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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生太凶猛》第28章 唇槍舌劍
  僅此一掌,此男子竟連連後退數步,地面頃刻出現了兩道印子,像是用木棍或者刀劃出的一樣。

  幾名黑袍人頓時將男子團團圍住,沒有了退路,男子望向白子畫問道:“你到底是何人?”

  “天榜中有名的高手,竟然這麽弱,真是無聊。”白子畫轉身便要走,但這番句卻讓男子的內心被刀刮還痛。

  為了能上天榜可是廢了十幾年的努力,如今為何敵不過老頭一掌,真乃令人唏噓,反觀這些黑袍人看樣子也是大有來頭。

  “束手就擒吧。”黑袍人寒聲道。

  魁梧男子將大刀立於地上,伸出了雙手,若是沒有白子畫的出現,他堅信憑自己的實力可以從裁決司的追捕中逃脫,但奈何這老頭看樣子是向著裁決司的,自然只能束手就擒。

  元安躲在遠處自然觀察到了這一切,萬沒想到古人掌握的武功絕學竟真如此高深莫測。

  自己這師傅雖然老不正經,但這武功的確沒得黑,見白子畫緩緩走來,元安收即將掉在地上的下巴,咧著嘴笑了笑。

  “笑什麽?沒見過吧。”白子畫調侃道。

  元安立馬點了點頭,白子畫嘴角上挑道:“只要聽為師的話,日後你不會比為師差”

  “那現在我應該乾些什麽?”

  “排毒!”

  元安眨巴著眼,問道:“這裡怎麽排毒?”

  白子畫隨便找了片乾淨的地方,盤膝坐在地上,閉合雙眼,演示後睜眼說道:“每日在這裡冥想兩個時辰,身體的毒自然能排乾淨,這裡是排毒的絕佳寶地。”

  我靠,這什麽時候才能學習那些高深莫測的武功啊,元安頓時覺得很崩潰,但又不能不聽,畢竟自己是門外漢,根本不懂這些接近玄幻似的騷操作。

  “愣這幹嘛,動起來啊。”白子畫厲聲道。

  “哦。”元安歎著氣,照著樣子找塊平地盤膝坐了下來。

  不遠處幾位黑袍人押著魁梧男子迎面而來,白子畫指著黑袍人譏笑道:“你們裁決司這幾年為何能差到如此地步,回去韓言風說一聲,若是沒那本事,就不要佔著茅坑不拉屎。”

  如此冷酷的黑袍人竟然還微微點了點頭,而那位被抓的魁梧男子更像是猜到了什麽一樣,望向白子畫目光竟有些恐懼。

  “又是你這老不死的到處壞我的名聲。”嗓音沙啞,十分動聽,話音剛落,一個身影便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處鑲繡金線祥雲,腰間朱紅白玉腰帶,上掛白玉玲瓏腰佩,氣質優雅,氣度逼人。

  “拜見司正!”除押著魁梧男子的黑袍人簡單行禮外,其余幾人紛紛單膝跪地,雙手抱拳道。

  “你們退下去吧。”華貴男子負手而立與白子畫對視起來,那些個黑袍人押著魁梧男子匆匆離開。

  見人離去,白子畫吊著臉,揚指怒罵道:“韓臭美,你叫誰老不死呢,一天巴不得換八套衣服,比女人還女人,在看你的部下都弱成什麽樣了,竟然還有臉罵老夫?”

  那也叫弱?

  那自己這點本事豈不是跟街上吃糖葫蘆的小孩沒什麽區別,元安舔巴了嘴,默默站到了後面。

  韓言風撩著頭髮,叉起腰怒斥道:“死老頭你一天是沒事幹嘛?沒看出來這麽愛操閑心啊,我拉出的大便,你是不是也要看看是什麽顏色?”

  從外表裡看這位司正大人的確氣度不凡,但此時叉著腰罵街的架勢倒像是斤斤計較的潑婦,

當然白子畫這老頭也沒好到哪去。  一旁看熱鬧的元安心想,既然二人都是高手為何不打一架,光在這裡逞口舌之快倒算是怎麽回事。

  “他奶奶的,你一個晚輩就是這般對前輩說話的,依老夫看,你別做什麽司正了,去馬路邊當一坨臭狗屎比較符合你的氣質。”

  “老東西你嘴可是真夠毒的。”轉頭看了眼元安說道:“哎呦,還新收了個徒弟,這世間當真還有如此眼瞎的人拜你為師。”

  “小孩,一個吃喝嫖賭都沾邊的老頭,你是出於什麽想法拜他入師的,莫非是為了學那些低級無聊的惡俗?”韓言風面目通紅責問著元安。

  吃瓜群眾莫名躺槍....

