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律師看著李嫻淑笑到:讓我給你下跪,你知道我是誰嗎?
李嫻淑:不管你誰,今天不跪,就留下隻手來。
裴律師哈哈大笑道:柴令武你們家的人口氣這麽大嗎?
柴令武臉色有些不太好道回道:她是我表妹,不姓柴,她姓李。
裴律師一聽臉色就白來,柴令武的表妹還姓李,身份已經很明顯了,但是今天如果跪了以後他在這長安城就不用混了。
他假裝鎮定道:那又怎麽樣?我好歹也是長公主駙馬,就是鬧到了陛下哪也沒有我跪她的道理。
裴律師這話是帶有些威脅的意思,他知道些人不敢鬧到李世民哪裡去,其實他也不敢,只是嚇唬他們一下。
李嫻淑就這麽臉色冰冷的看著裴律師,雙方有些劍拔弩張。
王睿看在這麽下去肯定要火拚啊!只能出頭道:各位聽我一言,事情鬧大了對雙方都沒有好處是不是?
見沒有人回答他。就接著說道:你們看這麽多人看著呢,武鬥多不好,咱們來個文鬥吧!這“百花樓”正好再比詩,咱們雙方就借著地方比比詩,雙方各出一詩,讓大家來評判,如果裴公子你們贏了,我們就既往不咎了,若果我們贏了,你就跪下來磕頭認錯,怎麽敢不敢比?
裴律師:好,就比詩,你們輸定了。說完轉身就回去了。
王睿他們也都回到了自己的桌,王睿剛坐下就聽見柴令武說道:睿哥你怎麽能和他們比詩呢?裴律師這個人的人品是不行,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還是很有才的,人稱長安第一才子。
王睿無奈道:當時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真要打起來了,我是無所謂,你們有一個算一個都要倒霉,我是為你們好。
秦善道:現在還是考慮考慮一會誰來作首詩吧!
一聽這話,眾人都沉默了。
這時柴婉清對這房遺愛說道:要不你去吧,怎麽說你父親也是宰相,你也不能差哪去是吧?
房遺愛立馬擺手說道:不、不我從下就不愛讀書,作詩就更不行了。
這時李嫻淑指著王睿說道:這“文鬥”是你提出來的,就你了去吧!
王睿苦笑道:我去了,你不怕輸了啊!
李嫻淑霸道的說道:如果你輸了,就你跪,今天不是那裴律師跪,就是你王睿跪。
我靠!果然跟你爹一樣的不講道理啊。王睿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這時樓下的“花姐”對著還在那為作詩抓耳撓腮的人說道:諸位還有半個時辰就要結束了,你們要加快速度了。
這時裴律師大聲喊道:拿紙、筆來。
裴律師奮筆疾書的在紙上寫著,不一會就寫完了,寫完後還挑釁的看看了王睿他們那邊。寫好的詩由小廝舉起跑到了樓下的舞台上,大聲的讀了起來:《舞劍》
劍舞回紅袖
早歌歸去來
滿堂開照曜
分座儼嬋娟
好、、、好、、、不愧是長安第一才子啊
一讀完就滿堂喝彩啊!
這時樓上的三位評委開始打分,第一給的甲,第二給的也是甲,第三給的還是甲。
這時裴律師站了起來得意的向四周抱拳道:承讓了、承讓了。
他作的這首是現在唯一得了三個甲名列第一。
王睿看著裴律師挑釁的目光笑了,老子熟讀《唐詩三百首》《宋詞五百篇》跟我比詩,我怕你會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王睿也站了起來大喊道:拿紙、筆來。
王睿手裡拿著毛筆,看著眼前的紙。。額毛筆不會用啊!
他把毛筆遞給身邊的秦善道說道:我念你來寫。
《百花樓美人舞玫瑰歌》
美人舞如蓮花旋,世人有眼應未見。
高堂滿地紅氍毹,試舞一曲天下無。
舞余裙帶綠雙垂,酒入香腮紅一抹。
慢臉嬌娥纖複穠,輕羅金縷花蔥蘢。
回裾轉袖若飛雪,左鋋右鋋生旋風。
王睿此詩一出,震驚全場,三位評委給的也都是“甲”。他和裴律師的詩都是甲,並列第一,這可就為難了“玫瑰“只有一人啊!
這時“花姐”說道:裴公子與王公子的詩都是第一,現在只能讓我道兒女“玫瑰”自己從這兩首詩裡,挑她自己喜歡的。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玫瑰”,帶著面紗的“玫瑰”對著眾人福禮輕生道:“奴家”喜歡王睿王公子作的那首詩。
哈哈睿哥你贏了,秦善道高興道說道。
此時裴律師丟了這麽一個大醜,臉色漲紅成豬肝,過了一會兒才道:我們都是得了三“甲”只能算平局。
柴婉清:你這人真是不要臉,輸臉還不承認。
裴律師“哼”的一聲不在理她。然後對著王睿說道:敢不敢再比一場。
王睿哈哈大笑道:有何不敢,再比一百場輸的也是你。
裴律師:就會逞口舌之快。
王睿:這麽個比法啊?
