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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寵》第一百零四章 胡攪蠻纏的2人組
從宮中出來,已是下午時分,當然,若是換在平時,就進去露個面,根本就用不了這麽多的時間。
  但這期間所耽誤的時間,李治自然負了多半的責任,自然,也少不了被自己母后長孫後的一番數落。
  李治可是忘不了在自己離開的時候,自己的便宜父皇李二還不忘了狠狠的瞪了自己幾眼呢。
  估計是恨其不爭吧···
  想到此處,李治前行的腳步也不由得放緩了幾分,心中不由得歎氣道:
  唉,現在做個悠閑的皇子,未來做個逍遙的王爺,這可真難。
  一旁的王福生可不知道此刻李治內心的想法,此刻的他正愁著眉頭呢。
  在李治前腳剛邁進甘露殿後,宮內掌管宦官頭子的陳玄運可是將王福生給訓斥了一頓。
  直到李治的身影再次出現後,這次被動接受的訓斥這才勉強結束。
  現在好不容易走出了宮門,王福生心中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氣,總算是暫時不用受陳玄運的窩囊氣了。
  雖然王福生不太喜歡陳玄運的態度,但他可是將陳玄運的叮囑給銘記在心,瞥了眼身旁的李治後,王福生提醒道:
  “殿下,我們該回府了。”
  若是換在平時,李治挨了一頓訓斥後定然會乖乖的一段時間。
  但現在是以人非,眼下的李治早就變了一副模樣,在聽完王福生的提醒後,李治昂著高高的頭顱頭也不回的答道:
  “不回”
  隨後忽然想起一事,在登上馬車之後,回過頭對王福生吩咐道:
  “直接去懷德坊,本王另行有事,回府一事晚些再說吧。”
  眼看著李治步入車輦中,王福生也來不及口出阻攔的話語,眼看無奈,隻好垂頭的答道:
  “知道了”
  就在李治起身趕往懷德坊的途中,遠在數裡之外的懷德坊卻早已換了一副模樣。
  在前不久,城中百姓誰人不知將近大半個懷德坊已被李治收入囊中。
  但這些都只是讓他們露出羨慕的神色而已,隨後,緊接著又是一條勁爆的消息在城內傳開。
  據消息謠傳,李治曾在暗地裡說過,現如今天下雖定,四海升平,但天下流民眾多,李治可是心善之人,不願看到這一幕出現。
  他貴為一介皇子,不可能實事不做,因此,這才讓揚州楊弘毅一擲千金,買下了將近一整個懷德坊。
  用作暫時收留一些無家可歸的流民,不管這條消息真假,人們也只是暫暗地裡猜測罷了,但隨著李治的出宮開府,這條謠言這才已因此給坐實了。
  城內流民可是何其的多的,就連城外的都已奔湧而來,隨著人數漸多。
  一些宵小,也因此動起了小心思,紛紛冒出了頭,但隨後被收拾了幾個後,就沒有然後了。
  畢竟,就在懷德坊的坊門口,正站在著兩排數十人凶神惡煞的壯漢呢。
  有了這些人的把守,每天人來人往的懷德坊這才安寧了不少。
  這些滿臉凶神惡煞的壯漢,正是程懷亮找來看家護院的一些打手。
  在程懷亮得到李治的吩咐後,再與鄒駱駝魏大構等人合計,次日便大手一揮,這些人便奔湧而來。
  從此可以看出,程懷亮在城中的影響力,可謂是不容小覷。
  而他本人,現在正在懷德坊內臨時辦公的一間府邸之中呢。
  魏大構忙完一早晨的事後,好不容易得以松上一口氣,正想著以後之事之際,但眼前的人影卻很是晃眼,讓他久久不能安心。
  若光是一道人影也就罷了,但無奈那寒光畢露的兩把凶器,明晃晃的可謂是嚇得人心底發寒啊。
  天天若是如此,恐怕早晚得嚇出毛病不可,直到最後,魏大構是在是忍無可忍了,瞪了眼前之人一眼,不滿道:
  “二郎,我說你老是拎著你那兩半破斧子幹嘛,來來回回你也不想折騰得慌嗎?”
  在魏大構眼前來回晃悠之人正是程懷亮,此刻他的手中正拎著兩把斧子來回轉悠呢。
  在聽聞一旁的魏大構目光中露出的不滿之色與抱怨聲滿天飛,程懷亮頓時就面露凶光,惡狠狠的瞪了眼魏大構問道:
  “嘿,魏家小賊,你說誰是破斧子呢?”
