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一下子也緊張起來,問道:“為什麽會沒有死?隻挖掉一隻眼睛,說明了什麽?難道這種幽靈還會留情嗎?”
宋真真說道:“好了,陳寒,既然人沒有死,現在已經在我們的隊員監視之下,應該就沒有事了,今天,我還是想看你好好的吃一頓飯的,等我們吃完飯,然後再去醫院,或者醫院都不用去了,靜等事情的進一步發展。”
陳寒鬱悶的說道:“但是時間來不及了,我怕——”陳寒突然說漏嘴,按照系統給的任務時間,現在已經過了一半,要是兩三天之內,不能毀掉剩下的五副畫,柳嫣然這怪物不能獻祭,他陳寒就有被反殺的可能,他可不想冒險。
宋真真狐疑的問道:“陳寒,你說時間來不及是什麽意思?你在趕時間?為什麽?”
陳寒一下子被問的愣住了,宋真真對自己再友好,也不能將心裡的秘密泄露給她,陳寒靈機一動,說道:“真真,你也不看看,現在距離過年還有幾天?我可能提前兩三天就要回老家,所以剩下的時間也就兩三天,我怕到時候你一個人,我不在,也擔心你?”
宋真真一聽就開心了,“真的,你怕我一個人?你擔心我?這才對嘛,陳寒,以後心裡有什麽想法就直接告訴我,我最喜歡聽你說真話。”
宋真真說著,就坐在陳寒身邊來,又給陳寒扭開一瓶小二,仰著頭,很親熱的看著陳寒喝酒,陳寒心裡溫暖,很有點飄,有這樣的女孩在身邊,真的讓生活很有勁。
陳寒的電話突然響了,陳寒一看,是老媽打來,“媽,你是不是催我早點回家?再過三天,我就回家,”陳寒很興奮。
“不是,我和你爸商量好了,一致希望你回來的時候,能帶上女朋友?你有女朋友了沒有?要是沒有,我們已經給你約好了三個女孩,過年回來挑一個,爭取明年生個孩子。”老媽在電話裡一陣嘮叨。
陳寒皺眉道:“媽,不用你們給我約,女朋友我有了,回家就給帶回來。我還在開車,先掛了哦?”陳寒沒法再說下去,草草收兵。
宋真真好奇的問道:“是家裡催婚?你的女朋友是誰?你要帶誰回家過年?”
陳寒喏喏道:“我哪裡知道,先糊弄過去,回去了再說?”
宋真真問道:“你的意思是不要風城的女孩,要回去相親?陳寒,你好花心呀?是不是先見幾個,然後在裡面挑?”
陳寒被宋真真問得頭皮發麻,說道:“我現在哪有心思找女朋友,連自己都養不活,現在的女孩子誰會看上我,沒有錢都是白扯,好了,不說這個,免得心裡煩。”
宋真真撇嘴道:“也是,現在的女孩子對沒房沒車的,基本上都不會多看一眼,不過也有例外,慢慢等吧你。”
兩人不再說這個話題,吃完飯,拉上了簾子,宋真真要睡一會兒午覺,“你要不困,就借你的腿給我當枕頭,我真的要睡一會兒,熬不住了。”
這樣的好事,陳寒更是樂於奉獻,自己正襟危坐,宋真真朝著陳寒腿上一躺,很快就睡著了。陳寒看著宋真真天真稚嫩的容顏,心裡一陣的悵然,這麽好的女孩,要是從自己手裡溜掉了,那會多麽可惜,但是自己又拿什麽和她好?
自己那一點意外的錢財,在風城,實在少的可憐,連買個普通的房子都差一大截,更不要說什麽豪宅名車了。
穩穩地坐著,生怕把宋真真弄醒了,開始還滿心歡喜,很快就覺得一身僵硬,只能硬撐著堅持了一個多小時,宋真真才幽幽的醒來。
“真舒服,感覺狀態又找回來了。陳寒,你沒有睡一會兒?”宋真真很開心。
“怕影響你,不敢動,我沒事,精神很好,那現在是不是兌現承諾,給我當司機了,下午的事情還有很多。”陳寒每天都有必須要做的許多工作。
“當然,走吧,今天你是大老爺。”宋真真笑吟吟的拉著陳寒下樓,真的很像一對小情侶。
按部就班的乾完了下午的事情,又收獲了一片下屬的驚訝,“這個也是備胎嗎?”
“女警官也能搞定?”
“穿著製服很爽吧”
“、、、、、、”
如此等等,陳寒只是笑笑,說了幾次小意思,心裡得意中不免失落,看著似乎自己很燒包,但是不過是過眼雲煙,自己才是這座城市的一個可有可無的備胎。
“現在你的任務完成了,輪到我了,我們去醫院。”宋真真問道。
陳寒答道:“我去會不會不方便?畢竟現在王榮屬於你們監控的對象,不要因為我的出現,讓你為難?”
“先去看看再說。”
兩人一路去了醫院,按照宋真真內線提供的位置,很快就找到了王榮的病房, 王榮銀行裡派了一名員工在照顧,宋真真警隊這邊也有一名警員在看護,但是王榮沒有任何犯罪的嫌疑,而是遇到了詭異的意外,所以警員也不過是個擺設。
宋真真輕松就替換了警員,讓對方去吃飯休息一兩個小時,警員感激涕零的走了,銀行員工也被宋真真打發了,宋真真和陳寒兩人坐在王榮的病床邊。
“王行長,現在我們應該好好談談了?”宋真真說道。
王榮冷淡的說道:“我和你們沒有什麽好談的,我的本意是不報警的,我覺得這不過是一個意外事件,我自己會找到原因。”
宋真真笑道:“王行長,你錯了,昨晚你意外的丟掉了一隻眼睛,如果你堅持,也許今晚就會有第二隻,或者連命也丟掉都是可能的。”
王榮雖然很懼怕,但是和警察攙和,那才是必死的,他做了什麽,自己心裡當然很清楚。
王榮冷淡的說道:“警官,請你不要嚇唬我,我知道法律程序,我可以配合你們的詢問,但是我真的不需要你們的幫助。”
陳寒實在聽不下去,在一旁說道:“王行長,這麽給你說吧,凡是參與買走陶先生畫作的人,都已經出事了,你想成為下一個嗎?”
王榮驚訝,突然坐起來,雖然只有一隻眼睛,陳寒也能感覺裡面全部是恐懼。
“真的是那幅畫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