  如今有白子畫撐腰自然不會畏懼此人,本不打算插手,而且也是他們之間的恩怨,可現在吵著吵著,罵到了自己頭上,自然忍不了,更何況元安在嘴上還真沒吃過虧。

  起身腰杆一挺,張口罵道:“你是狗嗎?見人就咬,我見你還不到半炷香時間,不算認識更談不上熟,你管我拜師想學什麽,海水長大的官,管的寬!”

  “你這潑皮,看我今日好好教訓你。”韓言剛舉起手掌,白子畫便站在面前咧嘴一笑道:“老夫的徒弟用的著你這個娘們管教?有這功夫為何不去好好調教你手下的人。”

  韓言風轉頭一想不對啊,明明是白子畫多管閑事,如今怎麽反倒成自己多管閑事了,眼珠一轉,撩著頭髮爭論道:“明明是你這老頭管閑事在先,如今你倆聯合起來罵我算怎麽回事?”

  “因為你也管閑事,管我的閑事。”元安抱著手毫不猶豫,臉上寫著四個大字,理直氣壯。

  “好啊,果真什麽師傅教什麽徒弟,都這麽不要臉。”韓言風指著二人,氣的發抖。

  白子畫裝作女人塗胭脂的模樣,戲虐道:“就你最要臉了,既然這麽喜歡當女人,不如把下面閹了吧,反正也沒用。”

  “老家夥....”

  韓言風氣的渾身顫抖,但卻明白,雙拳難敵四手。

  “今日之仇,來日一定奉上。”韓言風轉身走了兩步說道:“告辭!”

  踮起腳便踏入半空之中,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視野。

  “臭小子罵的好,有老夫當年的風范。”白子畫摟起元安誇讚道,元安翻著白眼,心想若是禍不遷已,自己才懶得多管閑事呢。”

  隨後問道:“你們之間難道有什麽恩怨,罵的這麽狠。”

  “哎,還記得跟你說過那個徒弟嗎?就是跟你脾氣很像的那個。”

  元安刮刮鼻子道:“提過一句。”

  白子畫頓時神情有些憂傷,頓了許久才道:“我與他之間的矛盾便要從我那位徒弟說起。”

  “我的那個徒弟其實是位女孩,與韓言風原本是戀人關系,可惜好景不長,南帝看上了我這位女徒便要納為妃子,他們之間的戀情也便由此告終。”

  “後來呢?”元安急切問道。

  “幾年的時間她成為了南晉第一賢妃,受萬民追捧,可天有不測風雲,誰知我這女徒誕下的龍子竟成了禍國殃民的災星,母子二人不知為何皆被抄斬。”

  “天啟六年,蘭陵王發動兵變想討回一個公道,韓言風也想乘機造反殺了南帝報仇雪恨,老夫知道會敗便強行阻止了他,也由此產生了恩怨。”說罷,白子畫黯然神傷。

  元安這是第一次看到白子畫眼眶之中留有淚珠,本以為只是沒心沒肺的好色老頭,卻還有如此柔情一面。

  “您的女徒是蘭妃。”

  “沒錯,他是為師一生最驕傲的徒弟。”

  又是蘭妃....

  這冥冥之中都好像在預示著什麽....

  看來想要知道真相的唯一途徑就是撬開自己老爹的嘴把真相說出來。

  片刻,白子畫無力說道:“這段時間你便遵照為師的安排去做便是。”

  “你又要出遠門了?”

  白子畫皺著眉頭道:“畢竟還有那麽大一個門派,很多事情都需要為師去處理,等日後有機會帶你去看看。”

  元安耷拉著臉,什麽也沒學成,人又要跑了,這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但又不能說什麽。

  但今日惹毛了一位司正,萬一老頭不在,這家夥追上門來,皮不得給我扒下來,想到這元安問道:“那我要是遇見那個韓言風怎麽辦?”

  一聽此話,白子畫開懷大笑道:“我倆雖說吵了十幾年,但沒動過真格,而且他現在知道你是我的徒弟,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對你做什麽,放心吧。”

  “確定?”

  “為師說的話,你還不信。”

  元安一臉無奈,淡淡說道:“好吧,那我走了...”

  “叫聲師傅啊。”白子畫拍著腿,跟個幼稚的孩童一樣。

  “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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