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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寵》第九十八章 出門溜達
眾人一路行進,此時天上的斜陽漸漸偏西,途中行徑速度也就變快了不少。
  不多時,一行人就穿過了東宮的大門,這次倒沒有像上次一樣,遭到一些不長眼之人。
  被眾宦官抬著前行的李治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幕,不禁想起了前幾日魏和在此處追著自己要打要殺的情形,漸漸的,也就想起了還被他扔在宮外的三人。
  嗯,鄒駱駝擅長做生意,有他看著,倒不至於將自己的爛攤子全都送出去。
  至於陳懷亮在城中的影響力也不容小覷,多少能震懾住一些胡攪蠻纏之人。
  魏和雖然算不上什麽名門望族,也算不上什麽達官貴人,但他好歹有官職在身,又是自己的貼身護衛,有他在外面擋著,也算是自己的半個形象代言人。
  哪些看自己不爽與心懷歹意的攪局之人,應該也能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收斂幾分。
  至於被李治定型的惡人,無非也就是前幾日被他給得罪的江東魏家,還有不久前的揚州楊家。
  這些江東家族雖然在長安的影響力較弱,但若是兩家一旦互相串氣,聯手起來給自己使絆子,那可倒讓李治煩惱倍增。
  想到此處,李治這才明白自己的便宜父皇為何舍得將看守玄武門的玄甲軍調遣出一部分給交給自己了。
  這可是預防萬一自己將某些事給鬧大了,最後讓玄甲軍出面,以保自己的周全。
  想到此處,李治不禁暗自歎了一口氣,暗道:自己這才初來貞觀,就得罪了好幾家,這以後要是搬出宮了,豈不是全天下都得讓自己給得罪?
  途中,經過了東宮中的幾道宮門後,眾人一行片刻後就來到了東宮中三大殿之一,承恩殿,此時李治正瞎想著以後的打算,忽聽身旁的王福生輕聲提醒道:
  “殿下,我們已經到承恩殿了。”
  李治在宦官的攙扶下走下了小車,朝四周掃了一眼後,對王福生吩咐道:
  “去通報吧。”
  不多時,王福生的身影再次出現在眼簾之中,只見快步來到李治身前,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後,答道:
  “殿下,太子殿下不在殿內,好像就在崇文館。”
  得到自己的便宜兄長李承乾的所在之地後,李治朝身後跟著自己一天瞎溜達的眾宦官擺了擺手,吩咐道:
  “嗯,你們先行回去吧。”
  說罷,瞥了眼身旁的王福生一眼後對他招手道:
  “王福生你隨本王來。”
  在侍衛的帶領下,李治一路無阻,很快到達了崇文館的深處,李承乾的日常辦公地點。
  李治在推開門後,原本想直接走進其中,但就在推開門的瞬間,忽見自己的兄長正在與一人相談。
  定睛望去,只見此人身著華麗,容貌也與李承乾相差無幾,盡管如此,但李治並不認識此人。
  但能與當朝太子長談的可不多,看這情形,李治就明白了此人的來頭也不簡單。
  也不知二人所談何時,對於李治的到來也未曾反應過來,直到李治來到二人近前,假意的咳嗽兩聲後,二人這才反應過來。
  眼見二人已反應過來,李治這才行禮道:
  “稚奴見過兄長。”
  李承乾一臉意外的看了李治一眼,神色間很是意外,但很快也就恢復了正常,急忙起身拉過李治,指向身旁之人對李治介紹道:
  “稚奴來了啊,來,這是鄭王。”
  除了李治與陳玄運之外,其余的宦官也都被留在了原地等待,穿過重重關卡與數十道站崗的士兵後,玄武門的內門內重門很快就映入了眾人的眼簾之中。
  此時,就連一路上所見到的哨兵也都換了一身的裝束,從之前所見到的普通盔甲到散發著涼氣的黑色盔甲。
  李治看著這些站得如同松柏的士兵,心頭直冒冷氣,有這種衛兵把守玄武門,也就能震懾一些宵小,小聲對身旁領路的李君羨問道:
  “想必,這些都是聞名於天下的玄甲軍了吧?”
