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逍遙地主爺
第九百二十章;
貞觀639年深秋。
再一次收獲了莊稼後,李鈺帶著五千閩州衛,和三百家族護衛,離開了當今世上最熱鬧繁華的閩州新城。
李鈺這次行動並沒有帶上二房在藍田的族人。
他有他自己的打算,他想去長安城看看形勢之後再做打算。
去大草原上必定要經過隴西老窩的,李鈺對於跟在身邊的藍田族人,知道的清楚明白,可是對於隴西老窩的族人,戰鬥力到底如何,他沒有親自檢驗過,所以這次李鈺改變了計劃。
閩州的族人裡,已經出動了林家禁軍大管事五人,提前一個多月出發,去了隴西老家那邊。
所以公輸大家長派出了公輸家的前三位長老親自隨軍。
這三位長老,其中一個是陰符派,精通理法的大高手,另外兩個是陰陽五行學派的大能,隨時隨地都可以給主帥掐算出各種最有力度的時間節點,好方便主帥乾坤借法。
兵部的調令已經到了閩州一個多月了,李鈺找公輸大家長掐好了出兵的時間節點,用上了奇門之術和陰陽五行結合,找到的最有利於李鈺行動的時候,連隴西老窩的兵馬何時動身,長安城裡的兵馬什麽時候出行最利,公輸大家長都仔細計算了結果。
即便如此公輸大家長還是不放心,因為戰陣上總是會出現突然情況。
因為這是一門號令鬼神的學問,鬼神不在陽世,所以稱為陰,其理與法,皆是找到規律的符咒,所以叫陰符!
到了隋唐及宋元時期,才又改稱為“遁甲”,直到明清以後方始統稱為“奇門遁甲”。
不要懷疑李鈺的聰明,陰符它在周秦時期稱為“陰符”,漢魏時期又被易名為“六甲”!
怎麽叫陰符?
別小看這六甲陰符,乃是奇門,六壬,太乙,三大式之首,最重兵事。
其特點是,以時間節點,對準空間位置,找到最佳的時刻,去最有力的空間坐標上,
做最有力度的事情,只要是個大將軍,或者想要成事的梟雄,必定網絡的有這方面的人才。
為何叫遁甲?
因為甲木乃十乾之首,主宰四時,生育萬物,在天為雷為龍,在地為梁為棟,謂之陽木,乃是萬物之首,為司,為令,為帥,為主,所以要遁藏起來,不能輕易的暴露在明處。
李鈺來到這裡後,一切行動都是公輸家給計算的節點。
沒看李鈺總是事半功倍?他想要找誰商量什麽事情,全都是公輸家的能人對準了用事的方位後,才給掐算出來的合適節點。
李世民身邊就有兩個六甲派的能人,那可是李世民費盡力氣才得來的助手,以供奉的身份,養了幾十年了。
不論李世民對何處用兵,都是這兩個老供奉給掐算的節點。
算是大行動裡,最低調最不講究的一次了。
所以李氏二房家族裡的三百三十個護衛,都非常的小心翼翼。
公輸家才幾個人口?就佔據一大姓的名額,各種資源,和富貴配置,那是和其他大姓一樣的享受,可不是李鈺腦子一熱就這樣的,人家公輸家那可是有足夠的利用價值,和享受的條件。
李鈺的這次出行,一共就帶了五千三百三十三個兵。
騎在馬上的小老頭一臉的嚴肅,指著一處高地氣吞山河;
“安營扎寨,今夜就在這裡駐扎。”
嚴格按照隴西李氏老祖宗的用兵法度來執行的。
梁家的大家長不放心自己小兒子梁大膽,親自出動,負責族長的安全。
“走開,老夫今年才五十七歲,正當壯年之時,又不是老態龍鍾,何需要人攙扶?”
“唯!”
“唯!”
剛要下馬的小老頭,眉毛一挑;
十二個正副隊正三個百人隊長跟在身邊。
下了馬的梁老頭快步往扎營的地方行走,一邊走一邊迅速吩咐;
守在馬匹旁邊的梁姓族人不敢強嘴,趕緊退開一邊,但是好幾個人都不由自主的伸開雙手,防備著自家的大家長一個不對就趕緊上去扶著,大家長親自出征,剛出來沒一個月就掉下馬來可怎麽是好?豈不是笑掉大牙的事情?
