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崽崽,你的臉怎麽這麽紅啊?”巫醫正坐在獸皮上搗弄著等會兒要給戈太敷上的草藥,見季暖有些蔫噠噠的走進來,臉色發紅,十分不舒服的樣子。
季暖摸了摸自己的臉頰,越來越燙了:“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幾天身體一直有些發熱,剛剛就開始嚴重起來,所以我想著過來讓您看看。”
巫醫聞言將手中的石碗遞給旁邊的兔瑤瑤:“你繼續搗碎,等會兒要用的。”
然後便拉著季暖走去了山洞口那裡,仔細的檢查了季暖的身體,巫醫阿嬤有些奇怪的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獸人崽子們即將成年化形的時候一樣,但是你一個雌崽兒···這···”
季暖的情況,顯然巫醫阿嬤也是第一次見到。
“那我就先回去了,後面如果有什麽狀況的話,我就過來找您。”
巫醫點頭:“也只能是這樣子了。”
···
“你們幾個去燒製這種磚塊,你們幾個去燒製瓦片,在燒製期間,你們的食物都由我來負責,燒製最多的獸我會多給他一頭哼哼獸作為感謝。”修衍的磚瓦燒製小分隊已經就位,並按照分工開始運作起來。
而此時的季暖則是有氣無力的躺去了小山洞的石床上,全身上下火燒一般,讓她難受極了。
迷迷糊糊的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一心建造房子的修衍還在小空地上忙碌,而已經昏迷過去的季暖也沒有發現,自己的耳朵和尾巴正在慢慢的消失···
···
在一陣嘈雜中醒來,季暖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身體,今天的石床怎麽這麽硬呢?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擋住了眼睛,小聲嘀咕道:“修衍阿哥,你怎麽不把獸皮簾放下來呢?”
嘈雜的聲音瞬間消失,巫醫阿嬤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季暖崽崽,你醒來了?”
修衍連忙將獸皮上的小雌崽兒抱進懷裡,半靠在自己身上,清冷的聲音不由得添上一抹擔憂:“怎麽樣了?還難受麽?”
季暖迷糊的神經此時徹底清醒過來,抬起頭看著烏泱泱的一山洞的獸人,有些驚訝的張大了小嘴:“這是怎麽了?”
聲音有些嘶啞。
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腦袋,修衍轉身拿起一碗水遞到了她的嘴邊:“喝水。”
乾澀的喉嚨讓季暖乖巧的低下腦袋就喝起了水,甜絲絲的水流進喉管,舒服極了。
“你這個小崽崽,讓我們擔心死了,你睡了整整三天呐!”巫醫阿嬤抹了抹眼角的淚珠,嗔怪道。
季暖蒙圈,啥情況哦!
修衍好心情的勾了勾唇角,湊到她的耳邊道:“摸摸你的耳朵和尾巴。”
季暖習慣性的抖了抖耳朵,咦?
甩甩尾巴,誒?
終於是忍不住坐直了身體,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摸了摸頭頂和屁屁,瞬間眼中溢滿了驚喜。
不敢置信的看向身旁的銀狼:“我的耳朵和尾巴沒有了?”
是沒有了,和部落裡的雌性一模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