  聽聞李治提及玄甲軍,李君羨臉上肅穆的神色更是濃厚了幾分,正色道:
  “殿下好眼力,他們正是我大唐中的佼佼者,軍魂般的存在,陛下在此處安置三千余人,也就是為了保證此門無憂。”
  李治不由得瞥了瞥嘴,暗自想道:
  此處的士兵皆是渾身披甲,清一色的黑色甲片,這要是都看不出來,除非是從哪個山坳中走出的鄉下小子還差不多。
  “可是本王聽說玄甲軍人數並不是過多,也僅僅三千余人多一點而已,這應該不是真的吧?”
  李君羨答道:
  “也差不多,以前吧,嫌不夠用,但也無法招募更多的,現在吧,天下安定,再多,也招募不起。”
  李治聽聞僅有三千余人後,也並未多問,其中緣由他自己也較為清楚,以前養不起,現在也照樣養不起,到了最後養得起卻不管用,從此,威震四方的玄甲軍也因此淪為了消遣娛樂的擺設。
  三人一路而行,不多時,很快就走到了玄武門一側的校場之所。
  一臉羨慕的李君羨瞥了眼身旁的李治,對他說道:
  “陛下昨日已有知會於我,讓我調遣一百余人供殿下你差遣,殿下,你可得悠著點。”
  李治聞言一愣,他起初還真沒想到自己的便宜父皇對自己有這麽好,就連保護自己的衛士都是用軍中之重的玄甲軍,心頭自然是興奮不已。
  但也僅僅一百余人而已,這倒是讓李治有些嫌棄,一百余人而已,又能做些什麽呢。
  眼看李治臉上露出的不滿之色,李君羨不禁感到有些意外,提醒道:
  “殿下,這些披甲衛士隻負責保護殿下的周全而已,這也是陛下吩咐的,我也只是負責辦事而已,還望殿下理解。”
  說罷,也不管李治作何想法,隨後感歎道:
  “而且,這些玄甲軍隊形變化,操演熟練,以做到戰時臨陣有序,隨陣入戰。上馬皆能萬人中取敵將之首,下馬可以一敵十,用他們來充當護衛,殿下還真是第一人啊。”
  李治雖然有點嫌少,但隨後一想,這多了自己還真不敢用,不為別的,就連自己的兩個便宜兄長都曾未有過如此待遇,這要是落在有心人的眼裡,恐怕自己還會因此落不到任何好處。
  將前後給想明白後,心頭的不滿也就隨即釋然了,忙問道:
  “那感情好,趕緊的,在哪呢?”
  李君羨笑而不語,伸手指向前方後,便率先跨步而去,眾人見狀,也急忙跟上。
  再繼續向前行去,不多時便已到了校場的深處,肅穆的氣息頓時充斥這全場。
  再定睛望去,只見百余人身穿黑色玄甲的兵士矗立於場中,給眾人一種盔甲鮮明,刀槍鋥亮,迎面而來的更是令人面色肅殺之氣。
  英姿颯爽,傲然挺立!充滿了陽剛之氣,仿佛一聲令下,就能勢如破竹,使得敵軍摧枯拉朽的逃亡。
  李治打量了他們一眼,眼神中更是充滿了驚喜交加的神色,但隨後便想到,自己能有如此精悍的衛士固然是不錯,可是就憑著自己,能調遣得動?
