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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寵》第一百零七章 出城
待到馬車停穩後,跟隨一路的王福生立即替李治將車簾給掀開,攙扶著李治走了下來。

  已等在門外的魏大構與程懷亮見狀,立即上前行禮答道:

  “見過晉王殿下。”

  李治甩開了王福生的攙扶,從車上一躍而下,對於李治從車上躍下的這一幕眾人倒也不感到意外,或許是因為已經習慣了吧。

  從車上跳下的李治認真的打量了眼前的二人一眼後,這才發現許久沒來這塊地,沒想到如今卻已是變了另外一番,模樣。

  不光如此,現在的魏大構可是比起以前還有黑上了不少,要知道以前的魏大構可是個整天混吃等死的二世祖,沒想到這才出來這一段時間,就已然是換了另外一番模樣。

  倒是一旁的程懷亮,此時的他又比起往常白上了不少,或許是這段時間能安份上一些吧。

  “這段時間,你們辛苦了。”

  “殿下過獎了,為殿下分憂,這是我們臣子應該做的。”

  “是非功過,本王早已知曉,待到事成之後,本王自有重賞。”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後一同答道:

  “謝殿下”

  李治朝四周掃了一眼,對身旁的幾人吩咐道:

  “此處並非談話之地,我們還是進去說吧。”

  李治落座後,目光朝四周瞥了一眼,這才沒發現鄒駱駝的身影,不由得心生疑惑,問道:

  “鄒郎呢?”

  “他看上了臨近的幾家店鋪,正過去查看呢,殿下若是要召見他的話,我這就派人將他找回。”

  “不用了,本王今日次來只是看看的,既然他已有安排,就暫且不用派人去找他了。”

  這才提到話題得,問道:

  “招了多少流民?”

  “千余人,都是些精壯的壯漢,這些以後能在殿下的職田中做些活,也算是一種安排了。”

  “就沒招收一些女子,孩童之類的嗎?”

  “殿下,我們還要出錢養著他們呢,一下子收納這麽多的流民,恐怕難以安排妥當。”

  “嗯,說得也是得,既然如此那就少接納一些,趁本王手中尚有一些余錢,還有好多是沒做呢。”

  “對了,本王在城外的一些職田,你們只是在書信上多少提及到了一些,至於具體的,不如趁現在有空,給本王說說它的情況。”

  “嗯,前些天我親自去查看過了,那地方的確不錯,在朝中官員的職田裡,算得上是高產,若是一切順利的話,一年養活千余人完全不在話下。”

  李治聽聞魏大構的回答,隨後略微在心底盤算了一番,點頭答道:

  “千余人,也算可以了。”

  “既然如此,趁著現在還早,不如這就出城走上一遭吧。”

  還不等魏大構等人答話,站在李治身旁服侍的王福生聽聞李治此言後頓時大驚失色,急忙對李治勸阻道:

  “殿下,這樣會不會不妥?”

  眼見王福生又在勸阻自己,李治頓時不幹了,瞪了他一眼反問道:

  “只是去看一看,有何不妥?”

  “此時天色不早了,待到出城後已是日落西山,待到歸來之時,已是夜晚,這其中若是發生不測,還請殿下三思。”

  但隨即想到自己手中還養著一批閑人,整天養著他們就得花費上大筆的錢財,此時留著不用,除非自己是傻子,想到此處後,李治心中這才生出的隱憂又變得輕松少了不少,答道:

  “玄甲軍是幹嘛使的,讓他們跟著去,本王就要看看還有那些宵小敢出頭。”

  “殿下放心,晉王殿下他可勤奮著呢,剛才我還見他起早看書來著。”

  盡管王福生如此說得若有其事,但李泰又且能輕易相信,作為李治的親哥哥,對於李治的秉性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此時眼見王福生又如此保證,李泰能信他那才叫怪事呢,略微瞪了他一眼後輕聲冷哼道:

  “希望你不是在夢裡面看見的,要不然,你可知道欺騙本王要得付出什麽代價。”

  王福生見狀,頓時被嚇出了背後的一身冷汗,心中不禁為自己的未來而感到擔憂不少,暗地裡默念道:

