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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財寶莫人間》第18章 流水飛夢
  日月無聲,時空無痕,他忘了曾有過的危險,情不自禁的木納的前行著,忽然間,一道金光乍亮,紅日滿園,玉波清水,岸邊萬絲煙柳下鶯歌飛燕,他凝神一看:水邊,水中正有玉人麗體暢浴嬉水,無意之中他飽覽了無限的萬種春光!

  想想吧,看看

  他被眼前的情況驚呆了,也太出乎意料,剛才還在逃命而這一刻都不知道哪裡來的這些浴女!

  見美非淫色:這個說法也無非是對每個人的性情之約——不許放任自己淫亂,既使心生淫亂都是在犯罪?男人呀,你們都要像春秋時期魯國的展禽一樣:把光身的少女摟在懷抱裡都不能亂了方寸“你是你,我是我!”可必定幾千年來才出一個柳下惠。

  尚樹榮俗人一個,又有正常的生理反應:性的好奇與萌動。這群浴女對他肯定有點吸引力,著魔似的想著看得更透徹,可一下子讓他目不暇接又不知從何竊賞,然而他又感到這些赤裸可視的嬌體,卻沒有了當年大小姐那樣魔力的誘惑!見識過,他在回憶中有著難舍的夢幻!

  這個世界上的男人究竟是怎麽啦:對你很色,但就是不愛你;愛你,但對你不色;對你不色也不愛,就是心動;對你不色不愛不動,就是想招惹你!這個社會能愛能色的只有老婆!

  女人不讓男人好色,可古老的遺傳基因決定每個正常的男性都有色心,但是絕對不能允許你有色膽!遠古時期的男性為了確保種群的強大,可以同時擁有九妻八妹的,而女性只能同時期內懷胎十月,所以直到現在也不能允許女人太隨意放縱,可是今天轉基因嬰兒的出現將改變世界面目,人們合理的,婚姻不只是為了生命的繁衍,女人也許會得到最大程度的“解放,自由”,歷史的使命脫韁有——將來會有許多人選擇基因體外育嬰!也許到時候人類從此喪失自然分娩的能力,人類生命體系將出現前所未有的脆弱,稍有不慎——在未來的某一時刻人類就很有可能走向了滅絕!!!

  什麽是美:穿著衣服可追尋,她紅,你粉;她胖,你瘦;她淡雅,你濃妝;玉體橫陳,肌膚相切都是私賞的嬌美……

  正在這時他聽到有美女玉聲大喊道:“不好啦,有淫賊在偷窺!”

  他這時才知道害怕,恐慌著轉身要逃回洞中,可身後只是有片片金光,哪裡還有洞口,他也顧不上納悶了。

  玉女們撲過來,有聲音又大喊道:“大家一起動手把這淫色之徒抓住,按慣例扔到女人堆裡公浴,讓其受盡折磨精盡而終!”

  他想往別處逃跑,可根本來不及了,一下子被光滑的美女們圍住了,赤身裸體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他嚇得一下子用手捂住了臉,蹲在了地上低著頭,結果女人們用腳揣的揣,用手扯的扯,摟的摟,抱的抱……有聲音又說道:“怎麽沒臉見人了呀,把手拿開好好看看我們漂亮嗎!”

  他哪裡還敢看呀,都不敢吱聲,也沒法解釋呀!他雖不是故意來偷看的,可確實看了呀!能說清嗎,又能說啥!

  女人們一看他還敢不聽話,就七手八腳的亂揍他一頓,此時又有女人說道:“瞧不起我們是吧!先扔水裡再說!”,隨後就把他抓起來扔到水裡去了。

  他這個後悔呀:怎麽啥事都讓自己碰上呀!

  美女們也隨後下到水中,繼續攻打他,他慌亂的喊出來了:“誤會呀,聽我說,別打啦呀!”,但他可不敢睜開雙眼看了,手胡亂的、慌忙的劃拉著。

  女人們用手按的按,用腿壓的壓,把他頭硬生生的按到水裡去了。他垂死掙扎著探出了水面,緩口氣,可這些女人反覆的幾次向水裡按他的頭,都差點要了他的小命。活該吧,好色吧,冤枉吧?他都不知道如何求饒了,後來聽到岸上有聲音說:“先問問他哪裡來的,如此不知禮義廉恥!”

  水中女子將他頭拽出水面說:“抬頭,睜眼看著我們,好好交待為何來敢來偷看?”

  他以為還是在調戲他,不想看啦,可女人們說:“你在不交待真就把你溺死水裡!”

  他被迫的微抬了一下頭,眼睛欠了一下,只見眼前女子的胸脯全部都在水下嘍,將他圍在了中間,可由於水太清,一切又隱約可見,可這一切都不是他要看的時候呀!趕緊回答人家吧:他說自己是草原上來的,又說是欺天城的吧,又是無意之間來到這的吧……結果她們都不信,就把他帶上了岸去見一個看似有點威嚴神情的長者:司徒怡的面前,長者按法理處置了他——每個被看過女子用馬鞭抽打他3下,算解去心頭之恨,如果女子之中有願意以身相許的他就必須得娶回家。

  其實這一法理是延續了大唐時離婚一政策:男人雙方在證人面前互扇3個耳個光,隨後就可各獲自由。所以抽嘴巴子是有深刻意義的,只是後來的人們不太了解!

