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比離開了部落,就那樣一步一步的走著,來到了部落的河邊。
跳進河中,麻木的開始搓洗身上的黑泥。
一層層的黑泥離開了身體,露出獸人原本的膚色和面容,
奧托走到河邊,路上醞釀的話再看到杜比的那一刻,嗓子竟像是被什麽堵住了似的,徒勞的張了張嘴,卻是什麽也說不出。
獸人很難找到只有一個伴侶的雌性,更何況杜比還是讓獸人們羨慕嫉妒恨的擁有了珍貴的小雌崽兒。
“奧托。”嘶啞冷寂的聲音在河中響起,伴隨著河水流動的聲音,很是有一種蕭索的呃感覺。
奧托聞聲看向河中的杜比,聲音低沉:“嗯。”
回答他的是一聲滿含狠厲陰沉的話語:“我要殺了奧拉,誰攔著我就殺誰。”
殺奧拉!
奧托和獸人齊齊瞪大了眼睛,看向河中的獸人,他們感覺自己的腦袋裡像是鑽進去了很多很多的嗡嗡蟲似的,他們不敢去相信杜比說的話是認真的。
奧拉是族長,族人殺了族長是要被獸人大人詛咒的,更何況奧拉還是一個雌性,獸人殺了雌性更是莫大的罪責。
“你瘋了麽?奧拉她是雌性,還是族長,你怎麽能夠殺她,你會被整個甲鱷族追殺的。”奧托低吼。
河中的獸人抬起頭來,黑沉沉的眸子滿含殺氣的看向他:“那就都殺了。”
“殺了他你的伴侶也不會活過來,你...”奧托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來阻止杜比放棄心中那個恐怖的想法。
因為這件事情確實是奧拉的錯。
如果是自己的話...
奧托苦笑,沒有如果,自己沒有伴侶,也沒有幼崽,沒有辦法理解杜比的心情。
只是作為一個兄弟,他希望杜比能夠活著,但是對於失去了伴侶和幼崽的杜比來說,這也許並不是他要的。
“雌性?哈哈哈哈!”一串的大笑聲從杜比的口中傳出,他滿眼諷刺的看向奧托:“那麽,我的伴侶和幼崽那個不是雌性呢?”
奧托沉默了,他身旁的獸人沉默了。
是啊,死去的是兩個雌性。
洗乾淨身上的黑泥,杜比再沒有看站在岸邊的兩個獸人,向自家的洞穴走去。
死亡之地的外面,一條粗壯的黑岩蟒被一隻巨大的鷹抓著,飛在天空中。
“我說鷹彥,你丫的能不能輕一點,我好的蛇皮都被你抓壞了。”粗壯的黑色蟒蛇昂著碩大的蛇頭衝著鷹獸叫囂。
鷹獸緊了緊爪子,黑蛇發出一聲尖銳的嘶鳴:“你丫的,鷹彥,你給我等著。”
鷹彥冷哼一聲:“我說你是不是忘記了修衍叫你來做什麽的了,竟然去救人家部落的罪獸,現在還要帶回部落去。”
黑蛇將又緊了緊身體,將蛇身中卷著的兩個雌性又卷緊了些。
聽到鷹彥的冷哼,蛇獸訕訕的笑道:“這兩個可不是什麽陌生的雌性,而且他們也不是罪獸。”
“這些話你還是留著回去和修衍說吧。”
鷹彥沒再說話,他隻負責在外面接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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