下了馬的梁大家長,也並不高,身高在一米七四左右,中等身材,但是肌肉扎實,不胖不瘦。
“唯!”
“唯!”
“前後左右四面,各放出去一對探馬,老夫要知道三十裡內的一切,三十裡外的事情,也要知道個大概,後方雖說不必在意許多,但是也一定要和族長的血衛隨時聯系。”
“唯!”
“傳令,梁鐵蛋帶他的兄弟們去咱們這邊負責的東方查看!”
“得令!”
“唯!”
隨著梁老頭的號令下達,事先安排好的負責人立刻回應。
…………
沒一會兒,號角聲響起,馬蹄聲四面走起,四個七人隊伍,分別出行。
“傳令,叫老八帶手下去西邊。”
“得令!”
噠噠噠……噠噠噠……
騎馬的傳令兵在隊伍裡快速奔跑,一邊走一邊叫喊;
“去族長那邊傳令,人不卸甲,馬不離鞍,保持隊形不準潰散,叫兒郎們稍等片刻,待老夫看清了此處的形勢再說長短。”
“唯!”
“梁三呢?”
“回大家長,三郎君帶著大牛和阿貴二兄長護衛在族長身邊第二層。”
“大家長有令,人不卸甲,馬不離鞍,保持隊形不準潰散……”
“大家長令下,人不卸甲,馬不離鞍……”
不要懷疑,梁家姓裡世世代代負責族長的安全,自然不是酒囊飯袋,梁家的歷代大家長,都是兵法大能,絲毫不屬於林家的禁軍多少,就這個不起眼的老頭兒,他教授的徒弟可是赫赫有名。
這梁老頭的親傳大弟子,可是牛進達的兄長,段志玄,段大將軍。
“嗯,很好。”
登上高地的梁老頭,搭手遠望,把附近五六地看了個清楚明白,身邊三個穿戴整齊的閩周衛的將軍也在四處查看著陣勢形勢。
“靖兒。”
“人在,阿公請吩咐。”
看段大將軍的作為,和等級,就知道梁老頭的厲害之處了。
所以即便是朝廷安排來的這些將軍,也不敢小看梁老頭一點的,尤其是這裡頭還有個校尉,是段志玄手下的頭九大得力助手之一,童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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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阿公的話,孫以為,應當把主帥營帳安置在此處下去三百步處的小窩裡,再分出兩部人馬,分別去往東西兩面駐扎,隨時呼應主帥。”
這個童靖表面上是段大將軍的得力乾將,實際上不但是段志玄正妻的侄子,而且同時還是段志玄的親傳二弟子,段志玄也是考慮這個徒弟的本事應該再沉澱修行一下,所以廢了些力氣,把這個二徒弟弄到了閩洲城裡。
“你看此地,該如何布局?”
“不錯,孺子可教也,比你大膽小師叔都精明。”
“謝阿公讚同。”
“嗯,那你說應當分出幾多兒郎?”
“孫以為,應當派出兩個千人隊,分別駐扎兩地,做青龍白虎,看護主位的帥營。”
“很好,那你們還等什麽呢?去發號施令吧。”
“唯!”
“剩下的人馬呢?你又如何安置?”
“啟稟阿公,剩下的三千軍,應當安排在來路後方,做玄武靠山,又是小高地,隨時支援,阿公的三百三十三人護衛隊,照顧主帥營帳。”
“分出一隊五十人,駐扎在朱雀方的前沿十裡外。”
“啊?是。”
“慢著。”
“是。”
梁老頭大手一揮;
“且去行動便是,不用圍著我這個老頭子的。”
“蠢材!不指望他們廝殺,但有軍情,隻以報信為主。”
“明白。孫去了。”
這是梁大膽二兄的嫡親長子,梁老頭像沒有看見四個親孫一樣,扭頭下了小土坡。
但是心裡已經在計算各種問題了,像這種大家族裡,很多人都是從小培養起來的。
“唯!”
梁老頭身邊的四個少年有三個還在左顧右盼的查看形勢,其中一個大一點兒的,氣定神閑,眼神總是盯著大軍需要安營扎寨的幾個地方。
所以梁老頭不敢大意,三個兒子裡,小兒子梁大膽,不可能接手大家長職位了,他那一根筋的憨樣……能把自己的差事弄好,就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可是梁大家長大兒子和二兒子,水平基本不相上下,兩個都很有功夫,也都性子安穩。
尤其是梁老頭,更不敢馬虎大意,梁家姓裡的人口雖然不算前三名,可也是非常鼎盛的,可以說每一任大家長的選擇,都是個很艱巨的任務。
選對了,梁家姓的族人就能繼續吃香的喝辣的,選錯了,有可能就要走向末路,把梁家姓帶到墊底,不受歡迎的地步。
“老阿耶當年把大家長位置傳給了自己,不就是看著大兒和二兒,都很有前途才那樣的嗎?”
