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完一天,徐可和謝天等人回到所住的賓館休息。
偏僻的賓館中並沒有其他人,顯得十分安靜。謝天特意把大家安排在這裡,一是為了訓練方便,而是為了大家能有一個好的休息。
明天的比賽是天成省ts市的星星隊,根據謝天的資料來看,屬於一隻中下水平的隊伍,……
回到賓館中,徐可回到自己房間,一直在想一個關鍵的問題。
到底該怎麽贏那五個人呢?
今天的訓練中,徐可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對方五個人的實力都不亞於自己,從配合上看,更是實力強勁。
對方的傲氣,的確有些底氣。
好像自己的隊伍必輸無疑了。
徐可一直在想,到底有什麽辦法能讓自己贏得比賽呢?
……
就在徐可猶豫之時,
“咚、咚、咚”
關著門響起了敲門聲,徐可下意識打開門,迎來的卻是一個陌生男子。這男子臉上帶著口罩,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看起來鬼鬼祟祟的。
“你是誰?”
從身高上,現在的徐可就完全沒必要害怕對方。更何況,現在徐可的身體中有一股奇特的力量,讓他擁有絕對自信。
更何況,隔壁就是謝天等人的房間。
“小老弟,我找你有點事,咱們進去說好不?”
這人盡力壓低自己說話的聲音,害怕被別人聽到。
奇怪的人,徐可還是第一次碰到,他也有些感興趣,對方到底要找自己幹嘛?
“好,你進來吧。”
徐可並沒有把門關上,兩個人走進了房間裡面。
這人還鬼鬼祟祟的把窗簾給拉上了。
“小老弟,你們明天是不是有一場比賽?”
徐可點點頭。
他讓對方進來,就是要看看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麽藥。
這個陌生男子一拍自己的口袋,然後打開了黑色口袋上面的封口,裡面露出一疊紅色的炎黃幣!
“小老弟,明天只要你們輸了,這些錢就是你的怎樣?”
徐可看了看對方的口袋,滿滿當當,裡面如果都是裝的炎黃幣的話,應該有接近上萬。
對於一個青少年參加,甚至沒上節目的線下比賽,這種籌碼已經很高了。
對方的來一已經很清楚了,無非是收買自己,讓自己踢假球。
“我值得你們這樣開價?”
徐可很是好奇,對方為什麽找到自己。
這男子眼神幾度閃爍,最終堅定下來。
“只要你答應我,明天比賽中故意放水,讓你們球隊輸掉比賽,我就把這些錢給你,怎麽樣?”
“不怎麽樣啊……”
現在是休息時間,整個賓館之中都沒有什麽聲音。
徐可的聲音中非常淡定,好像對方就是個蹩腳的推銷員,現在已經到了下逐客令的時候了。
“小夥子,你可想清楚。我這裡是一萬炎黃幣,只要你答應了我的條件,這些錢都是你的……”
徐可感覺很是無聊,面對這樣的人,自己要是知道,就該直接拒絕的。
“這些錢有些扎手,還是你留著吧。”
徐可送客。
“嘭!”
這猥瑣男子被送出房間門後,並沒有表現出什麽難過的表情。他只是從袋子裡面掏出一個微型攝像頭,自己想要的東西已經都得到了!
下一個,要去看看誰呢?
這個時候,
他的手機響起,猥瑣男子趕忙拿著手機從安全通道走下賓館。在賓館下面的汽車中,有一個熟悉的面孔帶著一副眼鏡,正在等著猥瑣男子。 ……
在猥瑣男子上車之時,
“卡擦,卡擦。”
遠處的大樹背後,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早已有人留下了照片。
……
晚上謝天和徐可等人開始了最後的戰術推演,明天的比賽是他們在天城市的第一場比賽,雖然對手實力比較弱,也不容有失。
不過,今天晚上,徐可和謝天兩個人的目光都有些不太自然。
當天晚上,大家制定好了反越位的戰術,明天第一場比賽,應該先保存實力,最好不要泄露太多實力。
離開這個房間時,徐可和謝天並沒有私下交流,兩個人的距離似乎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變遠了一些。
……
第二天一早,一群人神清氣爽,來到了天城市的體育館,十二支隊伍將進行第一輪單淘汰賽,決出六隻隊伍。
然後是6進3,敗者復活賽,最後四進二,二進一,一共是五天賽程,從2號一直到6號,決勝出一隻參加全國線上比賽。
十二支隊伍齊聚一堂,經過了無所謂的開場儀式和宣言之後,所有的隊伍都進入到準備時間,因為是五人製比賽,比賽進行得非常快,
整個比賽都安排在了上午剩余時間中。
在上午出現的人群中,徐可看到了好幾個熟悉的身影,有遠遠的看著自己的顧曉夏,還有在角落中看到的猥瑣背影,很像是自己在賓館中看到的。
看來這裡面的事情並不簡單啊。
徐可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到足球場外的巨大角力中,甚至會影響到整個炎黃的足球格局。
但是,知道又如何?
徐可現在已經不是普通人啦!
……
“嗖!”
足球比賽開始,開幕賽上,安排的自然是最強的隊伍,也是現在頂級的火之星隊,這支隊伍中的年輕人全都天賦異稟。
現在更是吸引了足球場中,為數不多的全部目光。
那天參加記者會的記者大多數都來到了球場上,對於他們來說,在第二天,他們才知道天城市的這次線下比賽還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第一場比賽,果然非同尋常!
……
在短短的時間內,火之星隊憑借著五個人強大的技術和嫻熟的配合,以一邊倒的碾壓之勢,取得了30比0的戰績!
很明顯,這兩個隊伍之間的差距巨大。
光從比分上看,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打籃球呢!
敗者垂頭喪氣的離開場地,勝者繼續下一輪比賽。
角落中,有陸叔陪著的顧曉夏哪裡都沒去。盯著場上的五個少年很是不服,但卻無可奈何,自己幹嘛要打這個賭?
她已經再想辦法毀掉自己和爺爺的賭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