  一旁的魏大構聞言便是一愣,隨後眼神古怪的打量了程懷亮一眼,心中不由得暗道:
  我好像沒說你是破斧子吧?
  眼見程懷亮並未反應過來,魏大構也懶得點破,神色古怪的他愕然答道:
  “愕,我說你是破斧子了嗎?”
  程懷亮可不管魏大構此刻的想法,只見他若有其事的答道:
  “小爺我可告訴你,這把斧子可是家父用過的。”
  說到此處,神色間頓時變得肅穆了起來,仿佛是在追憶般的他停頓了片刻後,繼續自顧自的說道:
  “想當初,這把斧子曾跟隨著家父砍遍大江南北,萬馬千軍,到如今,這刀身上斑駁的痕跡,便是證據。”
  眼看程懷亮又在炫耀,魏大構頓時興趣全無,這幾日,這幾句話程懷亮老是給掛在嘴邊,現如今耳朵早已生出了繭子,乾脆也不再理會依舊在誇誇其談的程懷亮,抱著左耳出右耳進的想法心頭暗道:
  兩把爛斧子,出門拐彎就是西市,在哪裡應該有鐵匠鋪,買兩把爛斧子要不了多少錢,再請鄒駱駝喝上一頓酒,事後這把買斧子的錢最起碼得減半呢。
  正誇誇其談的程懷亮還不等將手中斧子的光輝事跡說完,忽然想起了什麽,急忙自己打斷了自己的話,皺著眉頭語氣生寒的追問道:
  “你剛才說誰是破斧子呢?”
  魏大構眼見這一幕,心中直叫苦也,這廝怎麽現在才反應過來,偏偏趕在這個時候。
  這若是解釋不清,就憑著程懷亮那一根筋的性格,他可是會因為自己算戲弄於他的想法,而遷怒於自己的。
  但隨即又想到有些東西你越是賣力去解釋,卻偏偏又解釋不清,尤其是當你面對程懷亮這種神經大條的人。
  心頭這幾道念頭隨即想過後,乾脆也就不再解釋了,打算以不知搪塞過這個話題,當下便急忙答道:
  “愕,我又說你嗎?”
  程懷亮眼看魏大構不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若是以前還好,遇見了揍他一頓也就算了。
  現如今的他攀上晉王這棵大樹後,程懷亮更是有所顧忌,盡管程懷亮神經有些大條,但他也深知有些事能做什麽事又不能做,畢竟有句話說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呢。
  往幾天魏大構倒也沒在自己眼前過多的放肆,心頭的就算是有再多的不爽,忍著點也就罷了。
  但今日既然他自己撞上自己的槍口上,待會若是解釋不清,下起手來倒也方便得多,事後也不會留下任何的閑言亂語。
  心頭打定這一主意後,程懷亮便不再多想,當下便拎起手中斧子,揮舞了幾下後便將斧子的刀鋒指著魏大構,擺出一副得理不饒人的姿態,怒目問道:
  “魏小賊,你可別得意,事後就過河拆橋了是吧,你可別忘了是誰不顧風吹日曬的給你看著一些宵小,要不然你能向晉王殿下交差?”
  眼看程懷亮欲要胡攪蠻纏,魏大構頓覺頭大如鬥,這又不是他第一次犯這種毛病了,盡管心頭再有不甘。
  但心中對程懷亮手中的斧子倒有不少的顧忌,心中暗道:這家夥動起手來沒輕沒重的,待會要是將他給惹急了,直接揮動手中的斧子直接朝自己的腦門子招呼,那自己可就算是交待這著了。
  想到此處後,魏大構隻好心有不甘的低頭認錯,也算是給劍拔弩張的二人找了個台階下了,故作一副認真之情,忙擺手答道:
  “是是是,二郎說得是,你的光榮事跡我會如實稟明晉王殿下的,還請勿要動怒才是。”
  眼看魏大構已經低頭認錯,程懷亮心頭頓時生出了幾分得意之色,昂著頭顱點頭答道:
  “還算你有良心,以後跟著小爺混,保證你官運暢通,平步青天不成問題。”
  說罷,也不等魏大構答話,隨後便又繼續說道:
  “不過你要是敢說半個不字,小爺保證讓你長安城中待不下去,立刻得滾回江東。”
  魏大構聽完程懷亮此言後,滿臉頓時便是愕然之色,心中正狐疑來著呢,眼看程懷亮擺出了一副繼續教訓人的姿態,魏大構見狀隻好急忙擺手搖頭道:
  “不,不是這樣的啊···”
  若是程懷亮不答話倒還好一些,隨著他這話一出口,他頓時就傻眼了,而一旁的程懷亮更是滿臉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大聲呼道:
  “你還真敢說,還真以為我手頭的兩把斧子生鏽了不成?”
