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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生太凶猛》第26章 愛錢如命的9幽掌門
  “少爺,管家收到了封信,說是給你的。”李月兒將信雙手呈上,正啃著雞爪的元安隨便擦了下手,拆開信件見署名大喜道:“師傅回來了。”

  “師傅?”

  李月兒疑惑道:“是你之前幾次在吟香樓拜訪的那位老先生?”

  “沒錯,他來了我也終於可以學武了。”元安捏的信封極為激動,而李月兒卻是一驚,竟沒想到元安還有這愛好。

  “你可拉倒吧,上回都被摔成什麽樣了。”元秋瑾背著手悠悠走到面前調侃道。

  元安瞪著眼說道:“你能不能學學別人的家妹妹,一天到晚就會欺負人,若不是我現在還有傷,非得跟你比劃比劃。”

  元秋瑾的小侍女走上前笑道:“少爺我覺得你還是聽老爺的話安心當官吧,日後絕對是聖上眼前的紅人。”

  “有道理,聽聞爹說過些時日聖上會召見你,說不定就會一飛衝天了,與爹同品都說不定,畢竟通政司受賄大案,你功不可沒,幹嘛非要練武啊。”元秋瑾與婉兒揚聲笑道。

  聽著像是滿滿的吹捧,但實際的意思便是說當官可以,練武沒戲,很明顯是輕視或者說是赤裸裸的嘲諷。

  “你們給我聽好,做官從來都不是我的追求,而且我還想告訴你們,我不但要練武而且還要辭官專心練武。”元安的話說的很硬氣。

  “辭官!”

  “爹要是聽到這話,不得打斷你的腿。”元秋瑾抱著手嗤笑道。

  “這回就算打死我,我也要辭官。”元安怒氣的衝衝的住轉頭就走,剛走幾步停下來轉頭不好意思道:“秋瑾能不能送我去吟香樓。”

  幾個姑娘頓時格格笑了起來,元秋瑾調侃道:“本小姐差點忘了,這位武學奇才還不會騎馬呢。”

  畢竟在這個時代最常用的代步工具就是馬,但凡有些身份的人無一列外都會騎馬,而且愛馬成風,身為官宦子弟若是說不會騎馬,恐怕會被人笑掉大牙。

  “哎呦,別笑了,快帶我去吧。”元安無奈道。

  ....

  在路上,元秋瑾問道:“你拜的那位師傅該不會是江湖騙子吧。”元安沉著臉道:“通政司那麽複雜都被我輕而易舉一鍋端了,你覺得若是江湖騙子,能騙得了我。”

  “好像也是。”

  “要不然怎麽說你們女人頭髮長見識短。”元安冷哼一聲,歪著頭望向別處。

  此話令元秋瑾一臉不悅,鼓著嘴拿起馬鞭瘋狂抽著馬兒的翹臀,這一抽不要緊,速度直接飆到180。

  塵土飛揚,街道的行人見狀也紛紛躲到了兩邊,元安摔過一次後對騎馬這件事更加恐懼,此刻更是被嚇得靈魂出竅。

  一把摟住元秋瑾的細腰大聲求饒道:“姑奶奶放過我吧.....”

  到了吟香樓,元安跳下馬便找了個角落吐了起來了,剛才吞入腹中的雞爪全部奉獻給了土地公。

  “元秋瑾,我要是在坐你的馬,就是你孫子。”元安發綠的臉顯得極為憤怒,轉頭戴好面具進了吟香樓。

  店裡的姑娘覺得此人熟悉,但又不敢輕易指認,玉手剛搭在元安的肩頭就被用力甩開,高冷的如同冰塊。

  如此無趣之人,這些個姑娘自然敬兒遠之,白子畫依舊在平時所在的那間包廂,推開門扯下面具沉聲道:“師傅。”

  “哎呦,臭小子你現在可是這南晉的大名人呢。”白子畫挑著眉調侃道,隨後起身圍著元安轉了一圈,布滿皺紋的臉頰看上去極為失望。

  “什麽都沒帶?”

