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葉準這個時候可就不怎麽開心了,這個家夥會出現在這裡,知道他在這裡除了老頭子以外就沒有別人了,可是他沒辦法理解老頭子為什麽要把自己的信息告訴張軍?
明明就知道他們現在兩個人的處境不怎麽好,尤其是後期的時候,葉準幾乎都和他絕交了……
老頭子不應該出賣他的,可偏偏現在這個事實就是在告訴他,老頭子確實把他給出賣了,估摸著是張軍請他喝酒了,請他吃好吃的,除了這個理由以外,他就想不到更多的理由。
老頭子什麽都好,唯獨這一點就不怎麽好了,總是經不起誘惑,別人三言兩語又或者請他吃頓飯之類的,就能讓他開始心動了,開始心軟了,最後的事情就自然不用多說,也就可以做任何的其他的事情,最後被收買……
對於這一點葉準也沒什麽好說的,木已成舟,現在張軍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擋住他的去路,難道葉準在這個時候,應該給他不好的眼色看,然後甩手走人嗎?這種事情自然是做不出來的,葉準面帶微笑的看著張軍,一臉的和藹可親。
“你怎麽跑到這個地方來了?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沒事的話你趕緊回去吧,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等我處理完了我再去找你。”
葉準簡簡單單的開口說話。
他這句話騙誰都騙不了張軍,他非常清楚的知道葉準這是下逐客令,就是希望他能離開,也想騙過他,然後離開。
反正不管是怎麽樣的一個狀況,只要葉準這一走,肯定沒辦法再找到他,這個家夥會躲著他。
張軍內心是知道的,所以的目前為止,他也沒有多說別的,更加不可能被葉準的三言兩語給騙到,他沒有離開的意思,你就在看著葉準,還是在擋住他的去路。
葉準是想走來著,可是別忘記了張軍這一次可不是一個人來的,在他背後還有兩個保鏢,都達到一定修為,這樣的人不是葉準能對付的,這兩個家夥擋住葉準的去路,讓葉準沒辦法走。
葉準內心挺受傷的,就知道會是這麽一個結果,可是他還是面帶笑容的問道:“這是怎麽了?是有什麽事情找我嗎?有事情找我就直接說吧,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葉準露出一副焦急的模樣,說完之後眼盯盯的看著他,就等他把話說完了,然而張軍卻沒有說話的意思,只是微笑的看著葉準,這一刻葉準就知道了,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這個微笑以及這一副冷靜的模樣就是張軍的招牌,一旦這個家夥表露出這副樣子,就是在告訴葉準他有事情找葉準是非常重要的事,必須得讓葉準幫忙,對葉準來說這也絕對不是什麽好事,肯定是我哪裡出了什麽問題。
其實葉準看到張軍的時候也挺驚訝的,在他印象中他應該已經倒大霉了,孫天涯那個人不是吃素的,那個家夥一旦出手就不會有留手的意思,可偏偏現在張軍就出現在他的面前,能不讓葉準感到驚訝嗎?盡管內心深處他也知道,這段日子張軍應該過得不怎麽好,光看他蓬頭散吧,臉色有些蒼白就知道了,這段日子的張軍其實也是倍感煎熬,甚至…………
這一方面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反正就不是什麽好事的,按正常來說這件事情也就到此為止了,葉準沒有多大的關系,從那500萬拿到手之後,他就已經把這一切給放棄了,他沒有理會,他也不想去過多的摻合,如今他過得挺不錯的,幹嘛非得給自己找不自在?
更主要的就是現在葉準自力更生,靠自己去賺錢,靠自己去獲得更多的東西,他不希望有人打斷他的計劃,讓他功虧一簣,在這裡等了快一個月的時間,眼看著就要有收獲,這個時候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跟張軍離開的。
“葉準大哥,這件事情必須得讓你幫我的,你知道的,我上當了,我中計了,從一開始我就應該知道這裡面的事情,可是當時我壓根就沒想太多,現在我有些後悔了,希望你能幫助我,無論如何也得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讓那個家夥吃點苦頭。”
葉準停下來看著他,這個時候的張軍表現得異常的熱情,眼巴巴的看著葉準,就等著葉準開口說話,接下來不管葉準說些什麽,他都會認真仔細的聽著,哪怕是在罵他。
他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他也知道葉準肯定會對他有意見的,對於這樣的事情基本上是沒有什麽好質疑的,錯了就得認,這就是張軍的一個態度。
“他沒把你怎麽樣嗎?這件事情我怎麽覺得那麽奇怪,當時他曾經找到我,說了這件事情,我還以為從此以後再也見不到你。”
葉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才會開口說話的。
當時孫天涯確實曾經找過他,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當時葉準也從來沒想過這方面的事情, 也從來不會去想那麽多。
對他來說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那個時候的葉準已經決心離開。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突然覺得這裡面怎麽到處都透著陰謀,透著各種古怪的氣息,越想他就越覺得有問題。
孫天涯說的話其實葉準本來就不怎麽相信的,盡管如此也得問個明白。
“怎麽了,葉準大哥,當初孫天涯找過你跟你說了些什麽東西?我怎麽不知道?我挺好的,除了那個家夥一點一點的開始,把我的權利把我的家族架空,基本上沒有其他的大問題。”
張軍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完,是他覺得葉準應該能聽懂他在說些什麽的,他已經說得非常明白了,就等同於現在孫天涯就是想把他的家族把他所有的一切給佔為己有。
其實不用他說葉準也能聽得清楚,也能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包括這個人突然之間找到他,他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可是葉準從來就不會去想太多,他也認為沒有必要,直到現在他才重新打量著眼前的張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