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在黑暗中飄飄搖搖,突然前方出現一陣強烈的白光,她欣喜的向那道白光跑去,卻看到博特兒正抱著修衍跳進了有著密密麻麻食獸魚的艾尼路河裡。
“不要!!!”大叫著醒了過來,環視了下四周的環境,熟悉的炕和屋子,這是自己的家。
抹了把汗,剛剛的夢真是太真實了,嚇的她出了一身的汗。
“修衍阿哥?修衍阿哥?”季暖心中有些不安的喊著修衍的名字,卻始終得不到回應。
她努力壓下心中的不安:“難道是出去了?一大早的去哪裡了?”
拿過炕邊的衣服穿好,套上鞋子走出了屋子,可是,外面的天雖然亮著,但卻不是她以為的清晨,而是下午十分。
撓了撓頭:“今天竟然睡到這麽晚了?怪不得修衍阿哥不在了呢,應該是出去狩獵了吧。”
說罷,走到院子裡的水池邊洗漱後,又來到了廚房裡,和平時一樣的,灶上的大鍋裡煮著濃稠的脆甜果粥,季暖嘿嘿一笑:“還是修衍阿哥好啊。”
說罷,盛了一碗的粥坐在了飯桌上,舀了一杓喂進了嘴裡。
“嗯?今天這粥裡的脆甜果也太糯了吧。”季暖喃喃道。
她喜歡吃稍微脆一點的脆甜果粥,所以修衍每次熬粥都會最後才將脆甜果放進去,但是今天粥裡面的脆甜果卻是軟糯無比的,也許是在鍋裡面悶的時間太長了。
吃過飯季暖又回到了房間裡,百無聊賴的坐在炕上,有些疑惑的抓了抓腦袋:“怎麽總是感覺忘記了些什麽呢?到底是什麽呢?”
而此時站在窗外的崖裡、扶翼和戈行族長等獸卻是滿面凝重,悄悄的推出院子。
戈行族長看向周圍的獸人:“季暖巫醫現在的情況,你們怎麽看?”
眾獸人面面相覷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扶翼抿了抿嘴後道:“季暖現在很明顯是暫時性的想不起昨天發生的事情了,而且她現在認為昨天發生的事情是她在做夢。”
崖裡站在一邊,看著眾獸道:“說實話吧,季暖巫醫只是接受不了修衍死去的事情而已,但並不是失去了關於修衍的記憶,修衍不會再出現,所以她早晚都會反應過來的。”
眾獸沉默,是啊...
“季暖崽崽?”巫醫阿嬤慈祥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季暖收回飄遠的思緒連忙走了出去。
看到巫醫阿嬤被崖裡扶著走了進來,連忙帶著他們來到了院子裡的小亭子坐下:“巫醫阿嬤,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麽?”
巫醫阿瑪顫巍巍的伸出手來,將季暖白嫩嫩的小手握在手心裡,眼眶突然就紅了起來:“季暖崽崽,你是忘記了修衍崽崽已經不在了的事情了麽?”
轟!
季暖的腦海中的一處仿佛是被什麽劈開,熟悉的畫面一片片的在腦海中穿梭著。
老獸人、被推開的自己、和博特兒一起被食獸魚包圍的修衍,季暖手顫抖起來,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下來,她哽咽的看向巫醫阿瑪:“修衍阿哥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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