  說罷,也不等魏大構答話,揮動著手中斧子便是一道橫劈,或許是他只是想要嚇唬一下魏大構的吧,根本就對魏大構構不成任何的傷害。
  盡管事實如此,但一旁的魏大構卻是被剛才的這一幕嚇得一臉蒼白,當下也來不及多想,急忙解釋道:
  “愕,我不是晉王殿下的隨身護衛嗎?怎麽落在你嘴裡就成了跟著你混了,這話,你可別亂說,要不然你晚些回府,保證讓你吃大嘴巴子。”
  程懷亮聞言臉色頓時閃過慌張之色,但好在他臉皮較厚得,隨後裝出了一副無辜之色,強行奪理道:
  “這,小爺我好歹也是跟在晉王殿下身旁的,所以,你跟著我,我又跟著他,這擺明了就是跟著殿下的啊,還用得著分彼此你我嗎?”
  聽完程懷亮此言後,魏大構對程懷亮更是鄙視了幾分,但又不好明說,隻好略微瞥了他一眼後低聲道:
  “話雖然是這個理,但你只不過一介平民,好像沒資格跟著晉王殿下身邊吧。”
  程懷亮就是之前壞蛋事做絕了,這才到現如今依舊是一介布衣的身份。
  雖然他本人也對這個身份深感痛覺,因此,更是對說這種的人痛恨。
  眼看魏大構哪壺不開提哪壺,程懷亮的臉色更是陰沉了下去,神色中隨即閃過許些不滿之色,皺著眉頭道:
  “嗯?你這大嘴巴還真是什麽都敢說,信不信小爺我這就抽你?”
  就在二人欲要繼續掰扯之際,忽聞門外傳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
  “晉王到”
  對於這道聲音的主人二人自然是最為熟悉不過,畢竟都經常見面的王福生。
  但王福生口中所喊之人,二人就是有些愕然了,這晉王李治自從出宮了以後。
  便是上親戚、上任進宮的一系列操作,此處在今日還是他第一次登門,盡管不知李治此次前來是為何事,他二人心有疑惑但卻不敢有仍何的怠慢之心。
  一旁的程懷亮心底裡正暗罵自己剛才的一番胡言亂語呢,在聞言門外王福生傳來的聲音後, 頓時愣在了當場,神色愕然道:
  “他怎麽來了?”
  一旁的魏大構也不敢多做耽誤,朝楞在原地的程懷亮瞪了一眼後,警告道:
  “剛才,什麽事都沒發生,二郎你說好像沒說什麽吧?”
  眼看魏大構不願提及剛才之事,甚至是將它選擇遺忘,這一結果自然是程懷亮最希望看見的了。
  神色中隨即閃過許些感激之色,但隨即一閃而沒,點頭道:
  “既然如此,還不趕緊去迎接殿下?”
  在府外的李治在途徑熱鬧的大街後,最終這才來到了靠近城門的懷德坊。
  這一路上他心中對於懷德坊中所發生的一切多少有些好奇,盡管在上次事件後他本人再也沒有來過。
  雖然如此,但李治每天都可是等著府內的程懷亮二人等著向自己匯報工作態度呢,因此,他對懷德坊中所發生的一切倒也多少知道一些。
  但聽見不如親眼看見,剛從宮內出來的李治也就是抱著這一想法這才臨時想起要來此處探望一番,畢竟這可是他事先的第一步,盡管這一步是白撿的。
  想到此處後,李治對楊弘毅的恨意多少也減輕了許些,盡管家夥讓自己提前出宮,但這也是李治目前最希望看到的。
  隨著馬車頓了一下後,李治隨後便掀開了身旁的車簾,現如今的他早已沒了前些日子的好奇,因此,這一路上很少伸手掀開車簾這一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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