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個人成功走過青雲路,就會有第二個人。看到一個不到天仙級別的‘高手’走過了青雲路,屋藍的內心是崩潰的。若不是逆央讓他發下的狗屁誓言,他恨不得當場把這群人捶死。
在仙魔妖界,能夠抗住屋藍砂鍋大拳頭的人,真的很少。如果使出自己真實的實力,屋藍可以保證,只要神界之人不下界,逆央境裡,一個闖關者也不可能過關。可這該死的逆央偏偏說自己的自由要靠逆央境下一個主人。
“外面那個人也太謹慎了吧,竟然派這麽多傀儡來嘗試,可這傀儡,自主思維也太強大了。難道這傀儡是神界之人製作的傀儡?”
這些玩家們在屋藍看來,還真的就都是傀儡。據說神界的神王可以製造出擁有靈魂的傀儡,但他屋藍也沒有親眼見過。如果說不是傀儡,那只有奪舍可以解釋這個情況。
不管是不是傀儡,屋藍都放過這些人了。或者說,按照規定,屋藍不得不放過這些人。在同境界狀態下,他真的打不贏這些人。這是很難得的,屋藍內心升起一絲希望,說不定自己脫困的時機,就已經到了。
門後面已經沒有聲音了,屋藍百無聊賴開始靠著禁製發呆,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
而就在這時,又有一隻腳踏過了光門。
“終於又有人來了,這一次俺屋藍要認真了,要不然,面子都沒了。”
屋藍嘟嘟囔囔的站直身體,準備出手。而當他定睛看過去的時候,頓時被來人的一身氣質給吸引了。
“是個真人,很難得啊。啊,這刺眼的金光是怎麽回事。”
屋藍隻覺得自己被秦羽身上那神秘的金光刺瞎了眼睛,難道這是一種神秘攻擊手段?難道這個大成期的小子發現了自己,這不太可能,自己好歹是神界妖獸,擁有頂級仙帝的實力,怎麽會被這大成期小子識破。但屋藍依舊盡職盡責的擋在秦雲路上。
“你就是守關者,如何才能順利通過這青雲路,有什麽條件,盡管開出來吧。”
秦羽仔細觀察著眼前這大漢。
魁梧大漢眉毛極為濃黑,眼睛也是炯炯有神,那身上自然散發的霸氣更是讓秦羽心中驚顫:“這個家夥實力絕對比蠻乾要強!”現在,秦羽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那些狗玩家騙了,他們也許根本就沒有走過青雲路,而是想坑自己。
“悔不該啊。”秦羽現在心裡有些犯虛,只能硬抗了。
“我是誰你根本不需要多管,至少你現在還沒資格知道。你只需要記住,想要通過這青雲路,必須打敗我。當然...即使不打敗我,你只要通過了青雲路,我也會自動停手。”
屋藍依舊是重複那老一套的話,這句話,他每天要說好多遍,以免遺忘,但千百萬年來,這還是第一次和活人說起。可當他再看一眼秦羽,好家夥。連逆央的兩位好友的戒指都集齊了,這小子不簡單啊,看來是個有大氣運的人。
“在下有自知之明,如果和前輩動手,估計一點希望都沒有。”
秦羽笑了笑,雖然有一個絕世高手師傅,但秦羽依舊是那麽文質彬彬。這種自知之明,讓屋藍很有好感,他不介意和秦羽多說幾句廢話。
“別擔心小子,我功力只會壓在大成期而已。雖然功力壓在大成期,但是我的經驗以及招式等等,可不是你所能想象的。”屋藍很快就成失神中清醒。
這個人身上的氣運之力也太恐怖了,他估計是千百年來唯一一個有希望成功拿到萬獸譜的人。為了自己的自由,屋藍決定,對這個人來一次大放水。
前面來的人,屋藍是直接就開錘,根本就沒有這麽多廢話,但好不容易見到一個氣運之力這麽濃厚的人,屋藍不願意再等下去了,他決定主動出擊,將自己的弱點全部告訴這個人,甚至出手時,也會收一分力氣,讓他能夠順利通過。至於狗屁的逆央,他是不會再管了,死都死了。他隻想要自由。
秦羽沉吟片刻詢問道:“那剛才的幾個人都成功通過了青雲路,在我看來,那幾個人應該都不如前輩吧。前輩經驗、招式難道還不如他們?”秦羽很想知道,那些玩家,如何走過這困難重重的青雲路。
屋藍聽到這個,眉頭一皺。往事不堪回首,他剛才,實實在在的是被調戲了。
“那幾個人實力雖然算是不錯,可是怎麽會是我的對手。只是對付那幾個家夥,我的功力壓在和他們相同的地步,他們比你還要弱,已洞虛期空冥期的實力,我怎麽可能打不贏他們,最重要的是,他們身上要不穿著戰甲,要不就是身法了得,想要破掉他們的極品仙器戰甲的確有點難度。”屋藍無奈道,這些人是在作弊,但作弊也是一種選擇。
秦羽心中了然,玩家們一個個富得流油,有點裝備不也很正常。如果按照這個規距來,之前過去的人,屋藍一個都錘不過。
“如果不是我要將境界壓在他們一個境界,他們根本就跑不掉。他們各個穿著高級戰甲我就是再阻攔。還是讓他們給跑掉了。”屋藍假裝惱怒,偷偷看了一眼秦羽,“如果不是限於誓言,我早一拳砸碎他們身上的戰甲了。哪還容得了他們如此囂張!”
屋藍心裡在祈禱。“你快穿戰甲,你快穿起來。趕緊過去。”
這已經透露的足夠明顯,如果這小子還不知道該怎麽辦,那只能說他沒有這個命。光有運氣沒有命,一切都是白搭。那他屋藍是不會客氣的。
秦羽頓時明白了,這屋藍真是憨憨的,把自己的弱點全說出來,豈不是讓大家都知道了。
於是他掏出一件極品仙器戰衣,然後坦蕩的走了過去。
“前輩,你且動手吧。”
屋藍表面上很氣惱,但是內心已經樂開了花。
“小子,你這是在嘲諷我嗎!你等著,不要以為能夠進去就能拿到寶物。”
秦羽笑呵呵的向前走去。“前輩,你真的不來打一下嗎?你再不來,我可走了喲。”
盡管秦羽的樣子十分欠揍,屋藍還是生生的忍了下來。
“一切為了自由,自由要緊。”屋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看著秦羽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