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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縱橫天下》第3章燎原0擊(下)
  “師父,來吧。”扶蘇扛著那杆看似再普通不過的銀槍,急不可耐道。

  繚思忖著,難得見著孩子這麽主動的邀請老夫與之對敵,看來這把槍另有玄機啊。難道說,老夫又要再這霸道機關術上栽個跟頭不成。

  不行不行,氣勢上不能輸。

  繚挺直了身板,平和道,“別心急,有你輸的時候。”

  扶蘇聽了,惱的牙癢癢,但是想到父王對自己的囑托,扶蘇轉即道,“好啊,那師父,今兒個若是扶蘇沒輸,那師父便在鹹陽留半年。若是扶蘇輸了,這次扶蘇絕對不挽留師父,師父愛去哪裡去哪裡,而且扶蘇還將送千金給師父,如何?”

  繚不做聲,心想,好小子,非但沒被老夫激怒,反而轉過來給老夫下套。

  扶蘇見繚已然動了心,又道,“師父,您是不敢嗎?”

  “胡言亂語,為師有什麽不敢的。”此話一出,繚便知自己方才已然亂了分寸,隨即定了定心神,鎮定自若道,“既然你求教,那為師便再給你上一課。”

  見繚方才自亂陣腳,扶蘇看了看手中這把無名槍。沒想到,師父居然這麽在意這杆槍。以前聽師父說,他曾經被機關術所成之物給折騰過,現下看來是真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師父繚師從鬼谷門下,無所不知、無所不會,師父精通捭闔術、縱橫術、數學、遊說學、六韜三略、奇門遁甲、出世學、陰陽五行論,更在遊歷七國之即收集了無數奇門異術、兵法典籍、更有師門所傳劍譜縱橫兩套劍法。

  自穿越至今,嬴政是自己最大的後台,而繚,則是比蓋聶還要強大的存在。簡言之,繚這個師父,才是自己最大的金手指。

  不過,今日,總算被我抓住師父你的把柄了。這次,師父你就老老實實呆在鹹陽吧。

  “那麽,師父,你可要小心了。”扶蘇自信一笑,說著,右手持槍向後退了幾步。

  繚捋捋胡須,笑道,“我答應便是。”說著,繚又看向趙拓,笑道,“趙拓,你也一起上吧。”

  扶蘇卻銀槍一擋,立在趙拓身前,“師父好大的口氣,和扶蘇試煉還要扶蘇再找個幫手,這事若是傳出去,扶蘇即便此次勝了,也會被人說是勝之不武。”

  繚心中暗笑,要的就是旁人說你勝之不武。方才一番交手,我發現這小子燎原槍法五十式已經悉數掌握,更不用說三十擊二十針了。他本就領悟力遠超常人,又有蓋聶在旁指點,還有鹹陽宮諸多高手與之試煉,六年的時光磨礪,他早已有大成。

  是自己先前小看他了。現下故意拉上趙拓這傻小子,一會兒老夫再故意提前輸給你們,以扶蘇的洞察力,自然能看出是老夫在放水。這樣,老夫便能毫無破綻的‘輸’在面上,贏在扶蘇心裡。

  不然這小子知道他現在就能勝過老夫,少不得要自以為是。扶蘇性子本就傲,自己得想辦法壓著些。

  “為師今日便給你這個機會,你若是和趙拓打贏為師,那為師便遵照約定,在鹹陽留半年,你若是敗了,那為師這便走。”

  父王千叮嚀萬囑咐,讓自己務必多留繚在鹹陽一時。所以,繚這個條件,可謂誘人至極。

  靠,反正都是個勝之不武,還不如乾一票大的。

  “師父,要不這樣,我們兩這次打贏師父,那師父便一直留在鹹陽吧。”

  “這不可能!”繚急不可耐道,“讓老夫在同一個地方待一年之久已經是折磨老夫了,

居然還終身,虧你還想的出。”  扶蘇見繚被自己提的這個要求起的面色發青,就差跳起來了,扶蘇又道,“既然如此,那師父便在鹹陽隻留一年好了。”

  繚一口一絕道,“不行,說了半年就半年。”

  趙拓也是個機靈的人,當即符合扶蘇道,“既然國尉大人不肯多留,那拓以為,還是由太子殿下和國尉大人公平比試一場吧。即便公子輸了,卻也輸的坦蕩。”

  “好了好了,一年就一年。不過試煉一場,便囉裡囉嗦說了這麽多。”

  扶蘇見狀,“好,師父,那我們約法三章。”

  “一言為定,今日為師輸了,便在鹹陽留一年。但是,若是為師贏了……”

  扶蘇接過話茬,“那扶蘇便將千金奉上,另多贈師父一匹好馬,由著師父浪跡天下。”

  “一言為定。”

  “便一言為定。”