裴律師;還是由三位評委出題吧。
最後由三位評委商量,給出的命題為“元日”限時一柱香的時間。
王睿看著裴律師在哪皺著眉苦想著,站了起來說道:《元日》
爆竹聲中一歲除,
春風送暖入屠蘇。
千門萬戶曈曈日,
總把新桃換舊符
王睿念完這首王安石的《元日》後看向裴律師心想道:我就不信你能王安石還厲害。
此詩一出,全場皆驚。
一陣喝彩之後,眾人兀自品味著其中滋味,裴律師的臉上也是青一塊白一塊,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他知道自己輸了,因為他現在費勁心神想到一首,在這首詩面前真是不堪一擊啊!
裴律師黑這臉來到他們桌前,先是對著王睿說道:王公子大才,在下不如,今日輸的心服口服。
然後來到李嫻淑面前跪了下來說道:在下今日得罪了姑娘,在這裡給姑娘賠罪了。
說完後起身就往回走去。
王睿看著走了回去的裴律師想道:這些高門子弟都不是省油燈啊!這都能忍。
這是“花姐”走了過來對著王睿說道:王公子隨奴家走吧!“玫瑰”在樓上等你呢!
王睿對“花姐”說道:“花姐”我是與那裴律師賭氣才比的詩,不是為了“玫瑰”姑娘我看還是算了吧!
花姐驚訝道:那怎麽行呢!你今天要是不上去“玫瑰”以後那還有臉出來見客啊!
這秦善道、柴令武他們幾人起哄把王睿拽了起來,往外推邊推邊笑著說道:快去快回我們在這喝酒等你回來。
王睿此時心裡是矛盾的,想去心裡又有一點點抗拒,被他們一推就跟著“花姐”上樓了。
上樓時聽見李嫻淑說道:男人果然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王睿跟著來到三樓後,被領到了最裡面的一個房間前。
花姐轉過身來對王睿笑道:王公子進去吧,“玫瑰”在裡面等你。
王睿推門而入,四五十平米的房間地上鋪著地毯,牆上掛著彩綢和彩紗,落地的衣櫃就有四個,應該是“玫瑰”平日裡盛放衣服所用,旁邊放著一個的銅質火盆燒的屋子裡溫暖如春,屋子中間放著一張矮桌,桌子上放著幾種精美的點心,王睿一進來便有一股花香撲鼻而來……這是脂粉的香氣。正對著他的是一個月亮門,月亮門裡面是床鋪,而床鋪上錦被疊得整整齊齊,繡花枕頭一看就有攬入懷中的衝動。床邊放著一個大大的浴桶,“玫瑰”站在浴桶旁邊,身上穿著一身薄紗,烏黑亮麗的長發,雪白的肌膚應該是剛剛出浴。
王睿看著“玫瑰”說道:“玫瑰”姑娘天氣寒冷,你還是去多穿點衣服,別受涼了。
等“玫瑰”再從屏風後走出來, 已經換上一身樸素的衣衫,這可能才是她平日裡習慣的穿著。她走過來,親自為王睿倒了杯酒。將茶杯舉起來奉到沈溪面前:公子請喝酒。
王睿接過來一飲而盡,放下酒杯拿起桌子的點心吃了起來,吃完後笑著對“玫瑰”說道:“玫瑰”姑娘你坐啊!咱倆在這聊聊天就好,你怎麽比我還緊張呢?
在聊天中王睿了解到“玫瑰”姓李,今年剛十六歲,還是個孩子啊!
王睿決定和她好好討論一下人生,讓小姑娘坐好,給她講了個笑話安安心。然後就開始問她是哪裡人會不會做點心,就是桌子上的這種。沒想到這小姑娘也是美食愛好者,說起點心也是一套套的,什麽平康坊的酥皮,長樂坊的蜜餞,西市老康的羹,胡人的麻餅粘上芝麻可香了。到底是年紀幼小,話一說開就吱吱喳喳說個不停,王睿也就是天色已晚,要不然早拉著她去找這些美食了。
兩人聊的興起這一聊就聊了一個時辰,這時門外傳來“花姐”是聲音:王睿公子,“玫瑰”是初次還請憐惜。
王睿一聽笑著問道: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門外的花姐答道:已經是“子時”了。
已經這麽晚了啊!王睿差異道。
王睿對“玫瑰”說道:這麽晚了,我就回去了,改天有空約你去逛街吃美食。
玫瑰期望的看著王睿說:真的嗎?
當然!王睿說完就起身推門而出。花姐在門外見王睿出來問道:公子可還滿意嗎?
王睿:很滿意!
說完就下樓去找秦善道他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