“出征前,老阿耶還叮囑自己,分清楚五個滴孫的能力。”
這個時候,梁大家長考慮的是,再下一代了。
梁老頭一邊走一邊在心裡嘀咕;
隻留下李鈺的三百人,另有閩州衛一個百人隊。
回到隊伍裡,和族長打了招呼之後,梁大家長也在旁邊陪著族長查看族人搭建帥營。
“這明擺著是要我看孫子定兒子,我這一趟的任務也不小呀,照顧族長的同時,還得把自家的事情,琢磨個子醜寅卯的。”
軍令傳下後,閩州衛出來的五千人馬,分頭行動,頃刻間就四散開來。
“大家長若是不太忙,就去我營帳裡少坐片刻如何?”
“遵命。”
“報族長,大家長,帥營好了。”
“知道了。”
“同行。”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營帳坐下,家長裡短的沒說多大一會兒。
“大家長請。”
“族長先請。”
“哦?”
李鈺並沒有插腔,作為主帥,沒有大型戰鬥他一般是不怎麽開口的,尤其是小事情,他更是一句話不多說。
一個傳令兵跑了進來;
“報總管事,三十裡內無有動靜,唯獨西北方向,四十三裡處的黑風嶺臥虎山,百姓們說有一路匪徒,強橫無比經常禍亂四周的商人。”
“回總管事,有人說兩三百人,也有人說五六百人的,還有百姓說是四百多人,具體多少不知跟底,我家管事已經帶著一隊人馬前去查看了。”
“看樣子總不過千人上下的,別處地方只要他安安生生的,老夫也不想多事,但是此處不行,黑風嶺首先這個名字就叫人不敢大意,其次,臥虎山又是必經之路,去請公輸家的長老。”
“總管事,可需要地圖查看?屬下隨身攜帶著裡。”
“不用看了,這一路上,本將已經查看了行軍路線,你說的地方整好在明日的路上,可打聽到了對方多少人?”
眾人見過了禮坐下,梁家的老頭開門見山;
“事情就是這樣了,我親自出馬,要是犯了笑話,可沒有臉回去族裡了,三位兄弟,請助我一臂之力。”
“唯!”
公輸家的三位大能,具跟隨族長身邊,所以沒多大一會兒,三個老頭就一塊進來李鈺的營房內相見。
“放心。”
公輸家年齡最大的老頭,已經六七十了,看上去精神奕奕,撫摸著自己的三寸胡須,說話不緊不慢;
“嚴重了。”
“大家長不必多慮。”
“沒錯!大長老的想法和我不謀而合呀,所以請三位過來商議決策。”
“不知此時可有利於出兵?方位上怎麽說,還請二長老決斷指引!”
“黑風嶺,黑色~水也,最是霸道凌厲的,又風助其威,不可不防,還在近處,且是必經之路上,以我說,留著就是禍害,大家長需有個決斷,免得接下去生出不必要的麻煩。”
公輸家精通陰陽五行的大長老,說的和梁老頭想的一樣, 梁大家長不停的點頭認同;
“多謝。”
“客氣了。”
一個黑瘦黑瘦的精乾老頭,也不說話,隻低著頭在左手裡不停的掐算,所有人都不說話了,梁大家長也耐心的等待著結果。
“不行,這個時辰裡,去西北的正乾字上~吃虧,抵不住乾罡煞氣,需要等待到亥時,乾金生水,泄過其銳氣之後,才能動手,否則必定損兵折將。”
所以如果今夜用兵去幹字上,還要生出後來的麻煩,恐怕該是去了朝廷那邊,會有人拿這個事情倒騰,說族長手遠越界,兄長不如看看明天巳時後,未時前,如果能行那就最好不過了。”
梁大家長並沒有立刻行動,果然公輸家的三長老也開口了。
“亥時雖然能泄銳金之氣,但是從陰陽五行的法度上看,族長的土又能生乾金,終究無法化解凶煞的,且還要生泄本命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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