  晉王殿下啊,我可是還不想離開你呢,所以,為了您以後能經常使喚我,你還是不要讓接下來的事發生好不好。

  不過王福生的擔憂顯然是沒有道理,但此時睡得正香的李治又哪裡知道門外所發生的一切呢。

  直到二人來到門外,看著依舊緊閉的房門,李泰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發青,看向王福生的神色中不禁多出了幾分待會讓你好看的神色。

  想起昨晚之事,李泰心中頓時又變得火冒三丈,若剛才只是一丈高的話。

  心中不禁暗道:

  稚奴還真有你的,盡出一些餿主意,還好本王提前去找了老師詢問一番,要不然被你給陰了都不知道。

  想到此處,心中更是惱怒,自己還真是忙暈過頭了,被自己的弟弟給欺騙也就算了,居然還相信他所說的那些鬼話。

  想到此處,心頭更是不忿,也不等王福生詢問是否敲門,李泰抬腳便朝緊閉的房門猛踹了上去。

  木製的房門盡管還算得上結實,但卻不知怎麽回事,房門沒得給關好,經過李泰這麽一踢,頓時便已向兩邊敞開了。

  門外的李泰見狀眼神中不禁閃過許些疑惑之色,隨即探出腦袋向屋內張望了一眼,嘴角很快就露出了幾分譏笑之色。

  只見李治正趴在屋內的一角,正酣然大睡呢,似乎剛才的踢門所發出的聲響並沒有驚擾到他一般。

  李泰也不管身旁見狀滿臉愕然的王福生,隨即便跨步越過了門檻,徑直向角落裡酣睡的李治走去。

  “好你個小子,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在這裡窩著。”

  李治被李泰這麽一嚇唬,渾身不由得抖動了一下,此刻就像是仿佛打了個激靈,這才緩緩的睜開的上下眼皮。

  見到自己的便宜三哥正站在自己的眼前,李治似乎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麽回事,片刻後這才翻身坐起。

  抬起眼皮用疑惑的目光瞥了眼李泰,臉色也不見得有半分的慌張,隨後抹了把嘴角的口水後不滿的嘟噥道:

  “愕,怎麽是三哥,我正夢見我娶媳婦呢。”

  不屑的瞥了眼李治,皮笑肉不笑的答道:

  “就你?十年以後再說吧。”

  李治也懶得回答自己的便宜三哥,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後,又瞥了眼站在門邊的王福生,但更多的目光則是看向了屋外的太陽。

  盡管嘴上沒有說些什麽,但臉上已充滿了疑惑之色,回過頭瞥了眼身旁的李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杓,低聲問道:

  “現在什麽時候了?”

  李泰見狀,一臉認真的打量了李治許久,見他頭腦還是清醒之後,神色中的疑惑之色這才消散了幾分,瞪了李治一眼,沒好氣的答道:

  “我從宮中回來了,你說現在是什麽時候了?”

  朝中大臣早上上朝都是在五更天時分便已排隊進入宮中,待到朝會散後,一般都已接近中午時分。

  李治對這些已是了如指掌,但沒想到的是自己這麽一睡,就是第二天的午時。

  想到此處後,心頭忙道不好,急忙翻身下床穿衣,邊嘟囔道:

  “完了完了,我還得進宮給母后請安呢,怎麽都這麽晚了。”

  李泰眼見李治沒忘記昨日自己對他的交待後,看向李治的神色這才消散了不少,答道:

  “虧你還記得母后。”

  在一旁的王福生見狀,急忙小跑上前替李治準備穿衣打水的。

  但得眼下都火燒眉毛了,李治又哪裡能顧得上這麽多,將王福生給一把推開後呵斥道:

  “王福生你還楞在幹嘛,趕緊去準備啊,難道你還想本王走著進宮嗎?”

  王福生見狀,先是一愣,隨即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連忙點頭答道:

  “是是是,我這就去準備。”

  李泰望著王福生離去的身影,目光中不禁閃過許些精芒,只見他伸手替李治將衣服給穿好後,語氣和善的說道:

  “稚奴啊,你這貼身宦官好像不怎麽好使,就連一點小事也辦不好,你留著他看他臉色嗎?”

  正在穿衣的李治聞言不由得一愣,手中的動作隨後也停頓了片刻,眉間頓時也皺起了眉頭,一臉不解的問道:

  “三哥你這是什麽意思?”