  若是換做自己的便宜三哥李泰,調遣這隻百余人的玄甲軍自然不在話下,可是眼下的自己僅僅六七歲而已,拋開身份不言,恐怕這其中都有好幾人都看自己不順眼了。
  李治有些擔心以後會因為出麻煩,不禁皺緊了眉頭,對李君羨說道:
  “還是父皇想得周到,可是這百余人的玄甲軍也得有個將領吧,這樣的話也就不用事事都經過本王的安排。”
  李君羨瞥了眼李治,隨後解釋道:
  “這些殿下放心就是,陛下已替殿下安排妥當。”
  說罷,也不等李治細問其中緣由,只見他隨後便站直了身軀,朝百余人的玄甲軍喝道:
  “劉仁願,你給我出來。”
  隨著李君羨的話音剛落,只見一員較為年輕的將領從百余人的玄甲軍中走出,來到李治身前行禮道:
  “晉王府衛隊旅帥劉仁願見過晉王殿下,李武侯。”
  李二也沒有搭理李治,只見他從一名宦官的手中托盤上接過了詔書,沉吟了片刻後,這才將它給交到李治的手中,叮囑道:
  “這是詔書,只要是在京中任職的八品以下官員,你可以從中任意選出兩名,作為你身旁的長史,供你所用。”
  李治見狀,心頭又是一喜,看向手中詔書的眼神也變得火熱了起來,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眼見李治神色中的欣喜的神色,李二心頭這才算是松了口氣,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對李治叮囑道:
  “盡管你還沒有開府的權利,也算是你府邸中的長史吧,官從七品,其它的朕已寫明,你拿著朕的手諭前去尋人就是。”
  李治急忙行禮謝恩,恭恭敬敬的行了個大禮,叩首道:
  “多謝父皇,多謝母后。”
  說罷也不等李二答話,便一把從宮女手中奪過了薄扇,對著長孫後輕輕的扇著涼風,小臉不舍道:
  “母后,稚奴這就去了,以後我會經常進宮來看您的。”
  長孫後溫柔的瞥了眼李治,沒有言語,但此刻一切盡在不言中,李二說道:
  “你以後若是有心,就早點將你留下的爛攤子給收拾乾淨,這樣一來就能回宮了,到時候別說抽空陪陪你母后,就算是你和城陽胡鬧,朕也不怪罪於你。”
  李治聞言臉色不禁有些詫異,暗自咂舌道:
  我費了這麽多力氣不就是為了能有有朝一日出宮開府,都能離開了我幹嘛又要回來,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雖然心頭對此很是拒絕,但眼下更是關鍵的時候,又豈能讓表情流露於神色之,故作一臉恭敬道:
  “兒臣明白了,不會讓父皇與母后失望的。”
  李二臉色猶豫了片刻後,繼續吩咐道:
  “待會,去一趟東宮吧,找你兄長敘敘舊,他會幫你尋人的。”
  就在一家人談話之際,只見陳玄運的小跑著走進了眾人的視野之中,對眾人依次行禮過後,這才來到李二身旁,低頭道:
  “陛下。”
  李二回過頭對李治與陳玄運吩咐道:
  “你待會帶著晉王前去一趟內侍省挑選一人,隨後,帶著他去再去一趟北門尋找左候衛中郎將,其余的,朕已經安排妥當了。”
  望著李治與陳玄運離去的身影,走廊間,又只剩下了李二與長孫後二人。
  李二也何嘗不知長孫後的想法,但事到如今,這也只是暫且之計了,畢竟宮牆雖高,卻攔不住李治離去的步伐,深吸了口氣後,伸出手臂將長孫後給攬在懷中,輕聲安慰道:
  “既然他想出去,就讓他出去吧,能將他那堆爛攤子給收拾後,那自然是最後不過了,若是處理得不夠好的話,再將他召回宮中, 如此一來也算是對他的一種自我考驗了。”
  說罷,也不等長孫後答話,柔聲道:
  “你也早些歇著吧,待會朕讓太醫署給你送來幾幅安胎之藥,身體要緊,這些朕已有了安排,不會出什麽事的。”
  長孫後低頭看了眼已凸起的小腹,目光中的擔憂之色雖未褪盡,但在此刻更多的則是濃濃的慈愛,輕點答道:
  “嗯,臣妾都聽你的。”
  一臉懵逼的李治跟著陳玄運離去了,但途中卻是疑惑不已,自己便宜父皇嘴裡的北門無非就是玄武門。
  或許是為了避免某些禁忌,在口中說出這才變為了北門,但這些對於李治而言都只是次要的,現在更為重要的則是這左武候中郎將又是何人,怎麽自己就要去尋找他了?
  陳玄運並未換人,依舊是剛才的那一批宦官抬著小車,李治乘坐在其上。
  越想越是覺得自己雖然對這個職位有影響,但這個職位是何人擔當李治這就不清楚了,但玄武門在城中可謂是舉足輕重的,能在玄武門看門,想必此人的身份也不簡單。
  斜了身旁的陳玄運一眼後,疑惑的對他問道:
  “陳師傅,北門的左候衛是誰啊?怎麽父皇還讓你陪著本王去找尋他?”
  陳玄運瞥了眼身後的立政殿後,一臉茫然的搖頭答道:
  “左武候中郎將,封武連縣公李君羨,至於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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