  說著,繚也向後退了兩步,趙拓則站至扶蘇身側,手中也握著一把銀槍。

  之前扶蘇一直是以守為攻,現在有了趙拓做策應,自然是全力進攻。

  這次,扶蘇使用的第一式便是橫掃千軍,上有銀槍揮舞左挑右刺,下又是一個旋風腿橫踢向繚,一招一式之間,極為乾淨利落。

  先是老虎甩尾,接著又是老翁劈柴、霸王揮鞭、一個蟒蛇翻身之後,又接了一招霸王劈柴。扶蘇的槍擊平正迅速,直出直入,力達槍尖,已然能做到槍扎一線,出槍似潛龍出水,受槍如猛虎入洞。一套下來,又如行雲流水,極為酣暢淋漓。

  再加上有趙拓在旁策應,繚又故意微微放水,這一次,扶蘇贏的太過順利,反而讓扶蘇覺得沒趣的緊。

  就連不甚精通槍法的趙拓,亦然能感覺到繚攻意不足,自然也是打的不甚快意。

  “好了,師父,您既然有心留下來,又何必假意和扶蘇打這一場呢。”扶蘇不滿道,“下次,希望師父能認真一些。”

  繚見自己在扶蘇心目中的地位已然保住了,便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齒,極為和藹道,“徒兒莫要惱。為師這次輸的心服口服,沒想到僅僅半年的時光,扶蘇你已然進步如此神速。”

  繚說著,心下暗罵自己,自己如今可真是得了便宜還要賣師長之風。羞煞祖師爺啊。

  扶蘇聽了這番話,心裡更是覺得不爽。但想歸想,扶蘇卻厚顏無恥作揖道,“師父,承讓承讓。”

  繚亦作揖道,“太子言重了。繚還有事拜見秦王,先行告辭。”

  “扶蘇恭送師父。”

  “趙拓恭送國尉大人。”

  目送尉繚子颯颯離去的背影,扶蘇陷入一陣懊惱,“到底什麽時候,自己才能打贏師父啊。還有,師父這般承讓,倒是讓本宮的無名槍一下神通都沒使出來。”

  拓驚喜道,“不若公子就給此槍命名為無名槍?”

  扶蘇皺眉,“無名槍?天下的無名之槍太多了。本宮要起,肯定要給他起個最為霸氣響亮的名字,畢竟,公輸仇為了這玩意兒也是苦心鑽研了一番的,再者,嚴格意義上來說,我的這個新武器已然算不上是槍了。這才是讓本宮為難的地方。”

  扶蘇說著,將槍高擎,而後微微轉動槍柄,接著槍尾那頭便又旋出一個槍頭。

  “公輸仇曾說,此槍的玄機,可遠不止雙頭這麽簡單。”

  扶蘇展顏一笑,“那是自然。不過,再妙的槍,到了本宮手裡,都成了擺設。”說著,扶蘇眸中升起淡淡的失望之意,看向武堂案上懸架著的兩把利劍。

  扶蘇走至案前,將無名槍放在案上,將純均劍拔出,瞬時,一道寒光映入二人眼中。

  扶蘇撫著劍鋒,惋惜道,“可惜了,位居春秋五大名劍之首的湛盧和純均卻和本宮一樣,被困在這鹹陽宮之中。”

  趙拓見扶蘇鬱鬱不得志的模樣,安慰道,“太子何必憂心,相信王上總有一日會準許太子奔赴疆場的。”

  “世有伯樂然後有千裡馬。本宮要做千裡馬,可父王卻不願做伯樂。”

  “太子還是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畢竟王上也是為了太子的安危考慮。 ”

  “罷了。”扶蘇搖搖頭,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趙拓急忙跟了上去,“殿下可是要去新修成的太子府邸看看?”

  “不管是新籠子和舊籠子的分別,有什麽好看的。”

  “那殿下這是要去何處?”

  “自是池相府上。”

  繚出了後殿,輾轉來至前殿,卻見到一個面如冠玉,身材瘦削的白衣男子恭候在門前。

  胡毋敬。

  聽說他做了羅網之主。現下他在這裡等老夫,顯然是受秦王之命。

  繚抬首看了看頭頂的扶桑巨樹,摩挲著自己方才為扶蘇震麻的右手,繚心下感歎道,樹,已經長成了呢。

  “國尉大人對太子殿下可真是十分上心呢,下官得到消息,先生昨夜才回到鹹陽,沒想到,今日便主動來尋太子了。”胡毋敬恭敬道。

  繚盯著胡毋敬,此人面相白淨,天庭飽滿,顴骨微微突出,更顯得瘦削,顯然是勞心所致,看來此人是個心思縝密之輩。

  不過,看他耳廓,下有垂珠,看來此人一向溫順和善。王上居然把羅網這樣的殺器交給胡毋敬,這麽說這羅網的殺手,也是倒霉極了,遇上這麽個正人君子做新主。

  有意思。

  “胡毋敬先生,繚久仰大名。聽聞先生寫的一手好字,繚雖笨拙不甚通文墨,但也原意拜賞先生之作。”

  胡毋敬頷首笑笑,“國尉大人謬讚了。王上請國尉大人前去章台,還望國尉大人能夠隨下官前去。”

  “那有勞先生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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