  李泰也不說什麽原因,故作不明李治此言,一臉保證道:

  “實在不行,三哥重新給你物色一個吧,保證讓你滿意。”

  李治沒有搭理李泰的胡言亂語,或許是沒功夫搭理吧,也懶得琢磨李泰忽出此言意欲何為,不滿的瞪了後者一眼後滿嘴嘟囔道:

  “你以為是選妃子嗎?還物色一個···”

  李承乾的收回了目光,眼中盡是惆悵之色,不多會只見他搖頭答道:

  “唉,以前才不是這樣的呢,也就是前些天跟著青雀去宮外一圈,回來就變成如今的這一副模樣了,也不知道青雀到底教了他些什麽···”

  說罷,眼中忽現疑惑之色,瞥了眼鄭王李元禮後不解的問道:

  “不過話說回來,這范履冰是何許人也?怎麽稚奴今日會為他如此這般折騰?”

  鄭王李元禮聽聞太子李承乾提及此事後,猶豫了再三後,隨後這才將范履冰的來歷一五一十的告知。

  李承乾聽完李元禮的講述後,神色間隨即閃過幾絲疑惑之色,隨後嘴角露出笑容,搖頭歎道;

  “隨他去吧,待到出宮之後,看他該怎麽辦吧,父皇還是真想得周到,甚至給了他一百玄甲軍給他做護衛。”

  李元禮聽聞此言後,眼中頓時露出震驚之色,大唐建立至今,玄甲軍可算是在其中立下了汗馬功勞,哪怕人數僅有數千人而已。

  但無奈於國庫不足,這些玄甲軍就很少出現眾人面前,現如今便被留在了宮內扮演了護衛皇宮的角色,但眼下隨手就劃給李治百余人,這其中的寓意頓時不明而喻。

  李元禮將這些在心底想了一遍後,隨後便看向了李承乾,臉上隨即便露出了些憂慮之色,輕聲說道:

  “玄甲軍,這不太好吧···”

  李承乾在初時便已得知這些,因此,也並未多想,甚至,讓玄甲軍護衛扮演李治的隨身護衛,其中多少摻雜了李承乾的影子。

  眼看李元禮露出的不解與擔憂之色,李承乾反而是一臉淡然,似乎,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搖頭笑道:

  “讓他自己掏錢養兵,你說,這有什麽不好的,估計不出三月,他就得苦著搬回宮中。”

  說罷,也不等李元禮多做細想,隨後只見他目光變得有些怪異,輕聲嘀咕道:

  “尚未及冠,便搬離宮內,這在我大唐,還算是破天荒的一遭,而且,就憑著他的性子,也不知在今後還會鬧出多少亂子,稚奴,還真讓人不省心啊,得做兩手準備。”

  李元禮起初不知這其中緣由,但此時聽聞李承乾如此講述後,隨即便明白了過來。

  想起這幾日長安城中所發生的種種,派出玄甲軍給李治倒也理所當然,畢竟,要是經常出現些不長眼的,這後果誰也不敢擔待。

  況且, 已經說明了讓李治自己掏錢贍養這些玄甲軍,這無疑更是給了他一個期限,將這些給想通後,李元禮頓時明白了其中緣由,點頭道:

  “原來如此···”

  李治並不知這其中還有如此之多的緣由,此時他正為即將到來的宮外生活而感到興奮呢。

  在辭別了自己的便宜大哥李承乾之後,便帶著在門外等待的王福生一同從東宮起身,回到了即將告別的住所立政殿。

  甘露殿內,李二與長孫後一番溫存後,不多時便回到了此處,李泰早已等待在此處。

  眼見李二的到來,李泰急忙行禮恭敬道:

  “青雀見過父皇。”

  李二朝他點了點頭,隨後便跨步走進了殿內,李泰見狀,急忙快步跟了上去。

  此時,天色漸暗,殿內多少有些昏暗,哪怕的燭光已被點燃,在搖曳的燈光下,李二面無波瀾問道:

  “嗯,稚奴一事,辦得如何?”

  李泰連忙點頭答道:

  “兒臣已讓工人連夜趕工,已在魏王府內修築了隔牆,不出三五日,便能完成,到時稚奴便能搬進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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