  這麽久沒見面,怎麽一上來就要會費,老頭好歹也是九幽掌門,有這麽缺錢嗎?

  元安無奈道:“帶了。”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遞到手中說道:“這是二百兩,師傅你可得找我錢。”

  “你以為老夫卻銀子嗎?雞呢,雞。”白子畫賣力張開嘴筆畫著,隨後冷哼一聲,將鈔票用手一抽裝入懷中。

  元安歎著氣,怎麽忘了這茬,坐在白子畫對面尷尬道:“弟子明日一定給你送來。”

  “可我現在就想吃,你說怎麽辦?”白子畫吹著胡子,舉起酒盅一飲而盡,很不痛快。

  元安低著頭也不知該說什麽,只能保持沉默,片刻,白子畫從懷中拿出三個小藥品沉聲道:“上回給你留的字條你也看見了,想要習武所需的費用是非常高的,即使你父親貴為當朝尚書都不一定能養的起你。”

  “怎麽可能,我粗略算了一下也就五六百銀子。”元安驚訝道。

  “那也只能夠一年。”白子畫一隻腳但在椅子上,指著三個藥瓶說道:“這三個瓶子裡都是上好的丹藥,可助你強身健體,氣脈暢通,若是在練功中受了傷。”拿起最左邊的瓶子說道:“護心丹看見沒,可以保你萬無一失。”

  效果的確很牛X,但聽起來更像是一個江湖騙子在推銷假藥,無奈誰叫這老頭的確身懷絕技。

  元安靠著椅背淡淡說道:“很貴吧。”

  “沒錯,這三瓶加起來少說得三百兩銀子。”白子畫舉著手掌比劃著,說完又是一杯黃湯下肚。

  元安徹底上火了怒道:“你怎麽不去搶啊,你到底是我師傅還是想騙我錢啊。”

  白子畫聽完也是一臉不悅,立馬拍著桌子說道:“混蛋當初是誰死皮爛臉的求我當師傅,要不是老夫看你做的雞好吃,就你這模樣,就算在我們面前跪到死我也不會收你。 ”

  “哎呦,臥槽,你知道三百兩是什麽概念嗎?一品官員的俸祿一年才三百兩,盤一間上好的鋪面開店也才幾十兩,你這幾個破藥丸就要三百兩這不是騙人是什麽?”元安起身雙手按在桌子立辯道。

  “你要是想跟我學武,就給老夫交銀子,不想學武就滾蛋,別妨礙我喝酒。”聽聞此話,元安突然安靜了下來沉聲說道:“你不教我也行,之前吃我的雞吐出來,你要是能吐出來我就走,若是吐不出來你走哪,我就跟到哪。”

  白子畫指著元安,一臉嫌棄道:“老夫活了這麽多年就沒見過你這種不要臉的主,一年全部費用四百兩,年底再交,這是最大的限度了。”

  老頭看樣子不缺錢,或許只是愛錢而已,若是能學到一身武功四百兩倒也劃算,但每年光練武就要花銷四百兩也算是大數目,僅憑詩詞肯定不行,畢竟也就會那麽幾首而已,而且還不知道除了打賞外,還能通過何種方式獲取錢財。

  想要源源不斷的錢財就需要做些生意,元安靈光一閃乾脆開個炸雞店,有鄭少秋代言肯定大賣,如此一來四百兩就不成問題了。

  思索片刻,元安目光透出一絲欣喜道:“成交。”

  元安將三個藥瓶揣入懷中說道:“什麽時候教我?”

  白子畫攤在座椅上悠悠道:“明日帶著炸雞在城南郊外的驛站的等我。”

  “好!”元安撇撇嘴走出門外,現在已經不是什麽師徒關系了,更像是合作關系,所以也沒什麽好臉了,更不願意在叫師傅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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