  當他對大家說到家時,這些女人才發現這野男人不是他們部族的,而且與他們有著很大的差異。他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分明存在著時代落差,但說不清是何所至!

  長者司徒怡略帶藐視的問道:“你這蠻夷之徒可聽說過大唐?”

  他說道:“我知道,可都是已經很遙遠的事了。”

  長者司徒怡說道:“不過千年而已,我們可都保持著唐風。”

  尚樹榮感到奇怪的問:“不知我現在身在何處,你們又是如何來到此地,又有什麽樣的身份?”

  隨後長者司徒怡講述了他們部族的來歷:當年安祿山叛亂,大唐忠義勇敢之士臨危而出力戰叛軍,其中年歲已高的李白投奔了永王,做了一個閑職幕僚,可誰知永王在平叛過程中也謀反了,而與李白關系最好的高適投奔了皇帝,後出任淮南節度使平叛永王,當李白被牽連入獄之時,高適並沒有仗義出手相救,但當時他是完全有能力救出李白的,既使按公處理也可讓李白獲得自由的,後來李白不還是被釋放了嗎!不過,可以說高適的一切成就都離不開年輕之時與李白的相處,相知和大力的幫扶,當李白入獄後天下恢復太平之時,高適感到良心受到了譴責:覺得自己應該去救李白!所以他在長安籌備了珠寶,綢緞,金玉,組織了一個80人的對伍出發去打點迎救李白,可這隊人馬在一個黑雲密布的子夜走丟了,當第二天天明以後他們發現自己到了一個四季如春的陌生空間,這裡沒有紛紛擾擾,名利欲求,只有自然的生老病死,他們從此與外隔絕,平淡的生活了下來,不久在一個月圓之夜高適曾聽到李白痛苦的說道:“不見同懷人,對之空歎息!”然後又見李白憎恨的撇了高適一眼,就奔水中抓月而去……高大人頓感傷心——為了虛榮扔掉了知心朋友!而後他拿出裝有當時皇帝表彰聖旨的寶盒,感到無比失落,良心難安,在這時境中一切金銀財寶,功名利祿都不如浮雲,他悲涼的將寶盒拋向了天空,可誰知那寶盒久飛不落,最後所有的金銀財寶都跟著飛起,一點點變成了大锛勒頭人形,去了另一個人間時空,隨著日月的鬥轉星移為有緣人而用!再後來高大人認為自己有負朋友都是女人所迷惑,詩書沒能達到清心靜氣的地步——原來當年李白有慕過楊玉環,而後當自己見到貴妃後也是神情顛迷,暗自認為這“羞花”之容應該是自己獨有的夢中情婦,就無故的記恨起了朋友,再後來這高大人要求部族年輕女人在每年的三月三之日,在那“聖心湖”裡清欲守心一次,不要色欲人間……

  看到嗎,女人有時就被無緣無故的惹了男人禍水!

  尚樹榮聽後表示不信,問他們為何從未離開過這裡,她們甘脆訴他:無論如何努力他們都是走不出這個時空, 也許連他都得終老此處!這對誰來說都是難以說清的心情——此處有歌舞升平的無欲;外面有情真意切的真實日子,但人往往不願放棄自己原有的生活、認識、習慣,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人類情感歸屬。

  啟初在他留下來的日子裡,他也想要走出去,可腦門既使撞出來一個大包——也穿越不了這時空,他不明白這一切是發生了什麽,但他想起了以前仁先生曾講過的一故事:過去有一個去砍柴的人,看見有人在山洞中下棋,他觀之良久,當下棋人喊退其回家時,他一看自己手中的斧子把都已經爛得不行了,斧頭鏽跡斑斑,根本沒法砍柴了,趕緊回家去吧,可一進村莊發現與自己剛去砍柴時大不一樣了,回到家後一看自己孫子都變成了白胡子老頭了,而自己依然青春的模樣。他記得仁先生當時說過:世間一定存在著另一個平行時空,人只有在至陰至陽相交融合而互相轉變的那一下,才能有機會穿越時空隧道,就像老道“渡劫”升天一樣,但是沒有人知道什麽是至陰至陽交匯之時,也許會有千萬種可能……

  這一天為了招待他這外人一下,那個由遠唐傳下來的部族,組織了一次由99個未婚少女組成的盛舞,用武琵琶奏唐曲,表演一場“霓裳羽衣舞”——只見腰肢抖點,臂展漫風,揚首映日,隨著頓措的琵琶聲女子的袖擺舞天……尚樹榮被這婀娜的女舞迷癡啦,嘎然間,八星衝日,一道白光奔他襲來,他一驚——向後一仰,順勢就躺到了這束白光之中,一眨眼他被這道白光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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