
“毛血旺老師,你有什麽想吃的嗎?”
蘇晨一愣:“嗯?問這個幹什麽?”
風羽:“我跟音紗打算明天給你接風洗塵,你有什麽想吃的沒,我來訂一下飯店(認真臉)”
蘇晨一聽哭笑不得。
這兩個妹子還挺可愛的。
自己就去了一天魔都呢,回來就搞得這麽隆重,實在是讓他蘇某人受寵若驚啊。
於是他也就打字:“接風洗塵什麽的就不用了,我這就是去一趟嗶哩嗶哩而已,再者說,你和音紗不是已經在直播間裡大額打賞了嘛……”
“對對對!那個打賞就是我跟音紗的!”風羽一臉激動,“所以,毛血旺老師還請你消消氣。”
“???”
蘇晨的腦袋短路了一下:“什麽消消氣?”
“沒……沒什麽,總之,明天我們在店對面的一品撈火鍋店等你。”
“所以都說了不用了……”
“就這樣,毛血旺老師,具體時間明天我們電話聯系。”
“……”
蘇晨看著頭像黑了下去的風羽,很是無語。
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為什麽這倆人一言不合就要請自己吃飯?
百思不得其解的過去一夜。
第二天,準時的來到浦東機場準備返程,由於飛機晚點的原因,他稍微的耽誤了一點。
不過這些無傷大雅。
還沒上飛機的功夫,他又接到了來自風羽的電話。
對方告訴他,已經在一品撈訂好了包間,下飛機的時候,他們會去機場接他。
“這……真的不用了。”
兩女反常的行為,讓他一度認為,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哎呀,毛血旺老師你就別客氣了, 識相不瞞,我們已經在往機場這邊趕了。”
風羽在電話中超級熱情。
最終蘇晨也拗不過對方,隻好就任憑對方這樣了。
很快,半小時後。
進入到十分寬敞舒適的頭等艙之後,磨磨唧唧等了半天,飛機起飛。
之後的兩個多小時,就到達了目的地。
隔著小窗戶往外看,雲層就像是一簇一簇的棉花糖似的,給蔚藍色天空點綴了濃厚的綿白。
然後。
飛機在機場上降落。
時間已經中午十二點多了,等到了飯店估計都下午一點以後了,縱使蘇晨起了個大早,但依然是趕了個晚集。
都怪該死的飛機晚點,耽擱時間。
以後自己有錢了,一定要包下個航空公司,把那裡面不認真的摸魚工作人員,全送到伏天三十多度的大太陽底下做廣播體操去。
蘇晨心懷凌雲壯志。
帶著手拎包下飛機以後,他就收到了來自風羽的短信,說她們已經在機場的出口處等著自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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