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思考,張羽的大腦中靈光一閃,西園軍缺少監軍一職,我能不能擔任?監軍雖然是虛職,但假如授以特權呢?
主意打定後,張羽看著漢靈帝笑說:“董衛尉既是太后之侄,讓其擔任上軍都尉,臣以為很合適。至於臣,臣以為可以擔任監軍,握以監督考核之權,看護住該軍,使之全心全意為陛下效勞。一旦發現其中有人存二心,即捕之審之甚至斬之。”
漢靈帝聽後,略一思考,以為張羽的想法太好了,笑說:“張羽,你終於肯替朕分憂了,行!就依你,到時朕拜你為監軍將軍,總督西園軍。”
接下來,漢靈帝談西園軍具體構想。
上軍設三校尉,上軍校尉享中二千石由執金吾蹇碩擔任。上軍左校尉享比二千石,任長水校尉,人員暫缺。上軍右校尉比二千石,任越騎校尉,人員暫缺。
中軍設兩校尉,中軍左校尉比二千石拜羽林中郎將,人員暫缺。中軍右校尉比二千石拜虎賁中郎將,由原侍禦史大將軍府掾袁紹擔任。
下軍設兩校尉,下軍左校尉比二千石任射聲校尉,人員暫缺。下軍右校尉比二千石,任屯騎校尉,由原右扶風尹鮑鴻擔任。
佐軍設三校尉,佐軍校尉比二千石,任為司隸校尉,由原太尉張溫擔任。佐軍左校尉比二千石,任為討虜校尉,由原漢陽太守蓋勳。佐軍右校尉比二千石任為步兵校尉,由淳於瓊擔任。
助軍設兩校尉,助軍左校尉比二千石拜為中郎將,由光祿大夫趙融擔任。助軍右校尉、比二千石,拜為南中郎將,由原大司農馮芳擔任。
典軍設兩校尉,典軍左校尉比二千石,任為城門校尉,由原諫議大夫夏牟擔任。典軍右校尉比二千石,拜為五官中郎將,由原議郎曹操擔任。
上軍司馬由潘隱擔任,別部司馬由趙瑾擔任,假司馬由張揚擔任。其他各軍的司馬人選還沒有考慮好。
誰說漢靈帝蠢笨?不!他雖是歷史級別大昏君,但腦子聰明得很,西園軍經過他幾年思考,方案已基本成熟。每一個人選都經過了慎重考慮,勢力平衡達到了最佳地步。
張羽不能告訴漢靈帝,他一死這支軍隊就煙消雲散。人算不如天算,漢靈帝設想再好,西園軍都沒能保護大漢。
張羽對漢靈帝的設想給予高度讚揚,使漢靈帝自鳴得意。
軍隊從哪來?
張羽接下來問漢靈帝這個問題。
漢靈帝得意笑說:“朕以在平樂觀舉行大閱兵名義,從全國各地抽調精銳前來洛陽,人數不夠的話,可以在洛陽周圍征募,仍然不夠,就讓各地送來私兵。這些兵只要參與了大閱兵,就得留下,成為西園軍的一員。”
張羽點頭說:“陛下妙計!”
漢靈帝說:“成立西園軍是絕密,你一定要替朕保守秘密。”
張羽點頭說:“放心,臣一定嚴守秘密。”
漢靈帝說:“近來全國各地反賊並起,你要替朕坐鎮住洛陽以南,至於快遞公司,朕會放心上,朕會給涼州地區下聖旨,要求其創辦快遞公司後加盟你的公司,將來有將軍過去打仗,朕也會一並給其下達協助創辦快遞公司命令。朕會全力幫助你把快遞公司辦好,但你也得幫朕維護皇權,製衡何進兄弟。”
張羽假裝受寵若驚點頭說:“陛下,您只要下令,臣立即就去斬了這兩兄弟。”
漢靈帝擺手說:“現在萬萬不可,唯有當朕真實掌控住軍隊後,才能打倒何進兄弟。到時朕要活剮了何皇后,是這個屠夫之女害得朕子嗣不旺,是這個屠夫之女害得朕夜不能寐。王美人死後慘狀,朕時時不忘。朕恨不得寢其皮,啖其肉。唉!”
張羽吃準了漢靈帝不會讓張羽去刺殺何進兄弟,才敢這麽說。在漢朝歷史上,外戚一向是皇權的最大威脅,雖然何進兄弟出身屠夫,根基不深,在黃巾大起義前,漢靈帝對這哥倆的恐懼還是有限的,但隨著越來越多的士人歸附這哥倆和這哥倆對軍權的掌控越來越強,漢靈帝感受到的威脅自然也越來越大,他以為這哥倆擁有了隨時都可以殺死他,換別人當皇帝的能力。漢靈帝很想撤掉何進的大將軍職和何苗的車騎將軍職,但漢靈帝清楚,他已沒有能力撤了,何進兄弟成為了漢靈帝最大的敵人,漢靈帝決定成立西園軍的根本目的並不是剿滅風起雲湧農民起義,而是通過西園軍剝奪何進哥倆的軍權。
十常侍大多已老,假如十常侍全都年輕些,漢靈帝可以讓十常侍掌控住西園軍,漢靈帝考察來考察去,發現唯有騫碩年輕些,身強力壯,懂軍事,能為他挑擔子,其他人都不行。
一個騫碩實力遠遠不夠,而且騫碩沒有從軍經歷,只能當校尉,沒法當都尉。
董太后的侄子董重,是親戚中最有份量的人,但他的能力非常有限,漢靈帝清楚,他不是何進兄弟的對手。
漢靈帝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張羽身上,張羽是天使,有赫赫戰功,已積累了超級名望,能力無人能敵,關鍵是張羽救過漢靈帝,一直在送給漢靈帝吃返老還童藥。
當張羽提議讓他當監軍後,漢靈帝激動極了,在他看來,只要張羽願意參與西園軍的建設與管理,西園軍就充滿了希望,將來通過西園軍就一定能夠剝奪掉何進兄弟的軍權,最終打倒何進兄弟,使他的皇權獲得鞏固,使他的子孫後代永遠都當皇帝。
直到深夜,漢靈帝還意猶未盡,還想和張羽繼續說話。
但張羽不想再說了, 因為張羽清楚西園軍的宿命,漢靈帝死後,何進兄弟就把上軍校尉騫碩和上軍都尉驃騎將軍董重給殺了。當董卓進入洛陽時,西園軍早已四分五裂,名存實亡。在漢末,西園軍只是水中月鏡中花,給過人希望,但根本沒有帶來多大實際效果。
漢靈帝提出當晚張羽住西園,他會安排兩個年輕漂亮宮女服侍,被張羽拒絕。
張羽跟漢靈帝說,他不能經常留宿西園,一旦被外界知道,會有損張羽的名譽,張羽現在不比過去,會有很多人盯著,弄不好現在就有人在說閑話呢!
張羽向漢靈帝保證,一定會當他最忠誠臣子,全力維護他的皇權,為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漢靈帝發現留不住張羽後,要求張羽有空就到西園來,西園軍的構想雖然出來了,但落實還需要好好動腦筋,尤其是大閱兵工作到底如何開展,他還想聽張羽的意見建議。
張羽回到基地別墅已是凌晨,顧氏、康靈等都還沒睡,她們在等著張羽回來。張羽即使住西園,她們也不會睡覺,會一直等,直到張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