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這一類的事情,葉準還是覺得先看一看吧,先弄清楚眼前的情況,接下來的事情接下來再說。
“真的是個該死的家夥,果然是這樣的,還好你及早的趕來,要不然這一次的事情就連我都攔截了,我從來沒想過他是這樣的人,直到現在才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再一次回到辦公室,葉毅邀請葉準坐下,同時也邀請另外三名保鏢坐下,4個人坐在一塊。他在這個時候泡功夫茶邊泡邊說,嘴裡念叨的時候一臉的氣憤,說到最後甚至都要拍桌子了,不過最後他還是忍住了,再一次抬頭看著葉準的時候,滿臉的無奈。
“這真是一件讓人難受的事情,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沒什麽好說的,等會我會去找他,我會親自找上他,跟他好好的說一說關於這件事情的一些東西,他必須得為自己的這個行為付出代價,我會讓他去自首。”
“要不,讓我們見一見這個人,看看對方長什麽模樣,又是什麽樣的人?”
一直以來都是葉毅在說話,都是葉毅在說的,關於這一件事情的一切,直到這個時候其中一名保鏢提出疑問,到目前為止,他們也只是聽著葉毅在說那個人,這個人可是從來沒見過有這麽1號人。
葉毅似乎挺忌憚這個話題,不怎麽願意讓葉準等人去見見對方。
如果真的想讓對方自首,如果對方真的做錯事情,按照正常情況之下,那麽這個時候葉毅應該帶著葉準去見對方的。
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得有一個交代。
可是這個家夥每一次都在避重就輕……
從這裡就可以看得出來,他不是真心的,這個家夥可不見得是什麽擅長,葉準也才是第1次知道,原來葉毅還有這樣的心機。
面對保鏢的詢問,他呆滯了會,不過很快還是反應過來了,呵呵的笑的搖頭。
“很不巧啊,昨天的時候他出國了,現在想找他,還真的是比登天都要難,不過沒關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在什麽地方我比你們都清楚,只要他回來了,我立馬就會去找他,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這麽說,那是不是?我會找到他跟他好好的說一說這件事情。”
“這麽巧,就出國了嗎?是不是算好我們會來找他,在這個時候不得不趕緊離開?不過想來這也是正常的,畢竟有些東西有著許多別人不知道的事情,是不是習慣了就好了,其實我也挺習慣的,不用你說我就知道他肯定不在,在的話反倒是變得不正常了。”
隨著這名保鏢再一次開口說話,葉毅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看著葉準意思就是在谘詢葉準,這是幾個意思,這到底是怎麽了?
“你也別誤會,他也是無心之心隨便的說一說……”
葉準對著保鏢看了一眼,示意他別再說下去了,同時跟葉毅解釋這一件事。
當然了,葉毅沒有就此罷休,嘴裡還在念念叨叨的說的,什麽沒大沒小之類的,這裡輪到他說話之類的。
他只是不知道葉準和保鏢們之間的一些關系,才會這樣說。
葉準也不在意這方面的事情,他更在意的就是眼前的葉毅,究竟有多少事情在瞞著他。
“算了,這件事情我就不和你們計較了,記住不是什麽話都能說的,有些話不該說就不要說,不要把事情變得複雜化。”
葉毅對著保鏢再一次說道,這也算得上是警告了,對於這一點葉準依舊是沒有過多的理會,他更加在意的就是這個人到底還想說些什麽,還想玩些什麽花樣。
好了,沒什麽事情的話就這樣吧,剛好我手中還有些事情要忙,先忙完再說。
葉準說完起身離開,走的倒是挺乾脆的,他這麽一走反倒是讓他三個保鏢有些疑惑了,弄不清楚現在葉準是怎麽回事,明顯眼前這個人是有問題的,問題大了去了,可是葉準似乎不怎麽在意這方面的事,還是沒留意到,這就讓他內心有些納悶。
連他們三個人都能看得出來,葉準不可能看不出來,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到目前為止,葉準沒有做任何的錯失和舉動,應該是有別的什麽原因吧,這就讓他們三個人內心一直懷著各種的疑惑。
“這麽快就走了嗎?不待多一段時間之前我跟你說的事情,你得好好的想一想覺得合適的話就留下來和我一起乾吧,我們兄弟兩人一起出馬肯定有大大的好處,別錯過了那麽好的機會呀,是不是?”
葉毅最後的時候還在試圖著挽留葉準,事實上葉準心中知道,他要是停下來願意和他一起合作,恐怕事情就不是這麽一回事了,這個時候的葉毅肯定會變得恐慌,變得不安。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在這裡逗留了,葉準連想都不想轉身走了,走的時候連招呼都不打的那一種,這就讓葉毅整個人變得有些不自在了。
目送著葉準離開,等到葉準走遠了,他都有那麽一種沒反應過來的感覺, 說不上是什麽樣,他覺得出問題了,這個葉準應該是懷疑他了,不光是他,就連旁邊的光頭看到這一幕,也是眼睛微微一閉,顯然也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這個人不好對付啊,看來還得花費點時間才行,要不然別想在這件事情上佔到什麽便宜。”
光頭開口說道,其實他內心也有那麽一點僥幸,原本他以為吧,就算已經把小孩已經找到,可是眼前的人應該不會那麽輕易的放過他,畢竟這些家夥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善茬,他在等待著對方會怎麽懲罰他會怎麽對付他,然而,對方就這樣走了?
這一點還真的讓他想不到的。
直到剛剛發生的事情,他就越發的感覺不對勁,那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怎麽也得問問他,必須得讓他付出點代價,要懲罰他吧?
可是眼前這個人,似乎忘記了這一件事,可他相信對方肯定不會忘記的。
連他都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不共戴天的,可不見得是一件什麽好事,對方又怎麽可能輕易的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